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有诔作证。“诔”,起源于西周,繁荣于两汉魏晋,是用作祭文的一种文体,而后不断弱化,几乎没有人提起更没有人使用这种文体了。只有冒辟疆在《亡妾董小宛哀词》序言中说:“屡欲详述子生平,学为诔以吊之。”诔成之后,他还说:“余业为哀辞数千言哭之,格于声韵不尽悉。”但翻遍《冒辟疆全集》,偏偏看不到这篇诔文,到哪儿去了?稍作文字改动,进入《红楼梦》,给了黛玉的“副身”晴雯了,这就是那篇缠绵凄怆的《芙蓉女儿诔》。我们把冒辟疆的《亡妾董小宛哀词》和《芙蓉女儿诔》相比较,两篇的主题呈现、情感抒发、语言运用、艺术效果等等方面,都是高度契合的。
(6)有楼作证。在修建扩充水绘园时,冒辟疆用二十匹红布作窗帘,称之谓“红楼”。他这样妆饰寓所,是寓意深长的。他躲进红楼做什么?就是要做“红楼梦”!他创造这样一个别出心裁的小环境,就是要创作一部别具一格的大作品。“红楼”或“朱楼”,成了冒辟疆及其诗友作诗时多次运用的一个意象词。冒辟疆在《水绘六忆》中写道:“水绘百年称隐谷,主人旧是先祖叔。先祖逸园临古潭,红楼碧阁枕东南。”《同人集》中还有“绿波声里红楼外”等等诗句。
(7)有言作证。冒辟疆在《影梅庵忆语》中写了一句很重要的话,说董小宛“佐余著书肥遁。”就是说,董小宛辅佐、帮助我著书,度过退隐不仕的岁月。这里所说的“著书”,显然不是指的诗词曲赋、散文小品之类,著的什么书?冒辟疆没有说,因为不能说。这本不可说出口的书,就是以反清悼明为主题思想的《红楼梦》。
(8)有信作证。冒辟疆平生有一大乐事,就是非常喜欢搞祝寿活动。他借举办这一活动,邀集亲朋文友,谈天说地,看戏赋诗。可是,偏偏在他六十岁到六十九岁期间,整整十年停止了祝寿活动,七十岁开始恢复了这一活动。友人问其原因,或笑而不答,或虚言应对。他1689年在《附书邵公木世兄见寿诗后》信中说:“献岁八十,十年来火焚刃接,惨极古今。……独处仍手不释卷,笑傲自娱,每夜灯下写蝇头数千,朝易米酒。”同样的意思,是他儿子冒禾书、冒丹书在1692年写道:“府君每于午夜披裘拥火,作大小书券。”这十年间,冒辟疆在干什么,他和他的两个儿子已说清楚了,仅是没有挑明“红楼梦”三个字罢了。
(9)有书作证。明朝灭亡以后,反清复明的活动依然存在,“洪门”便是一个反清复明的组织。有专家研究认为,“洪门”流传下来的秘笈——《海底》一书,便是冒辟疆在1674年上半年花了四个月时间写成的。我们在《红楼梦》中读到的充满乡土气息的如皋方言,芳香袭人的“火肉”,洋溢着浓烈诗情的葬花之举等等,都出现在《海底》书中。这是怎么一回事?这不难破解,这说明这两本书的作者是同一个人。
(10)有人作证。冒辟疆在如皋水绘园里,一门心思写作《红楼梦》,这在他的诗文知己中悄然相传。冒辟疆的盟兄张明弼所作《冒姬董小宛传》中说到冒辟疆“栖山水者,十年而不出,其朝光夕景,有以日酣其志也”。这十年冒辟疆在干什么,他没有明说,倒是冒的另一位诗友杜于皇说出来了,说冒“述作从容正当时”。诗友佘仪曾在冒辟疆七十岁时填《莺啼序》一阕,词中称颂冒辟疆“咏潇湘”“自写生前照”,这和《红楼梦》第一回所说的“以半生潦倒之罪,编述一集,以告天下”,两者对照,一个意思。我们更要认真体味一下明末“四公子”之首、冒辟疆密友方以智《寄冒辟疆》诗的最后两句:“一场翻尽关山曲,痛杀人间不许传!”冒辟疆那么多作品都盛传于世,还有什么作品“不许传”呢?不难回答,这“不许传”的当然是指《红楼梦》,这怎不让人痛心疾首呢!
冒辟疆作《红楼梦》的证据,根据北京、上海、南京等地的红学专家和如皋红楼梦研究会众多成员研究的结果,还可以列举许多。面对着的不是一两个而是一系列确凿证据,《红楼梦》的作者到底是谁,是不难作出结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