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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绍陟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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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P属地:贵州1楼2010-04-21 16:47回复
                                       医心诗魂 陈绍陟
    哲学家尼采说,医生同时扮演着哲学家、侦探、律师、教师、牧师、诗人和艺术家的角色。                                                                             —                                                              —题记
         
         
        陈绍陟很忙,电话预约一律回答没空,没空,没空……暮春的林城细雨霏霏,记者只好不邀上门,拜访陈绍陟先生。       “华西口腔专科”是诗人陈绍陟的杰作,比起当年颇有影响的千行诗《20世纪的挽联或绶带》,这更像诗人生命中的史诗。牙科名医陈绍陟当然应该有一流的牙科诊所,这是一个多年来萦绕的梦,在巨大的机器轰鸣声和“乒乒乓乓”的装修声中即将变为现实。所以陈绍陟理所当然的忙:“列在纸上的事情有30多件这两天要办,还有10多件没在这上面。”电钻的刺耳轰鸣,焊枪闪烁的光弧,忙乱的工人进进出出,采访的背景缺乏诗意却充满着生机。室外细雨转瞬成了倾盆大雨,午后的清凉弥漫在雨幕中,3个小时访问被不断的电话“骚扰”,装修工人轮轴的“打搅”,但平缓的语调,浅浅的微笑总是荡漾在空气中,诗人的陈绍陟凸现着名医的严谨,名医的陈绍陟挥洒着诗人的浪漫。看着陈绍陟清瘦的脸庞,记者猛然忆起十多年前评论家老愚在《中国青年报》上描述从未谋面的陈绍陟:瘦而不弱,眼里含火。
                 名医陈绍陟     
        常听人说,贵阳市老东门有家很出名的牙科诊所,其实那就是陈绍陟创立于1993年的华西口腔专科。陈绍陟现在扮演得更多的角色是一名牙科医生。1984年从华西医科大学毕业后,20多年的磨砺已经让陈绍陟成为名声广布的牙科名医。“我不能辱没师门啊!”提到“华西”二字,陈绍陟便神情肃然,华西的精神已经深深地烙在了他的身上。“医风谨严德为本”是华西医科大学口腔系七九级全体同学给他的赠词,他把这种精神作风贯穿到了二十余年的悬壶济世的生涯中。小小的诊所,源源不断的患者,正是陈绍陟和华西口腔专科清誉广布的回报,才有来自美国、英国、加拿大、等国家和地区的患者慕名前来。有一位省政府办公厅的领导,在诊所排队换药,竟等了4个小时,他对陈绍陟说:“不卑不亢,医德服人,这是我心甘情愿等这么久的原因。”因此陈绍陟回忆说,那些年自己的午饭基本都在下午三点以后抢空隙吃。在陈绍陟眼中,华西的清誉和数万名病人的忠诚是别人无可企及的财富。     
        陈绍陟是中华人民共和国卫生部前副部长、前华西医科大学校长曹泽毅教授青睐的学生,曹部长到访贵州时,托人寻找毕业回黔的陈绍陟。那时的陈绍陟是刚刚从体制内转轨出来的个体医生,他星夜探访自己的老师,促膝长谈后,德高望重的医学权威不由得感叹,自己的得意门生走的是一条艰辛但充满着希望的道路。曹部长希望陈绍陟能成为中国个体医疗改革的典范。老师的赠词“宏扬华西医学精神,提高大众生命素质”依然高悬于书房,举目而见的鞭策促使陈绍陟永远践行着“希波克拉底誓言”。
    


