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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寞文采』回首沧海又尘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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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会写小说的人,因为好友的鼓动,我尝试着去用写文表达自己心中所想。
觉得所有的文里面给我触动最大的就是《人生》。在充分HC的同时《人生》也改变了我的人生态度,让我去重新审视自己,审视自己对待父母,亲朋,对待生活的态度。
从05年宝剧热播到现在,因剧情的留白,大量的同人文,衍生文的创作,给了我们天马行空的想象,让二哥的形象在我们心中日臻完美。我有一个假设,倘若没有这些衍生文,倘若我们回到第一次看宝剧而真相未大白之前,今天的我们会怎么看待二哥的额做法?《人生》里的每个人都悔不当初,希望能够重新来过,不再错误的选择。那么,倘若真的有这样一个“如果”,剧中的人们,剧外的我们,又会有怎样的选择?
    我的想象很丰富,但写作水平有限,很多时候不能将心中所想尽数展现在文本当中,又处于对小说主角身份的保留而闪烁其词。我不是绝对的QM或HM,更不会为虐而虐(虐是剧情需要),因佘略的文较少,才疏学浅,故而文风较为另类,有不妥当之处,希望大家多多指教并予以包涵,谢谢!



1楼2010-04-10 20:58回复
    (五)
    “清源正彦?你.....莲儿她?”凌升一步跨过去,伸手要揽过年轻人怀中的小女孩。
       许是凌升的动作过重,小女孩悠悠转醒过,脸上犹带着泪痕,“爹爹,莲儿要二哥......”
    “你二哥他怎么了?”凌升仿佛被重重一击,向后退了一步,“快告诉爹,你二哥呢?”
    “哇......”小女孩放声大哭起来。
    “凌都统,鄙人因公事外出,路遇祭祀游行队伍,等到队伍走过天水街后,就看到莲儿小姐她倒在路旁,已然昏倒,便急忙送到就近医馆,确认无事后便即刻赶到贵府了......并没有看到二…二少爷。”年轻人的脸上浮上了焦急之色,“如若三小姐平安无事,鄙人暂且告辞了。”
    “清源会长,小人送您吧......”管家毕恭毕敬的说。
    “管家,快将莲儿送回堂屋。再去请个郎中,其余的人,随我去找二少爷!”
    清源正彦并没有因凌升的冷漠态度而恼怒,相反,当他迈出凌府的门槛,脸上竟带着一丝狡诘的笑。
    


    6楼2010-04-10 2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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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三)
      老龙岗是一条东西走向的大川,山高林密,沟谷纵横,属长白山原始林带,被当地人称之为“迷魂阵”。 一旦走进去,便可见小川纵横交错,分延四周,地形复杂相似,很快就会迷失方向。
         抗联第一路军某部交通员福雅和老于头已经在大柳树河沟源转悠了整整三天了,粮食早已吃完,只得靠些野果子勉强充饥。福雅担任交通员已有年半的时间了,但往大顶子的抗联司令部【6】运送药品,还是头一回。运输小队在珠宝岗遭遇日军袭击,只剩下她和老于头两个人,护送着残存下的一小部分药品,在没有了向导的情况下,艰难的在密林中继续前行。
      “丫头,吃些脱瓣儿【7】,歇一会再走吧。”老于头看着一瘸一拐的福雅,心疼的说。前次遭遇日本鬼子,福雅不小心被一块大岩石砸伤了脚,加上赶路着急,伤口一直没有好。
      “我不累于大爷,要是您累了咱们就歇一会儿再走,这脱瓣儿我早上吃过了,还是您吃吧。”福雅用镰刀拨开前面的蒿子,回身说道。
      “哎…”老于头看着福雅的左脚,血已经透过纱布,又干涸在鞋面,一片暗红,他的心里像刀绞一样难受,“丫头,你这脚,要是再不停下里歇会儿,恐怕受不住啊。”
      “我哪有那么娇贵,又不是大户人家的小姐”,福雅笑了笑,“看这里的地势,应该离大顶子不远了吧!”
      “是啊,再往前面过了南岗头,到杨木沟就是了。这这边我也不熟,咱们还得摸索着来——苦了你了。”说完又叹了口气。
      福雅不想老于头伤心,岔开话头:“于大爷,你说这林子咋这么密呢,听人说,咱司令部在山凹子里,那里边全都是马架子房,顶盖是用桦树皮木拌子,怕是日本人来了,累死也找不着!”说完,做出个鬼脸,不见了原来的成熟稳重,反倒有些孩子气。
      “哎,你呀......”老于头也被逗乐了。
      “于大爷”,福雅继续道,“我跟您说说我小时候的事儿吧!小时候我家在海拉尔,那儿可远着呢。我们家那冬天特别的冷,雪一下就是老厚一层,我记得都到我的腰那么高了。遇上雪停了的好天儿,我大哥总是带着我去林子里打狍子.....”
      “怪不得你这性子像个男孩子似的,原来从小就那么能耐。”老于头插言道。
      “恩....”,说起大哥,福雅的脸上满是自豪,“大哥他教我好多男孩子才会的本事,小时候伙伴们都羡慕我。后来啊,大哥跟家里赌气,打南面参军去了,多少年也没有消息。”
      “哦,那你参加抗联,也是你以大哥为榜样吧!”话一出口,老于头自知触到了福雅的伤心事,有些后悔,又口不择言道,“丫头那你家里还有别个兄弟姐妹吧?”
      “我还有个二哥,可小时候逛庙会走失了......”说起二哥,仿佛一个很美很美的梦,那样的怜爱,那样的体贴,虽然记忆已经逐渐淡出,但回首往事,心中最依恋的,任然是那一段岁月。只是梦太久,已经忘了归路。
      “你看我这嘴......”老于头看到福雅眼中噙着的泪水,懊悔不已。
      “没关系的于大爷”,福雅抢过老于头手中的那包脱瓣儿,抓了几粒塞进老于头嘴里,“您呀,老是怨自己干嘛,我呢,才不想那么多,咱们就尽自己的努力,一定能把日本鬼子赶走,等到胜利那一天啊,我会去找大哥二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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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柏木雅也一接到调令,便马不停蹄的从苏密沟向闹枝赶去。作为大日本帝国的一名军人,他以战死沙场为最好的归宿,但上天显然不愿给他这样一个机会,一次惨烈的战役击碎了他的梦想——他活了下来,成了瘸子。他感到耻辱,也有过切腹自杀的念头,但想到家乡的老母,生的欲望又愈发的强烈。只是,作为一个军人,一个男人,他觉自己好无能,好自卑。
      这天,他带领的小分队来到了柳树河——路程才走了一少半,却迷失在大林莽中,他的挫败感在不断膨胀。
      已是正午,六月东北的太阳虽不是十分强烈,但在奔波了数日之后,所有的人觉得格外的慵懒,纵是在怪石嶙峋的深林中,也了无生趣。
      


      14楼2010-04-12 18: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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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f


        18楼2010-04-13 17: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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