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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川归海,第十三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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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新觉罗卓戟,NPC知府费成书


IP属地:北京1楼2021-10-02 21:14回复


    IP属地:北京2楼2021-10-02 2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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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费府)
      卓戟:hello,费知府,近来工作做的还顺利吗
      老费:王爷是稀客,今日前来有公事吩咐?
      卓戟:也没什么大事,有人举报你,我盯你好久了
      老费:纳尼?
      卓戟:(拿出证据)你看看这些,认不认?
      老费:我不认,这是老郑栽赃,我盯他很久了,有问题的是他,不过我人微言轻,一直不敢举报
      卓戟:哦?有证据吗?
      老费:有,(拿出证据)我一定是清白的,相信我
      卓戟:好,证据我拿走了,看完联系你
      老费:拜托了!


      IP属地:北京3楼2021-10-07 2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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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北京4楼2021-10-07 2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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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卓戟:
          【我暗中派人监视台湾知府已久,但真正亲自上门来费府,这还是第一次。显然我的到来也并不在知府的意料之内,由费府侍女领入前厅后,我很是等了一阵才等来这位官老爷。】
          【百无聊赖地赏着他八宝椅旁摆放的摆件,虽有听到脚步声渐近,我却并不急于回头。直至那脚步声停在门前,我才施施然转身。】
          冒昧前来,可有叨扰到费知府?本王都不曾前来拜访过知府大人,不知近来公事可还顺心?
          2卓戟:
          【在朝为官之人,端的是场面话说得周全。哪怕我的来访并不一定会让眼前这位八面玲珑的知府感到愉快,他也能装作受宠若惊的样子来面对我。我自然也不甘落后,顺势落了座,轻飘飘落下前半句。】
          也没什么大事。
          【是没什么大事,不过是打算检举你种种罪行罢了。他显然也在等我的后话,我有意吊他的胃口,与他对视半晌,才讲出后话。】有人举报了费知府,本王已经观察好久了。
          3卓戟:
          【不管他是故作不知,还是真的对此毫无察觉,对我来说都没有任何区别。往桌上甩出自己早已整理好的部分证据,示意他自己来看。】
          费大人瞧瞧这些,可是你做过的?若真要不是,本王亲自去给你讨回个公道来。
          【与此同时,我紧紧盯着他的一举一动。我自然不会傻到将手上所有的证据都送给他,如今拿出来的也不过是些不那么重要的证据,借机试探他一下罢了。】
          4卓戟:
          【他不过是一瞬间的慌乱,却足以证明我的推测至少有部分是正确的——这位台湾知府并非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莲花,而是早已深陷泥潭。但他在咬了我的钩后,紧接着又向我也抛下了一个诱人的饵钩。】
          【我直视着他的眼睛,一眨不眨地试图读出他内心所想。】哦?
          【就在两厢僵持中,我突然勾唇一笑,好似什么也没有发生般收回目光,语气依然轻松。】那费大人有证据吗?
          5卓戟:
          【无论他与那郑瀚元究竟谁在陷害谁,此次登门我都不算是空手而归。接过他送上来的所谓证据,我只是粗略扫过几眼,便折起收进袖口。】既然如此,本王就却之不恭了。
          【不知是这位费知府深谙做戏要做全套的道理,或是他真如此憋屈,自始至终他的态度始终恳切,反而让我有些佩服。既然目的已达成,我也懒得久留,径直起身。】
          那本王就告辞了——那证据,本王读完自会联系你。


          IP属地:浙江6楼2021-10-28 10: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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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七八月的蝉成了精似的,在耳边聒噪不止。也不知它们,手底下也没个得力的,黏杆一杆杆的买,却不见根除要害。风是从西南面吹来的,终于把屋檐上那团黑云吹散,雨丝落在身上依旧是炎夏的温度,湿热更甚】
            【与和王鲜有面缘,若不是底下人说起,当真认不得。人来时,起身恭敬地迎】王爷。
            【吩咐人麻利地去沏茶,再回】王爷今日来可是有要事吩咐?
            2
            【从京城来浩浩汤汤的一大队人马驾临台南,南塞远地都被他们翻了个底掉儿。这厢无奈,只好将该拾掇的拾掇干净,夹着尾巴安生做人】
            【郑瀚元一行的勾当我多少知道些,素日来往不多,一贯秉持着井水不犯河水。但若他有意与我交恶,数年来的根基自也能伤一伤他的筋骨。和王今日的来意确实是叫人摸不透,其人面色荣肃,只知定非闲事】
            【直言入耳,莫名心惊,连忙相问】王爷此话何意?
            3
            【还未来得及与和王斡旋,条条罪状便一一陈列眼前。恭敬地接过案卷,越看越惶恐,是非黑白皆被颠倒,眉骨不禁拧在一处,措辞开脱】
            【不禁俯身作揖,连忙否认】此事下官不敢认。
            【我虽不做腌臜之事,但难保郑瀚元不会移花接木,有意陷害,凿凿道】定是郑瀚元刻意陷害,下官与他有些交际,此间种种多半与他有干系。只是下官人微,一直不敢揭发。
            【言辞恳切,力度却十分微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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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拭去额角积攒的汗,闻他松口,心稍松缓些。数年间与郑瀚元明暗争锋,也是留了心眼,就怕来日不合伤及利益时,被他暗害】
            【长吁一口气,绕身走到长案内侧,用铜匙开锁,将一沓案卷取出。所载详尽,具事关郑瀚元,结交有,仇敌亦有,桩桩件件皆不是潦草敷衍】
            【双手奉上案宗】证据都在此处,还望王爷查明后能还下官清白。
            【话罢,又连忙作揖致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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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被骤雨滋润过的泥还发散着一股难以道明的味道,将文书递过后,近窗将撑子撤下。肃立和王之侧不发一言,直至其略略扫过卷上文字,应下后才勉强饮下一口茶】
            【躬身道谢】多谢王爷了。
            【将和王送走后恍然觉得如临深渊,京畿一行赴台恐怕不仅是为郑瀚元一人。此时将他供出,若不能将其彻底踩入泥端,来日恐怕还要遭大罪】
            【睨向躁动不已的枣树,不耐烦地吩咐:若不能将蝉粘走,就将树砍了】


            IP属地:重庆7楼2021-10-29 19: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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