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确也听过不少世家间男女相看之事,可无论是哪家的姐儿和哪家的哥儿要相看,皆得是在长辈的陪同之下才能寻些由头见上几面,又做的那般隐晦,谁人能确定便是那些相看中了的,里头没几分长辈的意思。于我所见,同那寻常的模样,实在也无甚区别。)
“无论是男子想看女子还是女子相看男子,总是一方见着另一方,一扇窗半开半掩的,都瞧不真切。要真想相看,就得男女双方自己去相看,正大光明、大大方方的,打开天窗说亮话不是。”
(便像她同李郎君那般,从相遇、相识到相许,一步步皆是他二人走出来的路,再往后,携手同行,便少了那许多怕谁跟不上谁步子的担忧。饮尽最后一口茶,放下茶盏,牵上她柔软的玉荑,眨着带了希望之光的杏眼,笑道。)
“不若我们便去宣武堂同她们说说,教她们也听听这自由相看、自由婚嫁的主意,我猜她们定也有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