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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穿·转载◆【100515】金帝[长/虐]作者:闫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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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楼百度。


1楼2010-05-15 20:20回复
    伐陈
         一.荣升
         “季爷?您来了?您稍等,我立马把东西给您拿来。”当铺的伙计快步如飞,就怕耽误了事。
         “季爷,刚冲好的普洱,南边儿弄来的,您尝尝。”当铺老板早早的奉上茶水,“季爷荣升为三王府的大管家,以后生意上还请季爷多多帮忙。”
         季海笑盈盈的,没办法,这两个月见到他的人都是这句话,谁也不得罪是最好的办法,天子脚下,王孙贵胄多如牛毛,说不准哪个其貌不扬的就有可能是王公贵戚的门人,少说话,自然就少得罪人。
         “季爷,您的东西。”伙计将一只大红丝绸包着的小包袱轻放到桌子上。
         季海递过一张银票,另外又掏了一只银元宝塞进伙计的袖子里,“多谢小哥。李掌柜的,我先回,您忙着。”声音清越,不高不低。
         “季爷,这个……多了,哪需要这么多银子……”掌柜的脸已经笑成了花,但嘴里还是推辞,旁边的伙计更是千恩万谢,那只元宝可是顶上了他一年的工钱。
         “不多,不多,以后还多的事让李掌柜的帮忙,我先回,有什么事,你打发了伙计去找我。”拱手,笑嘻嘻的离开。
         “谢谢,谢谢。”
         几声道谢还没落下,季海已经出了门,屋里的李掌柜唏嘘,“这位爷可比上边儿那位会做人,怪不得升这么快,才十七、八岁就做了大管家。有前途,有眼力劲儿。”
         伙计也连忙跟着点头。
         昨夜下了入冬的头一场雪,街上的积雪还没完全清干净,踩上去咯吱咯吱的,到了三王府的侧门,布鞋也早湿透了。
         “吆——季管家,您怎么出去也不乘轿子,瞧,鞋都湿透了。”看门的王三儿立即抱过来火盆递上去。
         “就在街口不老远,乘着轿子让别人说闲话。”递过去一包糖炒栗子,“你家春芽昨天又盯着要这个了吧?”
         “喝!瞧您,管她做什么?一个屁大点儿丫头,还让季管家想着。”
         “行了,拿着吧,我得赶紧把东西送去二王妃那儿。”拍拍身上的落雪,往侧廊里走。
         王三儿把火盆搬进门房。


    2楼2010-05-15 2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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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拘禁
           “今儿又站了一天?”
           “嗯,怎么还没休息?”好不容易脱了靴子,脚已经冻僵,没了知觉。
           “给你留了碗米粥,还炖着呢,要吃吗?”
           “不了,有热水么?想洗一下。”
           “有,我给你去弄。”
           周凌云系了条披肩出去拿桶,回来时,他已经仰面睡着了。
           热腾腾的水气在屋内蒸腾,四处的门窗全关上了,一张百合屏风挡在正门口。
           周凌云坐在榻子上,手上的绣线来回在绣架子上穿梭。
           “对不起。”浴桶里传出来闷闷的几个字。
           周凌云微笑,“是我占了便宜,没有你我还在添香阁卖笑呢,哪能这么平静自在。”
           屏风后面,季海正擦了身子穿衣服,只有此时她才记得自己还是个女人,一头半长不长的发湿漉漉地贴在背后,满脸红润,衬着白色衫子更显得几分秀丽——她要隐藏的东西。
           周凌云望着她笑笑,“眉毛该修了。”
           天还没亮,东边儿只有一线发白,门就被敲得劈啪乱响。
           周凌云披了件斗篷开门,季海只顾着整理身上的衣服。
           “季总管,爷叫呢。”门房王三儿气喘吁吁。
           季海整理了衣装,一脸的疲惫,“这么早叫我?”
           “爷说今儿上朝让你跟着。”
           周凌云已从衣橱里拿了件皮袍子给她套上,外面还加了件斗篷。
           天空黑蓝黑蓝的,星子闪着金光,迎面的风恰好能冻醒一切惺忪。
           三王子金谋坐在桌子边上看书,一脸的神清气爽,很明显刚刚练过功的迹象。季海低头进了大厅,站立在一侧,金谋抬头望她,一时间并不转头,眼神有些异样,她的心里直打鼓,他们这位爷精明的厉害,一点不对劲他也能瞧出来,今天走得急,不知道有没有忘记什么。
           “穿起这身衣服到有了些派头,以后别再青衣布鞋。”
           “是。”心里呼出一口气,总算没什么差池。
           “爷,轿子备好了。”王三儿来传话。
           “嗯。”
           院子里的两只常青树上挂着无数只小冰锥,风一吹,噼里啪啦响,冰锥反射着灯光,五光十色,照得人恍惚。
           “季海,你也上来。”轿子里的声音清晰。


