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设表格】
姓名:陈思蕤
性格:
文静懂事,人前总是唯唯诺诺、沉默少言,安静温良,胆小容易受惊。
实则心细敏感,渴求并且珍视别人的爱,并不单纯,多疑多思,很难与人交心,对人情世故有自己的窥探和考量,明晓事理,但于局势面前,习惯作一个旁观者。
经历补充:
名字的由来:本身不记名姓,最初的记忆便是自己赤脚走在街头,只为寻找一口水喝的场景。她于无意中看到残垣的阴暗缝隙里,有一枝在风中瑟瑟的雏菊,尚未开花,但这抹鲜嫩的颜色俨然装点了她灰暗的生活,她将它采撷下来,攥在手里,流浪乞讨时曾有人经过,扔下半个馒头,看到她身边快枯萎的小雏菊,轻轻的一句嘀咕被她收入耳中。“喔……还是花骨朵啊。”她捡起馒头,目光亮了亮,原来这抹亮色叫做骨朵啊。后被保育院收养,问及名姓时,她始终低着的头才轻轻抬起,犹犹豫豫的轻声说:“骨朵,我叫骨朵儿。”
生活习性:常于窗案处摆放一盆雏菊,也多有雏菊纹路的小饰品,曾有人问她为什么这般喜爱雏菊,陈思蕤只是颇为羞涩地回答:“因为它很干净、可爱。”不为人所知的是,她对于那年折下的花骨朵是有缺憾的。在三四月份的早春,窗边绽放的雏菊自成一片香雪海,陈思蕤时常为此感到几分雀跃,因为她见证了雏菊的蜕变,正如七岁以前身处泥泞的骨朵儿一样,逐渐蜕变成如今惹人怜爱的陈思蕤一样。
七岁以后:养于陈彦今、杨令绪膝下,在适应陈家生活后,十分敬畏外祖父,事实上更加亲近为人平和的外祖母。樱花香、生鱼脍、以及外祖母偶尔咕哝的日语,共同绘成了她最初对日本的印象。时常问一些关于日本的事,杨令绪口中繁华和平的日本,似乎与陈思蕤在外所听的大有不同,而每次外祖母的讲述总是浅尝辄止,再揉揉陈思蕤的发顶,转而教习她学于故土的茶道。在外祖母的耳濡目染下,陈思蕤对花、茶两道有所涉及。因陈虚灵养在陈虞峰、蒋荟臣身边,二人多有走动,使得陈思蕤和陈蒋夫妇有些亲近,不同于杨令绪的无心政局,陈蒋夫妇的政治立场对陈思蕤颇有影响,在年岁渐长后,对游走在政局中的蒋荟臣钦佩,但一直藏在心底,连陈虚灵也没有告诉。期间与陈虚灵的姐妹情谊(表面上)依旧不变,但内心早便萌生出不愿受挟制的种子,而陈思蕤在等一个时机、等自己成长起来,再让这粒种子抽根、发芽。
因为外祖母,自幼产生了对日本的向往,进而延伸成了对外国文化、历史的兴趣,所以选择于联大外国文学系进修。
角色理解:
对陈思蕤本身:从小经历的苦难和折磨可谓童年中浓墨重彩的一笔,她厌恶自己的生父放弃自己,也不会忘记冬日替人洗衣时浸入骨髓的寒意,十分畏惧饥饿与寒冷。骨朵儿对于陈虚灵的蛊惑,除却对陈虚灵的信任以外,还有自己本身对优质生活与亲情的渴望,她贪图富贵与安逸,所以当机会摆在面前时,骨朵儿选择尝试。成为陈思蕤的骨朵儿,起初或许会有霸占她人身份的不安,但随着时日渐长,陈家人所给予的温暖使她从不安变为心安理得,而流浪和在保育院的经历,使她懂得并将安静娇弱当作自己的保护色。
对陈虚灵:幼年时将陈虚灵当作很好的朋友,曾是有真诚和信赖在的,骨朵儿在顶替事件时可能会认为:陈虚灵对自己真好,面对这样的好事都分享给她。对于陈虚灵被收养,陈思蕤一开始的感觉就是为她高兴,但在陈家多年的相处中,面对陈虚灵的要求(命令甚至威胁),陈思蕤对她的感情慢慢淡了下来,从最初的信赖感激,到猜忌与不安,甚至生出了不再任由陈虚灵摆布的想法,表面上对她依旧是顺从,而反叛的想法尚未真正实施(时间长短的问题)。甚至陈思蕤内心深处可能还会有这么一个想法:如果没有陈虚灵,那么谁都不会知道她的真实身份,骨朵儿便会是真正的陈家千金了。
对陈家:
陈彦今:对这位手握重权的外祖父十分敬重,同时也有畏惧,在他面前更加安静温和,极少言语。
杨令绪:亲近外祖母,在她的口中建立起对日本这个国度的初印象,也因为她的一些影响,选择进修外国文学系。在她面前比平常要放松活泼一些,通过杨令绪接触到茶道花道。
蒋荟臣:十分钦佩,多在陈虚灵口中听到关于她的话。
陈虞瑛、蒋竑臣:父母避于日本,近些年方归中国,少有接触,更担心有被认出的危险,在他们面前更加谨慎安静。
她并非是坐以待毙的莬丝花,而是一株藏于暗处的绞杀榕,安静、温和的夺取阳光和雨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