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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2021-12-20 20:12回复
    在皇帝寿宴时出来更衣放风 在玄佑殿 突然人有三急,想找借口离开,可【】非拉着自己继续聊天/做事


    2楼2021-12-20 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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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是一年四月,春和景明,宴中百乐。只是这宴年年复年年,我总是不好意思直说——我过腻啦!便驾轻就熟地借更衣之名开溜,一路到玄佑殿,才发现好似不是初时想走的方向。
      “这不是回宫的路吧?”
      面对庄严肃穆的玄佑殿,我一时陷入沉思。直待听见身侧奚女灵签二字时,方有恍然。晦气晦气,我堂堂大明九公主,何时要靠这些浑物定我命数?摆手便要绕道而行,偏瞧见殿前来人,攒眉驻足,不情不愿糊弄了一句。
      “二姊姊好。”


      3楼2021-12-20 20: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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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今日却醒着?】
        【奇了——果真是睡奴么?往前探两步,滴圆的瞳仁将目光钉去她身上。呀,她瞧过来了,的确是朱在眠。】:难得,今日竟不贪睡了,【她唤我时,轻软软几字,也无甚么表情,又好似困乏了——我生疑,究竟还是没醒着?于是定睛去瞧,那眼儿眉儿一并舒着,笑并不笑,怒也不怒。】:九妹妹
        :可是今日宴上不好顽?【总不是特意抽爹爹寿宴的吉时来玄佑殿求签问卦的】:怎么会往此处来?


        IP属地:广东4楼2021-12-22 23: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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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鼻翼微不可查地一动,果然,一开口便要奚落我。眸向下垂,正思忖着如何借口与她拜别,偏又迎来后问。杏眼顿张,直直向她望去。
          “你可别瞎说!”
          苍了天了,这可是父皇的寿宴,我敢说不好?怕是十个头都不够给那些大臣砍。偏是这一瞧不要紧,正瞧见她华贵之姿,初时宴上只看她服饰鲜妍——这是自然的,荣昌公主本该富贵,然当下连头上细小珠翠都晃起我的眼来,不免心中更涩,便徐徐伸出一指,眼也不眨。
          “我在向神灵求告,何时也可以得一个二姊姊这样的羊脂玉花头簪。”


          5楼2021-12-24 1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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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喔?
            【羊脂玉花头簪?伸手朝她所指之处一抚,】:元是这个,【冰凉凉软玉触手升温,信手抽来,才于眼前细看。若非她提起,我竟不知今日戴的是什么花,簪的什么是玉,更不知这这柄玉簪镂的花头的确精美。除却宫中赏赐,哥哥常进一些宫外的稀奇花样,偏我遭剃了一回头,不上心这些已久了,七七八八堆了一屉,又有几支宝贝仔细过?】
            【随手递与她掌心】:做甚么求告,姊姊送给你就是了,你如此珍爱,也算是它的福气,倒比在我这处更好些。【挪几步近前,又添】:我替你簪上瞧瞧!


            IP属地:广东6楼2021-12-24 14: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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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给我了?”
              掌间凭空多出一道簪,尚有余温,道不清是缘自她青丝发间或指腹心头。抬眸正见殿侧烛火摇曳,四月几近入夏,此处的寒凉泰半是因殿宇造在背阴处——总归最好的地方都是要给父皇住的,便是神仙也要矮他半截。而当下这股子冷意,也由手中的簪划拨走了。心中骤暖,臻首微偏,将掌心平摊予她,前倾着身子凑近过去。
              “那要多谢二姊姊了。”低眉粲然一笑,“礼尚往来,我知姊姊喜欢象牙洁物,正巧宫中有一柄,宴后给你送去。”


              7楼2021-12-29 23: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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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睡奴将常显惺忪的杏眸睁地晶亮,也引来一星星一点点的辉光,反在这空落落玄佑殿里显的十分通莹。我将羊脂玉花头簪往她微侧的发髻上斜簪,绾入螺髻时也带出悉悉索索的蜿蜒声响。】
                :何不再折一支海棠?【像廊侧盛放的一丛玉棠富贵攒攒眉尖】:说甚么谢不谢——象牙?【反将话音延,】:嗯?象牙……
                【那日溽暑里,由蔡小饼亲手拔下的那一枚虎牙,如今正躺在北风的手中。透过殿中窗牖辉映下来的一道光使人神思迷惘,我做的“项链”,爹爹会喜欢吗?】


                IP属地:广东8楼2022-01-10 23: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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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海棠……”
                  本欲应和,忽然腹中一阵翻涌,暗道不好。人有三急,华佗难医。这瞎话是我自己编的,但形容眼下情形再贴切不过。好容易今日和二姊姊亲近了些,竟不能再多说几句话,也碍面儿不待细说。只皱起一张因紧张而泛红的脸,腿也往后退开两步,嘟嘟囔囔地开口。
                  “我,那个,出来好一会儿了。母亲该寻我了,下回我再同姊姊说罢。”


                  9楼2022-02-21 23: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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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思绪牵远,廊下正有绯丛,风烟朔起,桃粉飘扬。将枝头的一朵以目色簪移,恰似她正以海棠来配】:海棠极衬你,花色好、花样好,往前还有海棠春睡图,与你却不是妃子醉,该是公主睡——
                    【却见睡奴两腮催起红色,桃唇也抿,我思及莫非是海棠春睡羞煞人,连忙牵起她白璧的腕子,欲同她解释】:怎么呢?姊姊才说两句,睡奴就脸红了?此处只有你我二人,话浑一些也不打紧。


                    IP属地:广东10楼2022-02-23 17: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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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刻方起暗恨,初时脾胃翻涌时只觉是因贪食,现下想来或有吃过冷酒的缘故,以致肠道作妖令人难捱。她再说什么我本也未听近,眼盯着她,心思却在肚皮里头。不知前头说了什么,晕晕乎乎听见一句浑话,脸色更为难堪。反将另一只手也覆去,牢牢贴在她细软的手背。
                      “没,没脸红。我只是……”不知是素日惧怕这位姊姊的威名惯了,又或是甚么旁的缘故,总之如今脱不开身,便浑身如万蚁啃噬,抓着她来回扭动着身子,模样愈发怪异起来。“我怕母亲和弟弟担心我,我——”
                      泼辣惯了,极少这般忸怩,终是实在未兜得住地,最终长吼一句。“我是想拉屎了!”
                      啊,我要完了,我的淑女形象,在二姊面前!荡然无存!怕是再三十年也回不去了!


                      11楼2022-02-24 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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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娇娥颦起两道烟眉,腮上新红欲绽,便以海棠春睡最是相配,我想我的确是进益了,下回再与哥哥磋磨,定要使他缄口才是。却听睡奴那侧切切错错,小口中濡来几字轻晦:“没、没”,我又了然,将笑脸送,偏觉得她娇羞可爱极了,就要拉来那双手与她折花,却风起隆然,平地也会惊雷,那炸雷入耳,吾吾糟糟听个囫囵,可睡奴的嘴分明张的清晰极了——“想拉屎了!”】
                        :……啊?
                        【荣昌便讷了,好清楚、好熟悉的字眼,却足足呆立到海棠变色,才将那六字箴言拼凑成句。】:拉……拉屎……
                        【意清明了,话便颠倒了】:去……你……快【一壁连推带搡地往她后背敲去,绣鞋双双将落花踩入泥里,那海棠便随风震了一震,咳,谁还管甚么海棠?】
                        【——茅房,去茅房!】


                        IP属地:广东12楼2022-02-24 22: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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