宫斗吧 关注:599,420贴子:24,784,970

〖晒戏〗所念皆星河:我见过最美的玫瑰,盛开于你枪尖的刺刀。

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TAG:二战/军官少女/枪与玫瑰
所念皆星河第四季「玫瑰之家」
由真实历史事件,“生命之源”人类实验计划改编。


来自iPhone客户端1楼2021-06-30 16:31回复
    导演的话:
    这是最突发奇想的一次主题。
    比起其他季,我对玫瑰之家没有多大的期待,也没有像第六季那样奢华的地图和第三季那样精心剧情设定,有的只是一个残酷的背景、一座与世隔绝的庄园。
    让我没想到的是,嘉宾们为我塑造了一个个震撼人心、无比真诚的故事。
    希望大家能够耐心看完!鞠躬!


    来自iPhone客户端2楼2021-06-30 16:32
    收起回复
      【目录】
      一、背景设定
      二、戏录汇总
      1. [蓝色鸢尾花] 海因茨x阿莉埃蒂:“Die Lieb. ”
      我穿越天堂的界限,只为了与你相拥。
      第一折:笼中雀
      第二折:与猎物共舞
      第三折:高级的猎手
      第四折:黎明前的夜晚
      第五折:后记
      2. [火灵鸟] 阿登纳x爱洛:不完美的玫瑰
      或许是在梦中沉浸了太久,以至于一枚转瞬即化的方糖,我也以为是甜蜜的爱。
      第一折:独一无二
      第二折:爱与吻
      第三折:侵略者
      第四折:后记
      3. [卡布奇诺] 本尼x奥莉维娅:我的一见钟情
      如果战争结束、如果我还活着,贝加尔湖的风景,也想和你一同欣赏。
      第一折:一见钟情
      第二折:少女的眼眸
      第三折:漫长的等待
      第四折:后记
      4. 群像&个人结局
      三、总结
      四、快乐彩蛋


      来自iPhone客户端3楼2021-06-30 16:32
      回复
        一、背景设定
        本背景改编于残酷的真实历史——“生命之源”计划
        平行时空中的1933年8月,元首主持制定了一项“人种优化”计划,在全国范围内挑选金发蓝眼、无犹太血统、符合雅利安特征的人,大肆制造纯种的雅利安婴儿,同时给这个计划起名为“生命之源”。
        生命之源计划的育婴所“玫瑰之家”庄园坐落于郊外的一座受保护的小村庄里,庄园对妇女的要求近乎苛刻。她们金发碧眼、血统纯正,在玫瑰之家里像公主一样被照顾起来,不但衣食无忧,定期领取薪酬,还有机会得到元首的亲切接见。
        而如今,1952年8月,第一批雅利安少女已经年满十八岁,她们的外貌比起自己的上一代更加优秀,却从记事起便没有见过自己的父母,从小在村庄和庄园里与世隔绝地生活着。外面的战火纷飞、民不聊生似乎与她们毫无关联。
        8月15-8月20日,庄园内举办了为期五天的联谊活动,从外界进入的几名性格各异的年轻军官将与少女们展开约会、亲密互动,甚至……延续她们的使命。
        没有人知道,军官们的到来对于这些少女究竟是救赎,还是更深的炼狱。


        来自iPhone客户端4楼2021-06-30 16:33
        回复
          二、戏录汇总
          1. [蓝色鸢尾花] 海因茨x阿莉埃蒂:“Die Lieb. ”
          我穿越天堂的界限,只为了与你相拥。
          第一折:笼中雀
          第二折:与猎物共舞
          第三折:高级的猎手
          第四折:黎明前的夜晚
          第五折:后记


          来自iPhone客户端5楼2021-06-30 16:33
          回复
            1. [蓝色鸢尾花] 海因茨x阿莉埃蒂:“Die Lieb. ”
            我穿越天堂的界限,只为了与你相拥。


