渤海国诗人杨泰师《夜听捣衣诗》：
霜天月照夜河明，客子思归别有情。
厌坐长霄愁欲死，忽闻邻女捣衣声。
声来断续因风至，夜久星低无暂止。
自从别国不相闻，今在他乡听相似。
不知彩杵重将轻，不悉青砧平不平。
遥怜体弱多香汗，予识更深劳玉腕。
为当欲救客衣单，为复先愁闺阁寒。
虽忘容仪难可问，不知遥意怨无端。
寄异土兮无新识，相同心兮长叹息。
此时独自闺中闻，此夜谁知明眸缩。
忆彼兮心已悬，重闻兮不可穿。
即将因梦寻声去，只为愁多不得眠。
渤海国诗人留有诗作和在史料记载中有诗名的，就有杨泰师、王孝廉、释仁贞、周元伯、杨成规、释仁素、裴颋、高元固、裴璆等.大部分渤海国诗作在日本被留下，从渤海国和日本通使来看，渤海国的航海技术也是不差了。
至于渤海国的城市群，包括五都，都消失的无影无踪。
至于契丹人灭渤海，但契丹国本身文化水平也不差，东北也有大量州郡，东丹国也保留了很久，一直到金灭宋，北宋俘虏还遇到过渤海人官员，都是汉姓，懂文化。
至于金朝，五国城，上京会宁府，扶余府，书山等等，东北城市不如华北密集，但也是不少的。
到了明朝，东北汉文明几乎完全退化，虽然东北土著制衣和制造金属铠甲工具的技术都不比中原差，但整个社会已经从有组织的国家，彻底退还成了氏族社会，名字丢了，文化也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