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 were both young when i first saw you.
终于等到开学了,暑假里也总是被悸动而萦绕,9月1日是神圣的日子,也是交通迅然堵塞的一天。不管道路如何为海量车辆包被,但想到也许你亦跟随水流汇向东校,这样糟糕的状况就不该被指责。
到校,追随告示牌,进入班级,安坐。上课前的时间交给透过指尖缝隙的活泼交谈,早在我进入班级前,教室已然分割为几十个小型音响;进班后,我遇见了大方的一位女同学,虽然肤色并非偏白,不开玩笑的话,我也会说你不是“肤浅”的人。她名中带“乐”——孩子的脑中不乏脑洞——我鼓起胆量,说“你的肤色..也蛮像可乐的。”
明明是一句不太好的话,却逗得她扑棱棱地笑,意外的,我不再胆怯如初,与周围的同学畅谈成人无法理解的、无厘头的世界。
与那位女孩说过话吗?,名为雪狼的她,那位齐刘海的姑娘。肯定说过。回到过去吧,明察一番校门口八卦阵中的璀璨金鱼;去学解剖吧,解开大脑的一部分仍有难忘的褶皱;移民火星吧,那样才会意识到,所有的类地行星都缺失如此一双弯月发光的眼睛来照明。
放学前的一段斟酌时光,一双忽闪忽闪的棕黑色星球从我眼前略过,忽又停留在视线里。
“诶?你的铅笔盒好酷!”她食指末端朝向我的变形金刚铅笔盒。
“哈哈..是啊,我爸给我挑的呢。”我打开铅笔盒,内部构造也展露出现。
“这个!这个!这块橡皮真的很威武呢!”她食指末端又轻点擎天柱橡皮,我转身而面向她,双目对视,看见了眼里的光,仿佛搜救队前来营救的希望。
“我想借走这个,好向我的朋友们炫耀。”
“好啊,不过你要尽快还我哦。”我朝她笑笑
拉钩,就代表一言为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