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年,我还是拥有了自己的爱情。在大学的最后一年,我想也许是我孤单太久了。
同年,得到女孩去世的消息,在我们分开的第二年。
“失足落水”。
独自一个人回家乡那座城,去看望早已成为朋友的高中班主任。他谈笑中说起我上高中时早恋的那件事情,说起那个男孩的颓靡和因此自暴自弃的前途。我低头浅笑,虽然早恋,但对象俨然不是他,是那个一直向你打听的女孩。他哑然失笑,然后眼睁睁看着我的眼泪急速滑过脸庞。
他说,世界上哪一类爱情都没有错,但因此而断送生命就一定是错的。
此后,在那座城,我再也没有说过一句话。我的沉默在那一刻变得深沉而习惯。
班主任联系不到女孩的家人,所以没能在她的坟前烧一柱香。我始终没能告诉她,我也如同她爱我一般爱上了她。
那夜我在学校外那条唯一的河畔坐了一整夜,我无法去传达给她的是,我为她的疼痛,还是我已得到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