            来自iPhone客户端6楼2021-06-30 16:50
            回复


              来自iPhone客户端7楼2021-06-30 16:50
              回复
                第一折:笼中雀
                ——初次见面的海因茨和阿莉埃蒂似乎并不对付,一心想要离开“玫瑰之家”的刺儿头阿莉埃蒂对于外面世界的渴望像一团炙热的火苗,而海因茨是一壶冰凉的水,毫不留情地浇向她的梦想。
                【阿莉埃蒂】
                点头致意,后提着裙子上楼。把随手采摘的玫瑰放在门前,后坐在窗边的椅子上,端着玫瑰花茶慢慢喝,根据男人们的服装和话语猜测他们的性格。
                门开了,阿莉埃蒂一回头。
                “你可能是占卜过,或者会心理学,真巧。”
                看一眼身旁空着的椅子,“坐。”后继续欣赏外头的风景。
                又突然开了话匣子,“穿过玫瑰海岸线,可以看见森林,湖泊。可是我从没看过浪花、灯塔、峡谷、大江大河。莎士比亚的书里说,水花会溅上塔尖,塔孤独的矗立在大洋里。”
                “小女孩儿的心思没那么多,可能在你这种征战沙场的将军眼里,有些可笑,你看过血染红的川流,我没有。”
                【海因茨】
                夏季的空气总是闷热又潮湿,随手将披着的那件夹杂着烟草味和一股若有若无的硝烟气味的西装外套脱下挂在门口的衣帽架上。
                “我想,你不会介意吧?”
                并没有坐下,而是走近窗边,俯瞰楼下的景色,然而并没有什么好看的。目光回转,淡淡落在她的身上。
                “为什么这么期待外面的世界,并没有你想的这样美妙。”
                平淡,仿佛并不是一句询问的话语。
                “战争容易让人抓狂,但我不会,敌人颈侧喷射出的鲜血就是我的兴奋剂。”
                【阿莉埃蒂】
                “这个问题,不是很容易懂么。具有挑战的事物,才是我所喜欢的。”审视着他,领带有些凌乱,衬衫很薄,若隐若现带着点沟壑,吞咽口水,急忙瞧窗外。
                “你就不怕吓到我吗?出去可别对其他的的女孩子们说,都是温室里的花。”有点震惊,她没遇到过这样的人,右边手臂上起了绒毛,她的左手抚摸掩盖。
                【海因茨】
                “既然是被豢养的金丝雀,就不该有别的心思,你能明白吗?”
                从口袋里掏出烟和打火机,先用三个手指从烟盒中掐出一支烟来,再慢悠悠把打火机拨出跳动的火苗,食指与中指夹着烟身把烟嘴举到嘴边,嘴唇向上一卷,吐出一个个漂亮的烟圈儿,那些烟圈儿打着旋儿缓缓上升。
                直接掐了烟头,朝下一撒,残留的烟嘴便扔进垃圾桶里。扯开她身侧的椅子落座,身上的烟草味强烈地侵略了周身的空气。
                “哦——我亲爱的阿莉埃蒂小姐,怕了?我以为你的字典里没有害怕这两个字。”
                【阿莉埃蒂】
                “凭什么?”她猛然站起身,“我是我自己,不是金丝雀。”
                烟草味儿有些醉人,她想起自己曾在小镇的巷子里偷偷抽烟,呛的咳嗽。她忍着,没有说话。
                可不一会儿就忍不住了,在鼻子前挥挥手,又推开窗子。
                靠在窗前,面对着他。“古德里恩,你真有趣。”带着倔强注视着他,“我是很怕,因为我没有见过死掉的人。对未知的世界恐惧,也不是不可以。”顿了顿,舔唇。
                “这样想来,先生心里我是个特勇敢的姑娘了。真好。”
                摘下窗旁长出的玫瑰,递给他。
                【海因茨】
                “你吃着德国人交的粮,花着德国人交的税,常年像公主一样被供养着,就应该承担起相应的义务。”
                缓缓起身,猛地伸手,钳住阿莉埃蒂小巧的下巴,以居高临下的姿态逼迫她抬头看向自己,大拇指轻轻打圈。
                “你应该明白的,你的义务,就是做好一只金丝雀。”
                “可是你好像不太乖。”
                接过她送的玫瑰,将花瓣一片片撕下,放在掌心。
                “我想,你会更需要它。它应该属于能好好利用它的人,给我,纯属浪费。”
                【阿莉埃蒂】
                “我......。”阿莉埃蒂一时语塞,她只往墙角靠去,试图甩开握着下巴的那只手,骨头有点疼,好像要被拧碎了。
                “我不要做金丝雀,我不该被生在玫瑰之家,我从不认为这是我的问题。”
                “我希望我是父母爱情的结晶,不是什么狗屁试验品。”
                “喝,和你有什么关系。”她挣脱开,用蔚蓝色的眼睛瞪着他,一丝恐惧藏在里面,“浪费。”
                “过去属于死神,未来属于自己。”
                ————————
                “你应该明白的,你的义务,就是做好一只金丝雀。”
                “过去属于死神,未来属于自己。”


