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他并非怯惧之人,可看他跟个狐媚子似的黏上来,还是一晃神——太失算,忘了他不要脸。没奈何拍了拍他面颊,切齿冷笑】
:我就值二十贯?
【言罢挑开折扇,捞过酒壶往身后凭几上一仰】:记我账上。
【谁没事拎着二十贯钱给自个儿找罪受,这便是认了。如此也更理直气壮,斜倚着自酌自饮,慵懒道】
:写就免了,说吧。姓甚名谁、何方人士、家住何处、有无婚配,和那秦家郎君又有什么关系?还有什么喜好啊、习惯啊,乐意吃什么穿什么玩什么看什么,每日又都会去哪里?
【捧着酒坛叩了叩,忽又笑道】:以后她再来醉花阴送香,你若能好好护着,别再让她白白教人瞧了去,我再加二十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