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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钉子户》番外】Γνωθι σεαυτον!(命题作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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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下之意就是不予展开讨论


1楼2010-04-13 02:35回复
    被百度抽掉的部分补起来。
    所谓命题作文,就是说,并不是我的原意,只不过为了当时的朋友写的
    伊莎贝拉=ISABELLA NEVILLE,本人演的
    其实我并非不知道我身后的闲言碎语,当然就是围绕我的个性展开的,能理解它们的存在,毕竟,如果是个青春期的小年轻如此,尚可以说:到底还是个小孩子。女人到了我这个年龄还要这样有个性,放别人眼里,自然是成了问题,或是做作,或是出格,或是赶时髦……WHATEVER,这样的人越多,我的个性越容易找到解释,因为你们太俗。
    尽可以说我太有个性太清高甚至太狂妄,若非如此,我何必教哲学呢?哲学简单说就是生存观点,而哲学家就是对各自主张的生存观点的实践者;我不是哲学家,但是我却同样有权实践,仅此而已。
    当我自己还是哲学院的学生的时候,我就发现这个问题了,是的,女生能考上哲学院的就少,然后在这个过程中,我是将自己全部投入的,学生时代,我几乎没有享受过一天大学生式的欢愉,很多朋友问我:这样岂不是太拘束?当然是拘束的,是一种束缚。但是我在这拘束的生活中置身哲学本身,发现自己的渺小和先哲们的智慧,他们令我眼界开阔。所以我常说:束缚是一种幸福,它令我眼界开阔。我不是第一个说出这话的人,但是我能保证在我的圈子里,我是唯一能够诠释这句话的人。我也常说:哲学是神的智慧,历史是神的法眼。不知道有多少人能够理解,但是更多的人听到也和耳旁风一样,不会放进心里,更谈不上思考。学生时代我不乏追求者,当然,我很钦佩他们敢来追求我的勇气,但是我不需要给他们任何机会,只要一个小小的测试就可以;和他们约会的时候,跟着走进饭店酒吧的抽烟区,脱掉外套以后,露出背上那个大的吓人的哥特十字架纹身,然后艳红的嘴唇,细长的手指,以及和女人品性不配的万宝路,外加一杯上好白兰地;这样就能解决问题了,这些倒霉的追求者第二天就会不请自散,乐得我轻松。我并非故意给他们难堪,只展示下我在学术氛围之外的真实嘴脸,便能将他们吓成那样,那么我和他们之间还有什么交往可言?其实几乎没有人知道我看起来很开放,该保守的地方却很保守:不以结婚为目的的谈恋爱,都是耍LM.
    我始终相信父亲说过的话:这个世界上,会有这样的男人,将我女儿征服,他必定比我更出色。当初听到这句话,我还笑着拿起玩具毛毛熊拍在父亲的怀里:老爸,你表把自己当成香饽饽好吧?父亲笑笑,又把毛毛熊还给我:都当老师的人了,你看你,有个为人师表的样子吗?到家里还是这么孩子气。我说:有啊,我可是两年的教坛新秀奖得主,但是你是我老爸,不是我的学生,要是在老爸这儿还要正经威坐,那会肌肉抽筋的。父亲只是笑;当我一个人静下来回想父亲的话的时候,我知道,他一直为我自豪。父亲年轻的时候,最爱的就是哲学,政治和历史,然而因为种种原因,父亲最后却成为了医生,他自己说,医生也很好,他并不后悔,但是觉得年轻时追求过的东西没能继续,有些遗憾。我当时还说:读医科当然好,往大说治病救人实施革命的人道主义,往小说,老爸不读医科,怎么把我的美女老妈追到手,又怎么有我呢?老爸说我没大没小,在我脑袋上一记爆栗,但是却雷声大雨点小,我嘿然一笑,但是父亲对我的评价却由此深深留在我的心里。我选择哲学并不是为了继承父亲的心愿,只是我有这样的TALENT为什么不去努力呢?幸福,就是提出问题,解决问题;幸福,就是发现自己的无知,然后不断去改变无知的动力。这就是我对幸福的理解,那个父亲所预言的人是否会出现,在哪儿出现,我从来没有考虑过,我没这兴致。
