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文才对着门外的马统大声喊到:马统,你赶紧去把杭州最有名的大夫给我请过来给少夫人看病,快去,稍有不慎,小心你的狗命,快去快回。马统:是,公子,说罢,飞快的奔跑出去请大夫。
这边新房内,马文才将祝英台轻轻放在床上,自己安静的坐在床边。
环视着新房内喜气洋洋的红色。此情此景让马文才回想到错落在他手中祝英台亲手写的那首诗:“吾宜速归宿,乃尔连理枝。红室双烛照,妆嫁伴随之!”泪眼模糊中,马文才仿佛看到了英台身着喜庆的红色嫁衣坐在新房内。马文才用掀头称掀起了英台的大红盖头,英台脸颊微红双眸含笑的看着马文才。新房之内,红色的喜烛照着这对新人,红色的罗帐下坐着自己美艳如花的新娘。红色的喜字贴满了整间新房,还有床头上贴着的送子观音图。桌子上还有未饮的合卺酒,红枣、花生、桂圆、莲子摆满了桌子,寓意早生贵子百年好合!
马文才对眼前的景象着迷了
直到,祝英台迷迷糊糊说起了胡话:“月老,你把话说清楚,把话说清楚。山伯呢,月老,你刚才说的都是真的嘛……我和马文才…”
虽然英台说的是胡话,但是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深深刺痛了马文才的心!马文才又一次伤心落泪,握住英台的手说:“英台,为什么?为什么?你为什么总是忘记不了梁山伯?为什么你对我如此残忍?我不明白,我对你的爱决不输于梁山伯,我对你的关心也决不比他梁山伯少。他梁山伯凭什么就可以让你祝英台这样死心塌地的爱他?祝英台,你不公平!同样是对你好的两个男人,你为何人心伤害我?英台,你曾经答应过我不走了,但你为何越走越快越走越远了呢?也许我的性子是刚强了一些,正如这只鹰一样,但是现在它还不是在你手里,你让它飞它就飞让它落它就落对你不会有丝毫的违背!英台,我求你,快点醒过来!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用我的一生来爱你、保护你、疼惜你!……”此时的马文才脸上已满是泪水,痛苦、伤心、恐惧……
这时,马统请来了大夫。马统敲门道:“少爷,大夫请回来了!”
马文才闻声慌忙擦干了脸上的眼泪,可眼圈还是红红的快步上前打开房门,请大夫进来为英台诊治。
马统对马文才说道:“少爷,这位是全杭州最有名气的何大夫。”
马文才对何大夫说道:“大夫,你快看看我夫人,她一直昏迷不醒还说胡话!”
何大夫道:“马公子,请稍安勿躁。待老夫为少夫人把脉!”
何大夫坐在椅子上为祝英台把脉,此时的情景不由得让马文才想起了在尼山书院是,因为想试探英台是不是女子而从山下请来了一个呆头呆脑的大夫,后来被英台识破后又用激将法让英台与他同房而眠……想到此,马文才不禁笑了出来。
马统见状以为马文才中邪了,上前问道:“少爷,您没事儿吧?您可千万别吓唬奴才啊!”
马文才开口骂道:“该死的马统,我能有什么事儿啊?我问你,大夫是你从哪请的?”
马统回道:“就是杭州城里的一家上等医馆啊!少爷怎么了?”
“没事!”马文才说道。
这时,何大夫已经为英台把过了脉,正欲起身,马文才匆忙上前问道:“大夫,我夫人她怎么样?”
何大夫说:“马公子,莫要惊慌!老夫已经为少夫人把过脉了,少夫人脉息平稳。只因伤心难过才导致了暂时性的昏迷。待我开几副汤药给少夫人服下,待两三个时辰后便可清醒过来!”
“那么有劳大夫了!”马文才说道。
然后将一锭金子放在大夫手中说:“这些是您的诊金!药材都要用最好的!”
大夫闻言道:“多谢马公子,我这就去抓药!”马文才对马统说道:“马统,快跟大夫去抓药,然后让厨房熬上!记住快去快回,稍有差池我要你的狗命!快去!”
马统战战兢兢的答道:“是,少爷。奴才这就去!”说完便引着何大夫出了新房直奔医馆。
这厢新房内又只剩下马文才和祝英台两人。马文才喜欢与英台这样安静独处时候的感觉,因为只有此刻的英台才是那么的容易亲近!
来到医馆,何大夫按照马文才的吩咐开了两副上好的药方。一副药方是散寒清热的,金银花五钱、夏枯草五钱、棉茵陈五钱、白菊花五钱、川萆薢三钱、上茯苓三钱清水三碗煎存一碗温服;另一副是使活血解毒的:金银花五钱、夏枯草五钱、蒲公英五钱、白菊花五钱、生地三钱、鱼腥草三钱清水三碗煎存一碗温服。
抓好了药之后马统急忙回到太守府让下人把两副汤药煎上并嘱咐看好煎药的火候然后正欲准备前往新房向马文才交差。岂知被马太守差人叫去良玉的厢房。
马统来到良玉的厢房道:“老爷,玉夫人。”
马太守阴沉着脸问道:“文才和英台到底是怎么回事?那祝英台为什么会突然昏迷不醒?这迎亲的路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马统战战兢兢的不敢作答,心说到:“哎呀,这,这要我怎么说啊?临出门的前公子还嘱咐到别向任何人提起祝英台在九龙墟为梁山伯哀悼的事。如果我说了,公子非得把我杀了不可!”
于是结结巴巴的道:“老爷,其实没什么事,就,就是新娘子近来没休息好,身体发虚,坐在轿子里走的又是水路,新娘子不适应,在途中身子已经不舒服。就是这样,没别的事情,真,真的。”
马太守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在找马统问话之前已经找过四个抬轿子的轿夫一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