    IP属地:贵州2楼2010-04-22 18: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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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绍陟和他的贵阳华西口腔专科     
          陈绍陟说过,诗人是荒瘠世界的星斗,而牙科医生则是繁荣景象之亮点。陈绍陟要把他的诊所建成行业中的一道别致而具有先锋性的风景。第二次采访时,华西口腔专科已如待嫁的新娘,以无限魅力等待客人的光临。13年如一日,呕心沥血、兢兢业业地进行诚信而规范的诊疗活动,才有了今天在行业中脱颖而出的风华、卓尔不群的风骨——华西口腔专科。     
          华西口腔专科是遵循国际标准服务理念和管理理念设置的口腔专科医疗机构。她的精髓体现在无处不在的科技含量和人性化管理。在寸土寸金的中心城区,130余平方米的接待大厅尽显陈绍陟与国际一流牙科诊所接轨的大气魄。陈绍陟给记者介绍:“国际化的服务标准就是给客人一种人性至尊的环境与服务态度,不将客人虚伪地称为上帝,而是希望与客人真诚地交朋友。我们不仅要了解客人的生理需求,更要了解他们的心理感受和人格尊严。我们的人性化体现在每一个细微之处,不仅仅是设备,医院的整体外貌风格、厅堂楼道、门楣、地板与墙壁的材质色选配……乃至沙发的颜色、面料;窗帘的色彩、楼梯扶手的手感;甚至每个时段的背景音乐我们都进行了充分的考虑和精心的设计。”看来着力于装修设计是陈绍陟建设一流诊所的起点。整个设计竟然是谌宏微和吴宇涛两位美学大家的手笔!而其中更蕴涵着被陈绍陟称为第一良师益友的著名作家、思想家何士光先生的大智慧!      
          精益求精是一种追求,金钱和人力却需要实实在在的付出。二楼的布局典雅温馨:半高的精美磨砂玻璃将大厅分成8个静谧独立的诊疗室,舒适的牙科椅位,柔和的光线,国际规范的消毒,护士的专业陪护无不渗透着贴心关怀。信息化管理让每一位客人的电子病历终生保存。电话预约服务,定期回访,每一个细节都是拉近与客人之间的关系。从五星级酒店中聘请的大厅主管,长时间专业培训和华西医学精神熏陶出的护士,按照国际口腔医学规范操作的“五星牙医”,无不显示站在行业前沿的华西口腔诊所的大家风范。      
          三楼针对高端客人的VIP诊疗室尽显尖端科技的魅力。一间VIP室的诊疗设备价值等同于一辆高级轿车的价格。整个布局更是陈绍陟多年对国际前沿牙科医学探索的沉淀。著名的瑞典诺贝尔种植公司经过对其严格考察后,授权华西口腔专科为“瑞典诺贝尔公司 中国·贵州口腔种植中心”,使诊所成为贵州口腔种植学与国际接轨的一道窗口。      
          大手笔创造大杰作,无数的心血锻造出非凡的“作品”。陈绍陟与夫人冒着烈日到国内牙科医学最发达的深圳取经,装成患者家属访遍了朋友推荐的最好的口腔诊所、医院,从服务到技术,从装修到设备,名医当了回实实在在的“间谍”。品质来源于责任,强烈的使命感和责任心让陈绍陟不敢有半点马虎。强大的医学友情专家组更是诊所坚强的后盾:曹泽毅、罗良、徐锋、彭贵平、毛有群等华西同门,这些在国际上都声名显著的医学专家,为陈绍陟的华西口腔专科树立了又一块过硬的招牌。
              诗人的回归     
          陈绍陟少年成名,名动中国诗坛。上世纪80年代被誉为贵州诗坛“金童”的陈绍陟,著作连续发表于《星星》、《诗刊》、《中国》、《开拓》等数十家刊物。1988年出版诗集《生命的痛处》更是把贵州诗歌推向全国诗界的前沿。作为参加了全国一流诗人聚会盛宴——青春诗会的贵州诗人,陈绍陟是当之无愧的贵州主流诗歌的代表人物。     
          陈绍陟来自黔西北,他熟悉高原的山风,深谙山民们的表情和性格,甚至通晓高翔于山峰之上的鹰的语言。他一开始就把目光投注于民族的起源,试图破译民族的精神密码。他的诗歌充满着一种溶于字句中的血性,一种凭籍生命本能把握情感的能力,一种冲击力极强的诗歌本色。      
          陈绍陟的诗让人感悟到实实在在的、活泼灵动的生命存在,进而得到真正意义上的美学享受。他的诗歌意象繁复,境界迭出。读陈绍陟的诗不轻松,一种沉甸甸地对故土和人民的爱力透纸背,只有用心灵才能感受到诗歌中的雄放质朴、鲜活与真挚。      
          陈绍陟1984年加入贵州省作家协会,1986年借调到作协进行专业创作。2000年后少有作品问世。诗人沉寂了吗?没有!他最大的愿望还是回归文学的殿堂,那一片土壤蕴藏着他的根他的梦想。《石门坎与柏格礼》是诗人酝酿近20年的作品,柏格礼的精神是对陈绍陟一生的激励:“近百年前,一个英国人在贵州贫穷边远的少数民族地区30年,唤醒民众对生命的尊重和对知识的渴求。他创造了苗族的文字,传播西医科学知识,引进接种疫苗技术,太了不起了!”原来诗人也有偶像。目前诗人收集了关于柏格礼的大量资料,陈绍陟说,轻松下来,再去一趟石门坎,感受柏格礼的精神,接受一次心灵的洗礼。”
          诗人会在这片土地上沉寂吗?
          那我们看鹰会在天空沉寂吗!
                                   新报记者 叶乃志/文 李升娣/图责任编辑:小李
      