    现在想起来,院长的确是父亲说的那个男人,不由还是要佩服下老爸的眼光,所谓姜还是老的辣嘛。但是在我和辉火院长结婚之前,我倒是还真没考虑过他是否就是老爸说的那个人。我记得参加工作的第一天,院长对我们这些新教师做的演讲:教哲学的,都知道哲学是什么,我不要你们复述教材上的话,只要你们用自己的方式实践出来,就是好的。做了老师,都知道老师的责任是什么,韩愈的《师说》诸位不必背诵,把书教好就是好的。完毕!面对这样的开场白,大家或多或少都有些吃惊,但是那天,我觉得院长的话特别精彩,可比那些老学究打官腔好听多了,情不自禁地鼓掌,随后周围那些年轻的老师们也一起鼓掌;据辉火自己说,他就是在那时候注意到我的。
    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在辉火院长手下的这些年,我并没有很敏感地注意到他的情感,相反,他的才能却很吸引我。我自己是在可知论和不可知论之间徘徊的人,但是院长始终是个可知论实践者,他能够用最通俗的语言回答我的问题,将我认为不可知的东西解释出来,而又通顺自然,丝毫没有穿凿附会的意味在里面。我是个唯心主义哲学的实践者,院长却说他自己是该唯物的时候唯物,该唯心的时候唯心。在院长面前,我常看见自己的渺小,因此我憋着一股劲,教好学生,不能比院长差。这是没有办法的,我的本能就是这样好强;老虎天生要吃肉,伊莎贝拉我天生不甘落后。这就是我自己的解释。至于我什么时候和院长走到一起,我自己都记不得了,好像就是开会,教研讨论的时候,很自然地走到一起,自然得,当我想要回忆却记不起来了。院长曾经说:追女人也是种生存观点实践,至少追你这样的女人的时候,是不能太唯物的,适度原则,免得矫枉过正。我嗤之以鼻,回答他说:当你将自己的观点输出的时候就应该知道你所输出的对象,对于一个形而上学的实践者,她的意识出于非入口形态,那么你观点输出的本身就是对对方自身意识存在的一种抹煞,对这个客观存在予以主观的抽象化,你的行为也就构成了对客观存在的毁灭,因此我很抱歉,在面对毁灭客观存在的行为时,最佳的答案就是拒绝斡旋。院长笑笑说:伊莎,哲学理论概述就算了,你有一万条关于形而上学的论述,我就有第一万零一条辩证法的论述,别斗嘴了,没意思。他说完这句话,很自然地掏出他的烟盒,我会在他拿出第一支之前,“放肆”地抢先给自己一支。他反而停下自己手上的动作,把打火机递给我,然后看我点燃了抽。其实我知道我很无理,在女同事面前,我要抽烟的话,都会先征求对方的意见,假若对方不喜欢,我就不抽了,但是对男同事,我从来没这个概念,哪怕对方是我的上级,哪怕是哲学院的院长。
    院长是唯一一个看我抽烟甚至跟着自己抽烟却从来不对我抽烟评头品足的人,也是从心里不觉得女人抽烟是不淑女,不优雅,缺乏涵养,不符合女性传统等等教条的人。他曾经说我和他在一起的三年是不明不白的,也不是没有道理,因为三年里,我就是没正经老实过。我从不答应他关于我们两人关系的任何定论,但是当他“绑架”我去吃饭的时候我却并没有拒绝。当他强吻我的时候我条件反射地给他耳光,最后却是条件反射地回吻了他。吃饭的时候,院长把菜单给我,在我还没来得及开口之前,他就对服务生说:拿破仑白兰地,双人份。那服务生看着辉火说:呃,尊夫人……我眼睛一瞪:谁是他夫人来着?女朋友都不是呢!没见过女人喝拿破仑白兰地?那就让你见一回。服务生落荒而逃,辉火笑我说:大概你那“老妖婆”的爱称就是这样来的吧?我知道你喜欢这种酒,让你喝个够,我不介意你不是个淑女,哈哈。我没好气的回答:抱歉让你失望了,本尊最爱的还是路易十三黑珍珠。他的脸色忽然变得严肃:伊莎贝拉,我不是没钱请你喝路易十三黑珍珠,但是,既然你连我女朋友都不是,那就没得喝!我的心一紧,虽然辉火从没有和我说过他的过去,但是我知道,这句话的意思很明显,路易十三黑珍珠对他来说有着特殊的意义。直到后来我和他结婚了,他才说出来:路易十三黑珍珠,只配我最珍视最珍视我的女人。