                来自iPhone客户端8楼2021-06-30 16:50
                回复
                  第二折:与猎物共舞
                  ——“臣服于我,或者俘虏我。”
                  【海因茨】
                  在步入平静的海前享受博弈的疾风,动荡湍急的流淌让月亮在某处迷茫。
                  月光垂洒渡一层银亮,黑胶唱片里佯装深情的歌手廉价表露爱。
                  猎物,还没有登场。
                  【阿莉埃蒂】
                  夜沉下来,渲染一份静谧。海不像晴日时碧蓝,现在是灰褐色的,期间还夹杂着一点白浪。
                  风狂啸而来,海卷出雪一般的浪,击打在沿岸。
                  阿莉埃蒂走的慢,想不通为什么受邀请。是昨天的信写的太温柔了么?她以为是白天被自己恶搞的长官抽空教训她,结果不是,这些军人和阿姨差别挺大。
                  “嘿,我来了。”风把她坚毅的声音顺过去,“有什么事情吗?”
                  夜里冷,她穿着灯笼袖,袖子里掖着妆匣里的宝贝。
                  【海因茨】
                  咸湿的海风吹得他少有的凌乱,额前的发丝沾染上水汽。顺着声源瞧过去,勾了勾手示意她靠近些。
                  “邀请亲爱的阿莉埃蒂小姐,跳一支舞?”
                  掌心朝上,微微躬身。长期征战的军官一眼便瞧出了她在隐藏什么,她想隐藏什么。
                  【阿莉埃蒂】
                  “你怎么跟变了个人一样。”阿莉埃蒂搭上自己的手,风吹散金色发丝,带着玫瑰味儿。
                  “今天有点累,就跳一会吧,我第一次和男人跳舞。”
                  【海因茨】
                  没有回话。
                  牵起她的手。指尖触上蕾丝花边袖口下的臂腕,摸索到一个小物件。
                  挽起她的手臂,贴近距离揽上这位优雅舞者的腰间,又将视线移,上那对清澈眼瞳。换了一块黑胶唱片,强弱分明的单拍弦乐响起,庄重且不失轻巧的旋律带起她的裙裾。带着她起舞,踏着节拍步伐起伏,和着明朗的音符跃动。
                  乐声停止,手臂收紧,使两人靠得更近,指尖缓缓划过隆起的袖子,俯首贴近,作势要吻,趁其不意找准那物件的位置握住。对这些东西极为敏感,一触碰就明白,甚至是什么型号。
                  “坦白还是坦白,你有选择。”
                  【阿莉埃蒂】
                  稚嫩的手落在他宽硕的肩膀上,高出很多,阿莉埃蒂的胳膊便比平时伸的高,伸的直。
                  她还微微垫脚。
                  玫瑰之家多年的训练是有效的,她不同于外面的姑娘,她的脊背永远是直立却不木讷的。
                  她没有恋爱经历,没有接过吻,但是谁没看过莎士比亚的书,又或者说没看过几篇凄美爱情故事。阿莉埃蒂只礼貌后撤,与音乐声一同停下。
                  “你要看吗?你应该见过,所以就别看了。”
                  【海因茨】
                  “阿莉埃蒂。”
                  这次没有“亲爱的”作前缀,盯着她,突然弯了唇角,松开对她的钳制。
                  “你总是让人出乎意料。”
                  从军装内夹层里掏出一只P38,他的常用配枪,拉开保险栓,食指顶在扳机上,黑黢黢的枪口直指她的面门,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不给她反应的机会。
                  “我不会抢你的枪,但我需要你自愿奉上。”
                  “自愿”两个字咬的很重,放下枪口,拉回保险栓,放在她的掌心。戏谑目光落在她身上。
                  “臣服于我,或者俘虏我。”
                  【阿莉埃蒂】
                  “那不然?”说完便笑出声了。阿莉埃蒂又对上枪口,乌睫若垂蔓,碧蓝的瞳藏在下面,她的眼睛看着海因茨的皮鞋。
                  “我也不知道你们是真想我死还是假想。”
                  “或者你们只会用这唯一的方式威胁我。”
                  “我今天从本尼先生那里学了开枪,他说——”阿莉埃蒂漆面儿的小皮鞋重重踢在海因茨的腿上。
                  “给你吧,我不要了。”一脸沮丧的从灯笼袖子里拿出这个才摸了几下的枪,粉嫩嫩的手握着它,也不是很奇怪。子弹上膛,对着海因茨。
                  子弹飞出,打在海里,没有声音她把枪放在海因茨的枪夹里。“给你了。”脸上还对着枪口,阿莉埃蒂不知道这个疯子又会做出什么举动。
                  会杀了她吗?那干嘛约她出来。
                  昭然若揭。
                  “我会向你证明的,不用枪、也可以俘虏——敌人。”
                  【海因茨】
                  “我如果想要你死,怎么会这么轻易让你死呢,至少,得让你一点一点,看着死亡接近,却又死不了,不能死。”
                  小皮鞋给裤腿留下一个灰溜溜的印子,不知道是她没用力还是自己皮糙肉厚,如隔靴搔痒一般,没什么感觉。
                  “我喜欢你抓狂的样子。”
                  扣上隔扣,笑着把枪收了起来。
                  “我很期待你的表现,不要让我失望。”
                  【阿莉埃蒂】
                  他所说的慢慢死,让阿莉埃蒂想到书上的心理实验。蒙上眼睛,用冰划破手腕,再听到水滴声,犯人会因为心理压力死过去。
                  她搂住他的脖颈,裸色的指甲没有修平,她知道那样会痒痒的。
                  她垫脚,压低嗓子凑上海茵茨的耳边。“本来以为是什么浪漫约会,枪可能就是你们军人的浪漫吧。”
                  阿莉埃蒂眨巴了几下眼睛,沉默了一会。
                  “其实你把我带走你也不吃亏,我可以做一个很有用的特务。”
                  “我今天和本尼玩的很刺激,海茵茨。”
                  阿莉埃蒂背过身,慢慢走。她在玫瑰之家的门口不自觉的抬手摸摸自己的胸口,好像被子弹击中了。
                  她偷偷回过头,天地间,海浪翻涌,那黑色的背影和右手修长的枪一起,被照成影子,镂上她的心板。
                  ————————
                  “坦白还是坦白,你有选择。”
                  “我会向你证明的,不用枪、也可以俘虏——敌人。”