      5楼2010-05-15 2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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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年轻啊,娶亲了没?”
             “娶了,王爷给办的宴。”眼角瞄了一眼淑妃,不期然却碰到了一双探索的眼眸,连忙低下眼。
             “嗯,老三,昨儿把你父王惹得不轻啊。”算是转了话题,从她的身上绕过去了。
             “根本和三哥没关系,都是大哥和舅舅的错,领了十万大军,居然让人给连锅端了,还好意思跑回来求情,换我早自尽谢罪了。”六王子抄起红豆烧塞进嘴里。
             金谋和淑妃没再讲话。
             半天,淑妃才说话,“我也知道,你们那个舅舅不是块打仗的料,我本想跟老二说不让他提,我们夏家已经受了太多皇恩,够光宗耀祖的了,可朝堂上的事儿,后宫又插不上嘴,只能靠你们几个兄弟,如今老三顶了罪,保了老二和你舅舅,我这心里也不舒服,以后千万记得谨言慎行。你们父王的心里透亮着呢,放低身子,别再惹事了。”
             “好了,母妃,别管那些事了,反正三哥都已经顶了罪,父王让他禁宫读书,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金谋始终没讲话,站在一边沉思不语。
             第二声钟响了,就要关宫门了。刚送走了淑妃,桌子上的东西早已凉了,季海赶忙收拾桌子,宫门一关可是要查寝的,被逮到了可是件杀头的罪。
             “别急,六弟跟母妃要了块腰牌,你明早再回。”
             季海放慢手上的动作,四下瞄了几眼这朝阳宫,人影稀少,只有两个小太监在门房那儿站着,连个侍女也没有,样子到真像是宫禁。
             掌灯时分,侍卫们巡视一过,晚膳就送了过来,四个小菜,到没什么偏待,看来皇上心里也明白老三是代人受过,只是她不明白,他为什么走这一步棋,明明跟他一点关系也没有。
             摆了菜在桌子上,掀开书房的帘子,他正举笔思衬,墨汁已经滴到了宣纸上。
             “爷,用膳了。”
             灯光给他周身包了层金晕,看起来不像个真人,他又瘦了,脸颊凹陷的厉害,白天穿着皮衣映衬着到不显得怎样,现在衣服单薄,才看得真切。
             “季海。”换了张宣纸,开始急书,“这封信,你明天送去二王府,交给二哥。”
             装了个信封,放到书桌上。
             “记下了,爷,用膳了。”
             季海站到一边泡茶,热气蒸着她的额头,几绺杂发湿成条条贴在脸上,到有了几分女儿态。
             金谋夹着筷子看过来,一时没转过眼。
             “爷……”对上他的眼,马上又转开,心虚地倒着茶。
             “季海,你跟我几年了?”
             “快十年了,爷那会儿还在宫里呢。”
             “啊。”随便应了一声,瞅着她的手发呆。
             这些年来,没人怀疑过她的身份,甚至连她自己都快觉着是个男人了,可今晚他的眼神有些不对,在她身上停留的时间太久,久得让她心里发毛。
             “爷,茶。”递过杯子,手却被他攥了去,茶水铺了一桌子,她惊慌地差点叫出声,但最终还是忍住了,“爷,水烫,我找东西给您擦擦。”想抽手,却怎么也抽不回来,她不敢看他的眼睛,她没那个自信不被他看出什么。
             “季海……”欲言又止,最后松开了她的手。
             低头看时,手上已经被攥成了惨白。
        


        9楼2010-05-16 13: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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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多想,赶紧拿了块干净的布巾擦他身上的茶水。
               “你今晚跟我睡。”头顶的声音传来,她手上的布巾也应声落地……
               一晚上晃神晃得厉害,机械式地收拾屋子,跑东跑西,不知道自己都做了些什么,直到他的脚步踱进内室,她开始浑身发抖。
               “爷……”
               “什么?”那双深邃的眼睛映着烛光,闪着无比智慧的光亮。他低下头,俯身过来,凭着高她一头的优势,制造更多的压迫感。
               “您先歇着吧,我去侧房,这是宫里,奴才怕坏了规矩。”低着头,眼睛定在他的靴子上。
               “今晚我说了算。”见她仍然站在原地不动,“怎么?我们也算打小一起长大的玩伴,同榻而眠有什么不对?”
               “爷。”跪到地上,“您饶了我吧,奴才也是有家有室的人了,乱了宫里的规矩,我一个人死不打紧,连累了凌云我心里不安啊。”
               “有家有室?”蹲到她身旁,手指抬起她的脸,两人的脸近在咫尺,甚至可以感觉到对方的呼吸,“是啊,你已经成婚一年了……”
               别开眼不敢看他。
               “看来是该给你纳房侧室了,一年都无所出,没有子嗣怎么行?”
               绝望地抬头看过去,“爷……”
               他的脸色很好,红润且光泽,两眼也是异常的灿烂,轻快地坐到榻子上,这是她十年前见过的那个三王子,浑身散发着贵气与朝气。
               “爷,奴才有没有子嗣不要紧,只要您平安开心就好。”这是她十年前对自己起的誓,尽她所能,只求能报答他的恩德。
               当年南方连年遭旱,颗粒无收,难民成堆成堆的死去,她眼看着家人一个个倒在路上,再也没站起来,乌鸟啄食着他们的皮肉,她知道自己也会是这种结局,但死的恐惧是那么可怕,可怕到她见了粮食就像疯狗一样扑过去,她的身体已经完全不受精神控制。这时,一个十三、四岁的锦衣少年夺过米,站到她面前,“想要吗?”她知道自己正大幅度点头,“那以后你得听我的。”
               她所能记忆的就这么多了,他那句“那以后你得听我的”就像句咒语,始终牢牢刻在她的脑海里,怎么也抹不去。
               “爷,我只想跟在您身边,尽我所能帮您做些事,如果连这点也做不到,我……”
               “行了,下去歇着吧,明早开了宫门就出去,做你该做的事。”背过身,挥挥手。
               季海头抵着地面,深深叹了一口气……


          10楼2010-05-16 13: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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