    IP属地:浙江6楼2020-01-06 13: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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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到后来,我对自己的感情已经很明确,父亲的预言已经成为了现实,但是真的成为了现实我却犹豫了。因为婚姻是个现实的东西,一旦涉足婚姻,谈恋爱的浪漫便会荡然无存。这些年来我的确是在“刁难”辉火,但是,这也是很现实的一个问题。我就是这样一个个性惯了的女人,我再是有贤妻良母的潜质,我也不会放弃自己的个性十足;没有了这些个性,我还怎样生存?我的个性,我的大气,乃至于我的狂野都是自然天成的,无从放弃,但是我无法确定辉火接近我,究竟是因为猎奇心还没得到彻底的满足,还是因为他真的喜欢我,喜欢这样的我?当我神气十足开着雪弗莱SILVERADO 3500-HD去上班的时候,我记得那天从停车场出来周围看怪物的眼神,的确,在香港开这种车子实在有些过头,这原本是车展上的展品,我硬是耍无赖加撒野给买了下来,结果开来学校,自然引起骚动。我要的不是骚动的效果,而是这位尊敬的院长大人,是怎样看待我开这样的车。他问我什么时候换掉。我说:我喜欢开雪弗莱。再说,虽然我的旧车没坏,但是旧车,难免以后不会再坏。为了不给院长添麻烦,所以干脆换新车,这样,院长以后就不必再屈尊为下属当勤杂工了,当然,院长对下属的关心厚爱,我谨领。”可是他下面的话却令我意外:“你换的车和你本人一样有品!” 我回嘴说:“是啊,够狂野,够张扬,够个性,院长对我的评价,我是铭记在心!” 其实我知道了,辉火并不反对我开这种车,甚至是欣赏的,他的的确确不介意我是不是传统意义上的淑女,但是如果我不明确告诉他:我不是个完美的女人,你这是在自找麻烦,假如你仅仅是好奇我究竟是什么样的女人,那么就告诉你:狂野,张扬,个性,想得出来也做得出来,是个麻烦制造者。但是他失去了和我舌战的兴致,用强吻来结束这没有实际意义的斗嘴。他最后对我说:伊莎,我从不漫无目的地追女人,但是我看中的女人就不会放手,我看中的女人必须和我一样有个性。明确告诉你,一个38岁男人追女人要的不是浪漫,不是风花雪月,而是默契,而是合拍,懂吗?不要拿我和那种世俗到庸俗的男人相提并论,他们要的仅仅是一个老婆,我要的是一个配得上我的女人。我反唇相讥:你怎么不看看你自己是不是配得上我的那个男人?他回答说:谁敢说我不是?我知道,你要的不是那种道貌岸然骨子里却死封建的伪君子,你也不要男人把你当成一个**事事摆出一副:我了解。的嘴脸然后给你一个解决方案,你甚至也不需要男人听你来啰嗦倾诉,你要的就是一个能够帮你走上更高更强的人,我可以是你前进的导航明灯,但我更可以是推你这只狂野帆船翻波戏浪的风,我有足够的能力和自信那么说,你不信也得信。我没有说话,随即反而冷静下来,对他说:我知道了。辉火笑着说:嗯,知道就好。
      我必须承认我对辉火的自信实在是折服了,多少男人到了我面前只会指手画脚说我这不是那不是,这不淑女那没有女人味。呵呵,其实就是嫌我不能被他们控制呗,说到底还是没有自信,假若一个男人的世界小得就是在老婆面前作威作福,这还算男人吗?多少男人又貌似是喜欢我的个性,来假献殷勤,结果我略施小计,稍微出格一点,比他们想像得再出格一点,他们即刻原形毕露,原来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好奇心。没错,我的确是安全感不够,但是,一个对自己都很没有自信的男人,能给予我什么,能让我这样的女人觉得安全?安全感从何而来?一个连女人出格不是出轨都不能承受的男人,那么哪里来的和我共同生活的可能性?是的,辉火院长的确自信得有些过头,但是请永远不要当他是自负啊,他是“绑架”我去吃饭,但是他是先把菜单递给我的人,而不是在那边自以为很了解我唾沫横飞帮我把菜点好然后需要我作出一副对他言听计从样子的人。