                  来自iPhone客户端9楼2021-06-30 16:51
                  回复
                    第三折:高级的猎手
                    ——“我的赌注是:带我离开这里。”
                    【阿莉埃蒂】
                    “这么早,我以为你得睡到大中午。”
                    她穿了加厚的帆布裤子和长筒靴外面套了一件黑色风衣,腰间别着一把勃朗宁。
                    昨夜的酒已经消散,她带着玫瑰味香。从餐桌上拿起一片全麦面包和黑咖啡,大口吃完。
                    “走吧,你开车。”
                    【海因茨】
                    从腰间提起副官开来的奥斯丁·希利100的车钥匙,解锁,启动,挂档。
                    “系安全带。”
                    这台配备了2缸2660 cc四缸发动机和3-4速手动变速箱的车是他最钟意的一台。一路飞驰到了目的地。
                    一只手搭在方向盘上,熄了火。
                    “我想你应该对打猎更有兴趣。”
                    【阿莉埃蒂】
                    “放心,我不需要你的帮助。”入座副驾驶,系上安全带。
                    乌塔尔边境的森林沿路有残损的屋群,这里曾经有人居住过,路上的血渍几近被雨水冲刷干净,只有残害记录着发生的一切。
                    开门,跳下车。“没打过,也不怎么会用枪,要不要比赛?”
                    “我打一个算十分,你打一个算一份。”
                    【海因茨】
                    “行。”
                    没有多话,只是从包裹里掏出了那只手枪,快速而又仔细地在林中寻觅猎物。屈膝,瞄准,手中枪械火光迸发,子弹没入一只梅花鹿的心口,一击致命。
                    缓缓走近,亮出利刃,剖开它的皮肉之躯,刀剑一剜,掏了一颗血淋淋的心出来。刀尖轻轻一挑,伸手把那颗子弹捻出来,再去捡起遗落在地上的弹壳。后来猎到的几只猎物也都是如此这般操作,“战利品”被他仔细收好。再将指尖放在流淌的溪水中冲淡血迹。
                    比赛结束,和阿莉埃蒂猎得的猎物数量相同,不过她的分数是自己的十倍。
                    “你赢了。”
                    某种规则意义上,她赢了。
                    指尖的血腥味还没有散去,他今天心情很好。
                    “奖励?”


