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马抽出枕边的匕首把姜北柠推到一边,挡住他身后的人刺过来的匕首,朝着外面喊:“来人!”我帐外的人听到了动静赶忙冲进来,那人就想跑,被按在了帐门口。
我看到一边的姜北柠嘴唇都白了,身后还不停的涌着血。我要疯了,我那一刻特别害怕他离开我。我把他抱到床上喊着军医,军医进来让我先出去,我不肯我就要在这陪着他,我怕他一个人在这害怕。
我一直牵着他的手,看着他趴在床上脸色惨白眉头紧紧的皱着,他应该很疼吧。我让人去取了人参来,我记得爹爹在我出发前往我行李中塞的让我保命时用,让人切了一片放到他的嘴里。
军医忙活了大概两三个时辰总算是止住了血,姜北柠伤在了腰部,失血过多当下只是止住了血,边关的条件太差了没什么好药材用姜北柠不一定醒的过来,剩下的得靠他自己的毅力,醒来了腰部也会落下病根。但是我确信他可以醒过来的只要能活着什么都不重要,等他醒过来我就带他回家。
等姜北柠这边处理完我就去看那个叛徒。我是知道军营中有叛徒的,包括我的收拾和今晚帐外执勤的人只有两个这都是我和我的心腹安排好的。只是没有想到姜北柠会留在我帐中还替我挡了这一刀。
当我看到那个叛徒的时候我恨不得把她的血抽干了给姜北柠,但是我没有那么做,我现在只想赶紧解决完事情回他身边陪着他。“既然叛徒已经找到了那就按照军法处置了。”说完我没有继续看他们的严刑拷打直接回到了帐中去看姜北柠。
姜北柠昏迷了三个月,边关条件差,夏季又热,姜北柠的伤口化脓了,每日挤脓挖腐肉我看的都心惊。军医说他昏迷着也好,醒了这种疼怕是受不住。
我们大大小小的仗也打过五六场叛徒被抓了仗也打的非常顺利。我没受过大伤,怕照顾不了姜北柠。每日换药、喂药都是我来,但是擦身换衣服这些事我还是寻了个手脚利索的男子来帮他。
姜北柠醒的那天我们刚结束一场恶战,我差点被射穿还好我命大,我的心腹救了我那支箭射进了我的胳膊。打完仗后我坐在床对面的书桌后面让军医帮我处理伤口,突然看到床上的人动了一下。我也顾不得胳膊上的伤了跑过去看着他慢慢睁开了眼睛。我激动坏了叫军医快点先给他看看,军医说醒了就没事了,只是失血过多得好好补补再养一阵子就可以慢慢下床走走了。
军医处理完我胳膊上的伤就出去了,我把他慢慢扶起来让他靠在我肩上,给他喂了水。他说:“将军你的伤……”他嗓子很嘶哑,应该是太久没说话的原因,他可能自己也没想到自己的声音变成了这样明显愣了一下。
我摸了摸他的头顶安抚他:“你昏迷了三个月了,嗓子可能暂时不适应,不用担心,我的伤没有事。”
姜北柠又养了两个月身上的伤彻底好了,就是腰上时不时会疼阴雨天更是酷刑,有时还会头晕。
在他第一次来月事的时候他还以为自己要死了,躲在帐中写遗书,军医发现后把遗书给我看,我也有些无奈去城中寻了个有孩子的男子来给他讲这方面的知识。也是在那时我明白了他的心意。
我打算过年时在军营中成亲,因为我需要给他一个合适的身份带他回家。
但他不愿,说他这样的身份不配嫁我。我听他那样自贬心里不快,封住了他的唇。那应该是我第一次吻他,没有经验也带着些惩罚的意味,他应该是被吓着了半天没反应过来。
后来回味起那次我只记得柠儿的嘴里有一些淡淡的药味我甚至有些上瘾。最后在我的强制下姜北柠还是在过年的时候嫁给我了,没有多余的礼数,只是简单的拜了天地我们便结为了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