他抢先帮我点白兰地,那是因为他知道我喜欢这种酒,他也知道我不介意喝这种酒的“不淑女”被围观。他更知道我的内心:我伊莎贝拉就是这样的人,能接受最好,不能接受拉倒。说爱我就是爱我全部,哪怕明知道我是这种出格的女人也爱,而不需要我装腔作势假作贤良。说到底,我要的,也是一个和我一样有个性,能够和我合拍的人。我不是什么绝世佳丽,我从不给自己蒙上神秘的面纱,我不需要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的高姿态,我就是这样狂野张扬,我不是个完美的女人,我甚至也不是传统教条下的好女人,所以,不要幻想和我生活是可以满足你们虚荣心的,和我生活,不要有任何的虚荣。院长是个没有虚荣心的人,你尽可以说他太霸道,他就是霸道,但是他不是无礼,你尽可以说他自信到自大,但是他不是自负到傲慢。他的确很豪放,但是他也很细心,他是那个透过我的外表看见我内心的人,所以他说我难缠,却并不打算放弃。我可从没说我自己不是那个霸道狂妄的人,既然都是这样的人,我们又何必装出小年轻谈恋爱的浪漫温馨状?既然都不需要,那就略去。
      只是这些年,我也把院长折磨得够可以,到他生日之前我都没有明确表示;那天他在办公室被我抢白以后,我依然是拒绝他,我不是拒绝他的情感,也不是拒绝他和我共同生活的可能性,而是我现在需要反省我自己。那么多年,我一个人生活惯了,突然之间我的世界里要多出一个人来,要去关心,要去牵挂,要去为他付出,我能否接受?我接受了以后,又该怎样为他付出?辉火说他可以给我婚姻,但是对我来说,婚姻不是仅有爱的热情和个性上的合拍,更重要的是责任,是一种付出和给予,回过来看,这些年在事业上,在生活上,院长给我多少?我给他多少?除了年年先进好歹不至于让他这个哲学院长太丢脸,其实我什么都没给他过,我给他的只有冷脸色,只有麻烦,只有头疼,这样的前提下,他还提起婚姻,我知道他是认真的了,但是我自己呢?我之所以向几个学生提出请他们来我家为辉火祝寿,其实,我只想弥补一下,与其说是让丽齐有机会为她来之不易的补考机会向辉火表示感谢,不如说,这也是我自己给自己制造一个向辉火表示歉意的机会。可是他最后却说:我要的不仅仅只是你的歉意。我忽然觉得自己心凉了,我的确是个要强要惯了的人,我也从不是假装坚强,我的父亲是个真正的强者,我的母亲是个外柔内刚的女性,他们的女儿是不会柔弱的,也不需要博取男士们的同情,但是,就算I AM MY FATHER’S DAUGHTER, I AM NOT AFRAID OF ANYTHING.我终究是个人,人心都是肉长的,这时候,教我如何继续摆脸色,继续去拒绝辉火的真心?我默不做声,自从16岁离开父母在异地求学,我就学会了自己找到解决问题的方案而不是哭哭啼啼之类的情感宣泄,现实要的就是理性的思考而不是感性的任意,但是当我的理性思考得出结论,理智的工作完毕的时候,我又该怎样抉择?见我不做声,辉火反而笑了,他换了话题说:看你做的火鸡大餐,我很喜欢,证明你是有能力做个好老婆的啊,呵呵,学生们都说好,我也觉得好。明确告诉你,我知道你不喜欢虚伪,因此假如我不喜欢你做的火鸡,我不会当着学生的面和你说,但是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我不会嘴下留情。就是这样一回事,我该说的说完了,我要问的就是,你做火鸡是别有用心吧?被他这样问,我反而笑了出来:随后我瞪起眼睛:对,就是别有用心;我已经致歉了,你的问题我也回答了,吃饱喝足了就回家,还赖着等我伺候你一辈子?他回答我说:酒后驾车是很危险的,那么快就下逐客令?其实我知道他这是和我抬杠,因此我不再理会他,做我该做的事去。但是我的的确确没想到,他干脆就占了我的床。
