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滴滴的吻送到嘴边,没有人不会想去擒住这双红唇,一亲芳泽。待我和她眼神相对,原本不想纠缠太久就要起床的,这时也按捺不住心中的痒痒,揪住她的手又把那付柔软无力的肩按在榻里,屈膝抵住她那两条长腿,转换了姿势,当真将她从刚才的怀抱里解了出来。
只不过这时的她,只能看见头顶悬在帐上的一对织锦金鱼,还有一张每天都很熟悉的面孔。
我把她按在榻里,也没有多用力气,像是一丢她就会乖乖放好在角落的玩偶,好在她是年轻美丽的,又不贪吃,真是向上发育的年纪里,我和她两个人都爱这些少年欢乐事。
那个“将军”称谓,并不是圣人老爷赐给我的真衔,只是在资善堂读书写作时无聊杜撰出来的,我笔下的一个人物。这样的事情并不告予他人知,此刻从她那儿冒了出来,我听了以后心中舒畅,更加受用她的顺从与体贴。
“你要我松开,那你掉下床了怎么办?”
她不挣扎,我就没了强迫她的必要。我们两个像是一起学习的同窗,初次领略了情事后,便顺水推舟,又尝到了别的滋味。在享用了早晨的温存,我仔细看她,榻里是她卷着被遮掩胸下的画面,两条长腿之间没了障碍,蜷缩在被后掩着一点路过的风,露出的锁骨叫水车转来的风一吹,轻轻颤栗,两团光滑的肩又往后移了一次,这次格外的可人怜惜,便又爱了她一分。
是我问的,我用行动回答了。见伊人如此,我便把要弯下腰的动作,改做一抱,换到罗床前布置的温馨小榻上,那月牙形状的榻里铺着狐裘,软乎乎的一团,是玉娘子拿来给我用的好物,我想天气转凉,此刻用来盖在苏氏身上正好,也不枉费她还要侍奉我用水果点心。
月牙榻更小,我们两个人只能坐一个,于是她只好委屈的坐在我腿上,衣衫早就揉到了不知何处,横竖也捡不回来了,只好乖乖听话盖我的小裘,半露着肩膀半喂我。我把她抱来,离桌案都远了,一来二去的折腾,耐心显不如前,又想吃樱桃,又想做别的,一举不能两得的情况下,手掌拍到了她的屁股上,闷声而响。
“过来呀,再过来一点,我够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