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燕府子息旺盛,像这小别院中被山泽滋养的草木,一茬茬的冒尖,不经意间便到成了舞象之年,成为汉人所谓棠棣之情的温床。但花萼晔跸,谁做被优容眷待的花,谁又做四时常青的叶呢。
我看着这副血缘相系的肖似面庞,脸上始终一派温和笑容,原本略显冷硬的面容亦被云缭雾绕抹的更平了。而这不远不近的距离,让我瞧祁琛,如同镜中观花,是有种昏昏感的。抑或是我的神识随躯体一般被舒乏了。
“方才隐约瞧见他了,许是看岔了。”懒散的倚靠着泉池石壁,挑眉示意,将好听话说予他听,“好祁琛,好弟弟,你先等会儿,看到旁边的那套青釉温碗和执壶没,给哥哥放到池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