      都是成年人,也不用装,我并不忌讳说这些事情,因为我知道我和他的内心,是知道得够多,这对我们来说都算不上是不体面了;更重要的是,我拒绝虚荣,他拒绝虚伪,我们都讨厌假惺惺,仅此而已。我已经不是少女,所以没那么多废话和幻想,细枝末节之类的YY留给专管摘章抄句的腐儒去做吧,我讲的就是眼前的实际。辉火最后对我说:你要的东西我给你,我要的你给不给?我懒懒地说:让我再考虑考虑。他毫不令我意外地说:嗯,你慢慢想,严肃,这是个哲学性的问题。一个形而上学的实践者,一边不拒绝我的怀抱,一边却继续强调自己早已不存在的所谓的原则在这儿死鸭子嘴硬,的确是个很称职的唯心主义哲学家;慢想,辩证地说,抱着老婆睡觉也就是这样,老婆让我抱是开心的表示,嘴上还不开闸是她基于形而上学实践的表示,我既看到了事物美好的一面,也看到事物灰暗的一面,因此证明我一直是个很称职的辨证唯物主义哲学家,只是抱着老婆的时候,最好唯心,因为这时候是该唯心的时候。我背对着他,所以他没看见,我在偷偷地笑。
      最终宣布结婚的人还是辉火。当他一本正经召开非正式会议的时候,那些被点名的同事们还真是说不出的紧张,一向严肃严谨的院长忽然点名开会,惹得几个年轻的新教师莫名地担心自己是不是哪里没做好。那次他在小会议室,依然和当初我刚来到哲学院那样:今天找诸位来没别的事情,既然开会通知上说了是非正式会议,那就是说,今天本院长召开这个会议,为的就是私事:我要结婚,请你们参加婚礼。为了避免你们在接到请柬的时候过分惊讶,因此提前开会通知,为了避免你们接到请柬以后逐一找请柬上写了名字的新娘去证实,因此开会非正式通知,请柬随后送到,新娘就是我哲学系的系主任伊莎贝拉。说完了,有问题的举手!台下先是窃窃私语,随后是喧哗:“院长,这事从来没听说过啊。”
      “伊莎主任怎么没到场?”
      “今天不是愚人节啊”
      辉火说:“我不是说了,有问题举手!就知道你们会这样,看,要是我先发请柬,我未婚妻还不忙得口干舌燥。伊莎,你来解释吧。”
      我从会议室的隔壁走进去,说:“今天不是愚人节,因此院长说的是实话。我也说完了”
      “不行不行,要是实话,伊莎主任你干嘛板着脸啊”“就是就是,要有诚意啊,瞧你们这样,哪里是要结婚,演小品还嫌不够入戏呢”我随即转向讲台上的辉火:他们要诚意,那就表示下。说完的时候,我主动抱上他的脖子,吻上他的唇。放开的时候,他对台下一笑:这样你们信不信?台下是比之前更激烈的喧哗,那些同事们大约是惊讶一向严肃的我和他也会这样做,但是对我们来说,这并不意外,我和辉火,都是特立独行的人,这又算什么呢?
      请柬发出去的时候,哲学院小幅度轰动了一把,在海南举行婚礼的时候,是大幅度轰动了一把。或许,有点惊世骇俗,但是这就是现实的,我和辉火,原本就是惊世骇俗的存在。学会了如何为婚姻负责以后,从来都是合拍默契的两人结婚,虽然有些出乎意料,但也是情理之中,不是吗?


      IP属地:浙江7楼2020-01-06 13: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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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浙江10楼2020-01-06 16: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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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年之后来看,觉得还是幼稚了,尤其是哲学相关的论述,牵强而且片面。
          唯独觉得欣喜的是,有个搞哲学的爸爸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搞哲学的老公不需要也是tan90°,搞哲学的爸爸却是魔生最重要的财富。


          IP属地:浙江11楼2020-01-06 16: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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