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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已经冷下来了,呼呼的北风从四面八方挂过来,像是要撕碎外头仅剩的一件皮囊,我竟也觉得有一丝丝的冷意,裹足了外套,从门入里,屋里的咿呀成语隔绝北风,将人要回了春,外套才穿上就要脱下,甚是麻烦,我将包厢里面的窗户开了一扇,方觉大适。】
:“去昌平那天遇到的人,我特意又去了一趟,新搬来没几年,这几天又匆匆搬走了,问及原因,都是些搪塞的,实在蹊跷。”
2稷世:八成是心虚
3策行:
【炉上的水咕咕的啸叫,一时间有些遮掩底下评书的人,两人为一组,特别是今天这女角,没选好,声音很小,样貌坐的远,也看不甚清楚,好在今天也并不是看评书为目的的,故而心思也没在那上面,摸了两个核桃砸开整整齐齐的把核桃仁摆好,想起来之前家里厨子的一道核桃汁子,榨的极好,这儿的核桃已经干透了,口感确实不如新鲜核桃。】
:“可不是,我去户部也走了一趟,发现昌平镶蓝旗名册中并无此人,正白旗倒是确实有。”
4稷世:几年搬来的,没问问周围的人情况?
5策行:
【人言可畏这种事情我从开始就知道了,以前在宫里的时候,这种事情就时长发生,倒不是风口浪尖,就是茶余饭后的消遣,或许今日是说我看不见了,明日又说我恢复了,这样的话,我只信过前半句,可能天如此,总喜欢将事实顺着坏的地方去想,或发展。】
:“三年初吧,当初那些人还奇怪,怎么忽然多了这么一口人,后来有人八卦说是从宁古塔逃出来的,还真敢说。”
6稷世:旗籍轻易不能更改的,一会儿说是镶蓝旗,一会儿说是正白旗,倒像是改过一样
7策行:
【肃王在登基前后颇有变化,这话是从老师嘴里听来的,他说的话是有几分可信的,只是我还尚且年幼,实在是看不出其中的关卡,老师如是,两个兄长如是,连带我那个哥哥,偶尔的行为我也是不能理解。】
:“能改旗籍的也不是没有,可那都是有记录的,像他这样看起来一直都是一个旗的人,还能胡诌出来其他旗,确实有趣。”
【思绪涌动又道】
:“说起来,我还记得二年六月有过一次回屯,时间挺巧。”
8稷世:那年是有次回屯,那天那人本来闪烁其词就十分奇怪
9策行:
【若有所思,楼下应该是隔壁街道的苏婆布行,昨儿去潘家园路过那里,苏阿婆去世以后,那个店确实生意不行了,确实如此,有些人是中流砥柱,即便是她不做布已多年,但是依旧是抵着店的好坏,我倚在窗口边,看着地下奔走卖布的人,忽而笑了笑】
:“总觉得他们本该就是镶蓝旗人。就如他身体力行,我不卖布,自然也说不出其中的好坏对错,也不会提及了。”
10稷世:也许是回屯的人,只是回屯的人怎么能出现在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