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老子讲述人类如何通过对“无”与“有”的并用,协调思想与行为,依然是为了阐明易学之理进行的铺垫。故以“两者同出,异名同谓,玄之又玄,众妙之门”作为第一章的结尾,同时也作为第二章的论点,又引申出自然界中普遍存在的诸多“中”“和”并存的运用实例——天下皆知美之为美,恶已;皆知善,斯不善已。有无之相生也,难易之相成也,长短之相形也,高下之相盈也,音声之相和也,先后之相随也。恒也。
并在此论点基础上,引申出圣贤效法自然的弗居保身之道——是以圣人居无为之事,行不言之教。万物作而弗始也,为而弗持也,功成而弗居也。夫唯弗居,是以弗去。
又在圣贤弗居保身的基础是上,引申出无所不治的“圣人之治”——虚其心,实其腹。弱其志,强其骨。恒使民无知无欲也,使夫志不敢,弗为而已,则无不治矣。
与使用上古易学的原则——挫其锐,解其纷。和其光,同其尘。
解决弊端的方法——多闻数穷,不若守于中。
老冉这才详细讲述起圣贤“效法自然”的诸多所得(绵绵呵若存,用之不勤),与效法天地运行之道的第一个所得“无私”——天长地久,天地之所以能长且久者,以其不自生也,故能长生。是以圣人退其身而身先,外其身而身存。不以其无私舆,能称其私。
而第八章讲述的便是圣贤效法自然的第二个所得——贵柔。如何运用智慧的柔韧,遵循易学“挫其锐,解其纷,和其光,同其尘”的使用宗旨,达成易学“震上巽下”的恒久形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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