                    来自iPhone客户端11楼2021-06-30 16:58
                    回复
                      【阿莉埃蒂】
                      高级的猎手总是以猎物的形态出现。
                      在阿莉埃蒂的计算中,海茵茨没有足够多的子弹和时间赢她,结果很显然,可是却丝毫没有松懈,那个男人是捉摸不透的。
                      野兔、小鹿都是她的猎物,她精准的把子弹打在不会要了他们命的地方。皮手套保护着她稚嫩的手,摘下他们沾染血液的毛,用丝巾包住。
                      海茵茨的战利品是动物的心脏,它们终将死亡,只是大自然的轮回罢了。
                      她没有兴高采烈,只觉得一切理所当然。
                      “亲爱的,明天带我离开这里。”没有先生,没有海茵茨。
                      “你是军。人,一定不会失约的。”
                      她的眉梢动了,许是感谢,她从皮包里取出一块白丝巾擦拭海茵茨的手。隔着手套,触不到肉的温度,只是手套里黏糊糊的。
                      【海因茨】
                      “话不能说太满。”
                      “我可不是一个合格的军。人。”
                      军。人的意义太沉重,需要很多标准去规格,他不符合其中的任何一条,除了忠诚。他只是元首的一个杀戮机器罢了。
                      “我考虑一下。”
                      手心的痒意让他收拢了手指,连同她的手一起收在掌心盘着,皮革的质感盘起来不太舒服,指尖勾住开口剥下。
                      轻微的汗意,还有闷在手套里久了散出来的热气。
                      “你想要救死扶伤,而我的存在就是为了让更多的人死于战争,我热爱我的事业。”
                      顿了顿,没有继续往下说下去。只是叹了声气。
                      “真是拿你一点儿办法都没有。”
                      【阿莉埃蒂】
                      “制敌取胜是你的责任,尽快了结一切吧。”
                      最终有一丁点的因素他就会放弃,她没有强求的意思。
                      “这是你的权利,奖励是我的条件。”
                      把丝巾放在他手中央,诚恳的眼神中几乎带着柔情的味道,双手揪起他的衣领,慢慢抚顺。
                      “没关系,我只是希望黎明到来后可以去看瑞士的阿尔卑斯山、看莱茵河的足迹。”
                      声音不高,极为平淡。说完,停顿了一下。手从衣领滑到腰间环住,抱住海茵茨。


                      来自iPhone客户端17楼2021-06-30 17:09
                      回复
                        【海因茨】
                        “。。。”
                        不得不承认,他享受她对他主动的示好,但他的理智在疯狂叫嚣,最终感性和理性得到平衡。
                        “先起来。”
                        他尽量柔声。手搭在她因倾向自己而凹陷的腰窝,向上游走,停在脆弱的脖颈,使她仰视着自己。
                        “你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
                        【阿莉埃蒂】
                        “嗯?”她抬头,不自觉笑出声,唇成月牙状,嘴角下浮起梨涡。
                        停在腰间的手上前撩拨他的额见碎发,踮起脚,红润的鼻头蹭蹭他的面颊。她蹭了好一会儿才做下一步。
                        她的吻技拙劣,像偷腥的猫,轻轻啄着微凉的唇,唇瓣吸吮着柔软。
                        不过一瞬,她即刻停止。右手拍打了一下海茵茨的屁股。“老虎的屁股,摸得。”
                        【海因茨】
                        真是疯了。
                        不够,还是不够。
                        钳住她恶作剧的右手一把将她带到自己怀中,扭转被动局面,扣着她的后脑勺索取更多,尖锐的虎牙去轻轻撕咬她的唇瓣,仿佛是在惩罚她。分离之时,面上保留着饱食餍足的笑。
                        仍不放开她的右手,她明白,他也明白,这场情感博弈,他们两个都输的彻底。
                        “回去了。”
                        【阿莉埃蒂】
                        分分寸寸,设下诱惑,终究是得到了。
                        偏暗的树荫光线里她进入紧密的怀抱,她后来只觉得密密麻麻的电流一直触到指尖。吃痛,但不会吱声。跌入他深远的瞳眸中,落进万劫不覆的深渊。
                        弯弯绕绕,鱼儿上钩了,鱼竿儿也沉进湖里。
                        晚安。
                        ————————
                        “这是你的权利,奖励是我的条件。”
                        “我可不是一个合格的军。人。”