      IP属地:贵州3楼2010-04-22 18: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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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代神话的建构
                                           ——陈绍陟诗主题歌的一个侧面
                                                       潘年英
            “夕阳在三千万座山上/撞得头破血流/天空展开,大地展开,世界洞开而辽阔/在第一缕烟火上升的地方/祖先们出生了/就延续了那个悲壮的故事”这是“文化寻根”呢?还是“返回自然”?是对先民的怀念呢?还是对远古的记忆?这里展示的竟是一幅充满着图腾意识和神话意味的原始壁画,这里表露的竟是一种亘古的,悲壮而苦难的情绪,这里突现的竟是那样一股唯有高原民族所独具的英雄气质和精神,这里试图要告诉人们的竟是那样遥远又是那样切近现代的东西——仅读第一句诗,就让人激动不已,憧憬不已,一如寺院里的钟声,猝然鸣响,把世人对于宗教的欲望,敲得好生明亮。这正是陈绍陟诗歌主题的一个侧面:现代神话的建构。
            马克思主义神话学说认为,任何神话都是“借助想象以征服自然力、支配自然力。把自然力加以形象化”。但这仅是对于原始神话而言的。在当代社会中,神话形态随着它产生的基础一同消失了。科学的进步,人类认识能力的极大提高,作为认识自然思维手段之一的原始神话已远的在我们的时代之前老去。如今,人类不是受制于自然的问题,而是以各种方式把人的意志强加于自然的问题了。
            然而,在文学艺术创作中,运用神话模式,建构一种现代的神话世界,却是当代文艺创作的主要手段之一。通过对一种基于自我心灵之上的现代神话的建构,从而使艺术作品超越于一般意义上的审美经验获取更加永恒的、博大的涵盖力和升腾力。
            陈绍陟,这位二十四岁的年轻人,他的生活经历也许还没有出现过什么大的曲折。由乡村到县城,再由县城到省城,他一直在人生的道路上顺利通行。大学期间开始写诗,毕业后亦致力于诗歌创作。很快,就在全国几十家刊物上发表诗作,显示出他的创作才能。
            纳雍,是贵州高原上最贫穷的县份之一。山民们祖祖辈辈在地上劳作,辛勤耕耘,然而他们并没有因此而摆脱掉贫困的命运……陈绍陟正生长在祖国西南这偏僻的一隅,他熟悉这里的山风,深谙山民们的表情和性格,甚至通晓那高翔于巨峰之上的鹰之语言。
             从乡村到城市,他穿越了文明的两极。也许正因为如此,他才比别人更容易获得诗的灵感。一句话:童年的磨难使他早熟,都市的困扰使他深刻。
            承受与这双重困惑的压力,陈绍陟用诗的形式结构了一系列苍凉而壮美的神话。在《三千万座山》中,他唱道:“那鹰之魂啊!刻下了不可言状的文字/一处处焦黑的土地上祖先们在刀耕火种/他们土地般焦黑的手臂和枯死的树木、永远伸不到天空/一个接一个,他们在鹰的坟墓下倒下/落叶和枯草是千年的在灾难和痛苦覆盖他们”。这样的诗句,确实只属于高原人特有的心灵世界。不理解生息于高原之上的民就,就无法领悟到哲学诗句的旨意。在组诗《还乡》中,他写道:“我记得很清楚,父亲说过无数次/这条山路最先是一个卖药的老人走出来的/山路尽头就是他的茅屋”,“不知谁第一个说那儿是深山老林/但仙人居住的地方必然风水很好/那里就有了第二家人”。我确信诗人在这里绝不是在描绘一副田园风光的图画,而是重述诗人所属民族的苦难的历史。他的诗句表面上看平静如水,深层里却蕴涵着无限的波澜。这种神语模式常以自然的形象为意象,然后通过远距离取喻的组合方式,结构成很有力度的句子。读起来使人感觉到时间相对无限,空间相对广阔,给人想象的天地也更加阔大。
            近年来,以原始神话为题材的诗在中国诗坛上颇为流行,大凡能写诗的人,似乎都要面向古人,寻一寻自己的“根”。
            与这种创作起向不同的是,陈绍陟的诗不是复活古代的神话,而是建构现代化的神话。在他的全部诗作中,没有看到一首的原始神话为题材的诗,但却处处充满着民族的神话精神。如一开首我们就例举的《三千万座山》,便是一个动人的神话故事。组诗《舞水》更是诗人精心建构的一组美妙的神话。诗人走遍千山万水,亦带着神话的眼光透视千山万水,于是,千山万水便附丽了神话的色彩。
            然而没有原型这是陈绍陟独到的创造。虽然,一定地域内的民族文化心理——结构的积淀是他建构这些神话的基础,但毕竟还是属于个性的创造。诗人的最终目的也并不在于为写诗而建构神话。神话的建构只是一种手段,通过这一手段,于是诗歌的意义获得理性的升华从而表达诗人的理想,展示高原民族的性格和文化精神。至少,我们可以从中感悟到一种实实在在的、活活泼泼的生命存在,进而就得真正意义上的诗美的享受。
                                                              
