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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度空间旧文)效颦之作八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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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遣兴》
推出窗前月,
不问梨花。
迢遥清夜送浮槎。
玉笛风晚,
柳丝斜,
笼茜纱,点春芽。
素心幽色,
云榭人家。

《木槿诗》(应征“木兰坠露”四字诗一首,故作藏头兼破四字原意)
木槿花开独自春,
兰梦芳华未有征。
坠飘可叹尘满地,
露凝泪结晚风中。

《咏黛玉》(应征“木兰坠露”四字诗一首,故作藏头兼破四字原意)
木系故园家万里,
兰是魂梦是前尘?
坠落纷纷离乱恨,
露泪西风暗消魂。

《木兰坠露》(应征“木兰坠露”四字内含而作)
萧萧落木纷飞,
丝丝疏兰挹泪,
收拾起憔悴,
忍顾相思底灰,
露坠,露坠,
听得满地心碎。

《木兰坠露》(应征“木兰坠露”四字,故作藏头兼回文一首)
木重晚云秋,
兰若何戚戚.
坠叶风满袖,
露寒笙箫愁.
愁箫笙寒露,
袖满风叶坠,
戚戚何若兰,
秋云晚重木.

《咏笛》(应征藏头“冷情公主”四字,故作)
冷眼世俗腹聪明,
情关凄切曲可听。
公子谁家折丝柳,
主人殷殷送春晴。

《拟葬花吟》(和友人之作,并内含集锦句)
凭栏无语怕登楼,
春自飘泊叶自秋。
可怜菱花形容瘦,
从此西风是对头。
昔日葬花年犹少,
今朝花开红颜老。
菱花尘满慵将照,
柳叶双眉久不描。

《数字诗》
前言:昨日无意间吟哦了一首一至万的数字诗,本抛诸脑后。但今早,忽然想到了世传的那首数字诗:(民间传为卓文君所制,而史学文学家们都已证实此诗大异于汉朝的主流文体)与我的早年质疑(即此体与明清朝大量涌现出的趣味诗体意相近)不谋而合。但不管怎么说,就算作者不是卓文君,作为一首雅俗共赏的作品,其本身也足以为后世津津乐道。):
先录前人所作其下:
一别之后,两地相悬,只说是三四月,又谁知是五六年。七弦琴无心弹,八行书无可传,九连环从中折断, 十里长亭望眼欲穿。百思想,千系念,万般无奈把郎怨。
万言千语说不完,百无聊赖十倚栏。重九登高看孤雁,八月中秋月圆人不圆。七月半烧香秉烛问苍天,六月伏天人人摇扇我心寒。五月石榴红胜火,偏遇阵阵冷雨浇花端;四月枇杷未黄,我欲对镜心意乱。忽匆匆,三月桃花随水转;飘零零,二月风筝线儿断。噫!郎呀郎,巴不得下一世你为女来我为男。
余慕而好战,乃动一念,前人能写,于我又有何难?片时效颦。然自剖:虽非云泥之别,果然珠玉在前。何也?前人乃一气呵就,自是笔墨连贯。而我辈曲分两阙,终难韵承一脉。虽如此,然则,前人通篇流于浅直,且其中数句,落于泛泛。似乎文笔一端,稍逊我半筹。闺中戏笔,遂鸡肋玩笑。
词曰:
一曲瑶琴,清风伴影。
闲吩咐两岸渔火,且散幽情。
古有三载不窥园。
四知明镜悬。
留连五车书,
我待将:六朝烟雨梦中寻。
七步才,何足羡。
也需赶八千里路云和月,
九万里鹏程志高远。
方显得,十余年洛阳纸贵,百世里名不虚传。
万把银辉千层浪,
百样滋味涌心上。
十年身困广寒楼,
梦即不到魂亦销。
九重回廊廊九曲,
挑尽孤灯数更筹。
八色山光影婆娑,
七里长亭复短亭。
六桥烟雨系春柳,
五湖风月泛轻愁。
四围残塘鸭睡稳,
哪管人间有白头。
三分箫色并幽恨,
两两断肠一天秋。
(以上皆作于2007年7至8月份,2007年10月19收藏于百度空间)


IP属地:上海1楼2021-07-02 11:12回复
    又:作这八首时,还没怎么接触到《平水韵》,且一直以来也都是本着”熟读唐诗三百首,不会作诗也会吟“的偷懒学乖论调自我宽放。且我只是粗读过唐诗三首诗,根本谈不到熟读,所谓的吟诗填词,也只是仗着一些小聪明混乱涂鸦,所以创作时平仄韵律肯定会出问题,而且创作这些作品时,自发评述《天雨花》的还刚开了一个头,(多接触弹词小说,多少也对韵律会有帮助,可我当时也只时刚开个头)。
    总而言之,这八首平仄押韵都有欠妥之处,原没有太多保留价值,但我还是舍不得抛弃它们,
    细想来,原因有二。一是因为我的才疏学浅,能写出好的东西着实不多了,所以才眼皮子浅,抱着假珠碎玉不肯撒手。二来,陈年旧作,纵然写得差劲,也见证了当时明月当时衣,留恋那逝去的光阴青春,留恋那些往事前尘,留恋许多曾出现过我生命征途中的朋友,留恋那一幕幕悲欢离合,酸甜苦辣,对于已步入中年的我而言,都弥足珍贵,都有太多不舍与不忍吧。承载着这些心境与往事的文字,也就不那么冷冰冰硬梆梆,曾经在它们身上寄予的感情,哪天地老天荒,也有着一份温与软。


    IP属地:上海2楼2021-07-02 1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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