                        来自iPhone客户端18楼2021-06-30 17:10
                        回复
                          第四折:黎明前的夜晚
                          ——让荒诞的世界去见上帝吧,此刻只有他们在相爱。
                          【阿莉埃蒂】
                          不需要麻醉也可以睡的香甜,她的身上焕然通着精神气。
                          手臂和手掌成直直的线条,钢琴声从她的手下溢出,黑白琴键跳跃。巴赫的十二平均律荡在玫瑰之家的上空,穿破丛林树木。
                          阿莉埃蒂的钢琴晨练结束了,玫瑰之家以外怕很难遇到这样的琴。一曲毕,合上琴盖,盖上红色丝绒。
                          头发挽起,在漩涡形状的发丝中别上一朵红玫瑰。
                          沿着城堡的小路前行,润湿的土还留着晨曦的余痕,她坐在秋千上翻阅那本没看完的书。
                          【海因茨】
                          “带你去一个地方。”
                          语气平缓,呼吸稍稍有些急促。事实上,他把玫瑰之家翻了一个边,才找到阿莉埃蒂。
                          早在决定出发就卸下了一身的装备,换上常服,只留了一把瑞士军刀在右口袋随时防身。
                          “你可以先猜猜看。
                          【阿莉埃蒂】
                          抬头看他一眼。“可以”
                          合上书,夹一片叶子在书中做标记,起身把书放在秋千旁的地上。
                          与海因茨并排走着,偏头看了他一眼,他的鼻子高高的像小山峰。
                          “不太想猜,想问一下你几岁开始入军营的,这么年轻就是少将。”不清楚他的年纪,但是岁月风霜没有给他留下太多痕迹,报纸上记载的只是些表面事儿。
                          【海因茨】
                          沉吟片刻,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记忆有些模糊。
                          “大概是16岁。”
                          其他的没有多说,少将的职位是元首指的,在那一场战争之后,关于那场战争,总而言之,死伤惨重,军人的尸体摞成小山,他的右肩也中了弹。他是个听话、有用的机器,元首很看重他。
                          走到了小镇边缘的教堂,神圣钟声从不失约,牵着她落座角落的位置。彩窗掩映下的阳光里,躁动人群平息喧嚣,虔诚等待主的旨意。
                          元首的讲话几乎每一次都要重申信仰,我们是在为上帝办事,为上帝消除人间的罪恶。可他的双手已经沾满了鲜血,怎么还能入得了天堂。他生来就属于地狱,或者说,他是从地狱里逃出来的魔鬼。
                          半阖眼眸,听神父祷告。
                          【阿莉埃蒂】
                          十六岁,她用自己的身份威胁杂货店老板已经一年,用自己的酬劳奖赏。为离去做十足的准备,做玫瑰之家里学业顶尖儿的人。
                          她只能凭靠照片和数字了解战事,海因茨是死人堆里爬出去的,她觉得。
                          青砖筑成教堂的圆形尖顶,神态庄重的传教士和身着黑袍的修女在领会耶稣的旨意。
                          刺眼的光从窗棂射入,挥洒在他的肩膀上,像是在洗涤他的灵魂,像画一样,阿莉埃蒂想。宗教让信徒找回归属,大概这是他心底的救赎吧。
                          阴霾里的人啊,接受神的救赎吧。
                          她拍拍海茵茨的肩膀,附耳轻声。“来这里,只为祈祷吗?”
                          【海因茨】
                          身心和灵魂接受洗礼,或许这样能赎去他的一些罪过,但他做过的事将永远记入史册。
                          偏头看向她,近在咫尺的睫毛扑扇着,轻轻扫过他的鼻尖,传来一阵痒意。
                          牵过她的手,在她右手无名指上落下一个吻。
                          “是啊,祈祷,为你和我。”
                          【阿莉埃蒂】
                          "Heinz。"
                          “祈祷,为黎明。”
                          “人类史上出现次数最多的谎言是我爱你,而我也爱你,紧随其后。”
                          “你应该给我一枚戒指,在这里,我想。”
                          【海因茨】
                          “会的。”
                          指腹在她的无名指绕了个圈,尾指勾住她的,神父还在祷告,他却没有再听下去的心思。
                          带着她一路小跑回玫瑰之家,路面扬起的细沙弄脏了她的小皮靴,无暇顾及。一把将她扛在肩头,让她的手肘撑在肩周,扶稳,加速。他一刻也等不了。
                          将她放在房间洗手台上,微微偏头就可以从镜子里看到情迷意乱的自己。指尖开始像一条灵活的蛇,窜进她的衣摆,扯掉她所剩不多的伪装,反反复复描摹着她柔软的肌理。
                          疯狂地想要将她占据,微微喘息着,去索取更多。
                          “你明白的,我想要的,你想要的。”