                              摘自中国作家协会贵州分会《文学窗》一刊1987第二期
        


        IP属地:贵州4楼2010-04-24 17: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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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生存佐证   为西部作传
                             
                                  ——陈绍陟长诗《西部大书》漫评
                                   
                                     中国新诗研究所   残    星
          一、 一束带电的目光
              新时期以来,我国西部诗大致经历了两个发展阶段,一是以杨牧、周涛、章德益等为代表的“文革”后成长起来的前期西部诗人群,代表作有《我是青年》、《大六号》、《野马群》、《西部太阳》等,飞扬蹈厉,辽阔的大西北雄性的大西北升腾为某种历史——文化象征,辉煌的西北部太阳,熊熊运行于时空,熔铸成一枚硕大的民族魂,他们的鼎盛期在70年代末80年代初。近几年来,以张子选为代表的“现代西部诗”迅猛崛起。如果说杨牧等人构筑了一个独异的西部诗体系,游离于当时诗坛大格局之外,那么现代西部诗则呈现努力打破体系、挣脱、逃离,与全国现代诗潮融合同调的倾向。其迥异的文化涵盖、美学特征及旨趣、语言探索都与早期的西部诗“脱臼”——我们的区分也立论于此。而昌耀,这位杰出的抒情诗人,多年来一直走着自己的路,《斯人》短短几行却浓缩了多少生命的感悟和宇宙的叹嘘,其旷远的境界和对称构成奇妙的张力,让人确信:这才是西部人写的西部诗。
              这些都是与西部耳鬓厮磨的诗人,而今陈绍陟《西部大书》(《贵州人口报》1989,10,16四版)面世了,“一个蓬头的旅行者背负行囊穿行在高迥内陆”,一个不安份的贵州诗人写了一部《西部大书》——这首长诗给许多非西部人带来希望,许多双被那块黄色土地的渴望炙红了的眼睛顿时充盈了绿意。这是一双来自西部以外文化区域的审美眼光,一束带电的目光,她饱蘸着惊讶、错愕及随之而来的无限新鲜,不能自制的狂喜。“抒情诗人不必证明什么,唯一证明的是他自己情绪的强度”(捷克作家米兰·昆德拉语)。
              “震撼便是诱惑,无言即达深刻。”——诗人如是说,西部如是说。
          二、 一部心灵受难史
              一位诗人陈绍陟的同道、一位圆满地完成了生命——死亡对称,然后被锃亮的铁轨吞噬的青年诗人说过:“那些民间主题无数次在梦中凸现,为你们的生存的作证,是他的义务,是诗的良心。”(海子《传说》)从《西部大书》中我们可以触摸到诗人的诗心。诗人总是神经过敏地任一颗心在他的诗行间急急穿行,浮沉不已,躁狂、失控、血液一泻而下,时时叩打你的心壁。我们只好紧张兮兮,冷汗直冒,除了这种不可期遇的“顶峰体验”,我们读诗还要什么呢?
              “薄冰有履人,过往如飞,回到土屋/将一截生硬历史/唱成歌谣,噢/有一个名字是一团鬼火”绍陟的诗有一种情急的速度感和不可遏止的力度,语言常现出光秃秃的质感和未经磨琢的粗糙,语言的所指探入广褒的文化层面——因而常常被包裹,常常被一个浓得化不开的“情结”栓住。诗集《生命的痛处》如此,长诗《哀我中国》如此,《西部大书》也不例外。
          


          IP属地:贵州6楼2010-05-05 15: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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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楼2010-05-24 22: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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