                          来自iPhone客户端19楼2021-06-30 17:11
                          回复
                            【阿莉埃蒂】
                            起身后的长段小跑,让她的小腿酸涩,渐渐跟不上海茵茨的脚步。像步枪一样被扛起来,搂住他的脖颈,指腹轻柔的顺着他脖子凸起的血管勾勒。
                            进入那个门口是温柔玫瑰的房间,可是下面的事儿不知道他能不能温柔了。
                            “为什么要在这儿啊?”她的声音很轻,可心脏却在乱窜,呼吸也变得急促。膝盖并拢,略微抵触他的动作,爱神似乎给她的心发射了箭雨,在皮囊之下保留着处子的心。
                            “亲爱的。”她不似平日那样,现在是腼腆的,轻抚着他的面颊,乌睫慢慢合拢,当视觉感降低时,唇齿的交融更甚。是稚嫩的,说不出什么情话,只是唇辗转,身体在说话,她的小腿勾住海因茨的腰。
                            他沉重的呼吸喷洒在脸上,绒毛竖起来,人痒痒的,她只剩下遮挡羞涩的白色蕾丝底裤。
                            “Heinz.爱神会为我们庆祝的。”
                            勾住海因茨后脖颈的手慢慢游在他胸脯上,她从下往上解开,一粒、又一粒。到红豆间时,湿润的唇仔细咬开。
                            眸底的春光和他的神色交织,墙边的玫瑰滴下露水。神色迷离,“我们,换个地方吧。”
                            【海因茨】
                            拇指与食指大张扳住她的下颌,让她转过去朝着镜子。
                            “阿莉埃蒂,欣赏自己现在这副模样。”
                            她灿金色发丝跟着动作垂下散开,他想到符拉迪沃斯托克的冰雪,家中的火炉,以及海岛的阳光与鲜花。衣衫被她无师自通地弄得松垮,她情难自禁的喘息让他想起冬季下雪时燃烧的松枝。很热,好像从心脏流出的血液都聚集到耳朵里,再一点点从那儿扩散到全身。旺盛的情欲在黑夜里悄然滋长。
                            拦腰抱起,将她丢进进软塌塌的床褥里,欺身而上。
                            “我满足你的要求,你呢?”
                            白色丝巾缠绕住它曾经的主人的皓腕,打上一个结,举至头顶,微微起伏的胸脯是那样动人,色泽鲜艳的唇张着,全身上下无不在邀请他。
                            人们撕碎玫瑰的花瓣,一片片丢在泥淖里,用来占卜爱情。人们折断玫瑰的根茎,削去尖刺,用来表达爱情。哪怕玫瑰腐烂,回忆消逝,爱意枯竭,岁月在过去乃至未来的禁忌之岛敲出稠密而生锈的钟声。
                            她衔在舌尖的爱意和温柔像个咒语,他是如此急切地褪去彼此之间的阻碍,布料熊熊燃烧,身体紧紧相贴,毫无间隙的相爱。
                            粗重的喘息随着律动一下一下打在裸露的肌肤上,混杂着无法压抑泄露的低吟浅唱。此时此刻只有肉体的碰撞带来的实感是真实的,只有这**神经的炫目狂欢是真实的,只有他与相拥的爱人是真实的。
                            让荒诞的世界去见上帝吧,此刻只有他们在相爱。
                            【阿莉埃蒂】
                            下颚与肩头蹭在一起,她回头看镜中的自己,赤裸、娇媚,面上都是红晕,眼里皆是情欲。
                            “嗯...。很好看,是吧。”
                            闻着他身上淡淡的烟草与香水味儿,呼吸变得更加灼热,语言已是多余的东西,她情不自禁地颤了一下,脸上泛了红潮,鼻尖渗出细小的汗珠,嘴唇微微张着,露出鲜嫩水润的舌尖,清纯夹杂着妩媚。
                            胸脯肉体的上下跳动,臀瓣剧烈的鼓掌,撒床上一朵鲜红的玫瑰,普天下所有的水,都在她裙底荡开。她喉间的狰狞与邀约共同为这一切喝彩,欲望跨过沉沦的一切,凝聚成一把燃烧的火焰,在她心底,会在最后沉沦。
                            解开腕上的束缚,用白色丝巾遮住他的眉眼,慢慢打上死结,垮坐在他的腰间,欣赏着如希腊雕塑的身躯。
                            舌尖小心的试探红豆,他给予一份回应,继续发起猛烈的攻击。像即将枯萎的玫瑰遇上甘霖,拼命汲取甜蜜。
                            她的声缠绵蕴藉在他的耳畔,情绪到达彼岸,兴奋状态下不自禁的发出呻吟的喘息,他也是。
                            爱欲的玫瑰绽放,“你已经弄乱我的心了,我不介意你弄乱我的床。”
                            在他的身上钻木取火,点燃爱火。


                            来自iPhone客户端20楼2021-06-30 17:12
                            回复
                              【海因茨】
                              他仰起头,他乐于接受她在性爱上的一些小情趣,比如现在,白色布条遮蔽他看向她的双眼,只能从微透过薄布的光束确认她的位置。
                              向她进攻的动作,侵入她,占领她的动作,从根部到顶部,甜蜜被拉得漫长,每一下都好像用了千钧的力气,沉重地击在灵魂上。
                              她喘息着,呜咽着,呻吟着,软绵绵地伏在他的胸膛,滚烫的液珠顺着她的面庞混杂着汗水砸在白丝巾上,浸湿,黏黏糊糊巴在他的眼周。揪住一角从向上拉,重见春色。
                              她雪白的躯体上浮着一层迤逦的粉红,从她失神的眼尾,从她喘息半张的嘴角,从她高昂的脖颈,从她腕骨凸起的纤细手腕,从她颤抖打战的腿根,蔓延灼烧,烧出夕阳里酡红的火烧云。
                              再快一点,让我忘记了世界,只知道我拥有着你,世界消失了,只剩下你,只剩下与你接吻和doi。
                              金色的发丝舞动飞扬,一点一点,越来越快。她的身体是尽情书写情欲与性感的手稿。夏天的热浪喷涌而出,震喧的蝉鸣一刹之间消失安静下来。
                              你掐着我的喉咙的双手,让我看着你的双眼目光涣散,我会在最后沉沦于你。
                              窗外的天泛起柔和的白,月色落在微微欲曙的黎明里。将化在其中的爱意流淌到金色的、明热的霞光中。
                              【阿莉埃蒂】
                              火红的旭日透出海平面,给恬静的大海抹上金色,含苞待放的蓓蕾上带着晶莹的露珠。
                              她正蜷在海因茨的怀里,一丝不挂的黏住,手指去他的鼻尖试探鼻息,感受到呼吸才放下,去轻轻划他下巴上的青色胡渣。
                              仔细回想,是日记本里压着的报纸照片,是夜晚海浪拍岸时的回眸,是思维的碰撞与豪赌,但是一切都有了归宿。
                              在他的额间留下一个吻,蹑手蹑脚的动,可能是军队的硬板床和她的床差距太大,把他吵醒。
                              “门口等我。”
                              起身收拾行李,把在集市上买的用品贴上标记,放在客厅的角落里,想来他们打扫的时候一定能够看见。
                              在潮乎乎的露水气味儿还在的时候坐上海因茨的奥斯丁·希利100。
                              小镇南面的空气中还飘着饭菜的香味,她越过那个满是栅栏的边防线,坐上开往黎明的车。
                              玫瑰的种子,还会开满玫瑰之家。


                              来自iPhone客户端21楼2021-06-30 17:12
                              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