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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是天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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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宝相


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22-02-09 19:59回复
    没蓝呢!哼


    2楼2022-02-09 2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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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提笔染墨,落在白宣上,将墨慢慢晕开,浓墨成山,淡薄做云烟,山间勾群林,再添归鸟掠空过。以镇尺压平,直待墨迹自然干。
      此间无事,伸手拾起盘中蜜橘,靠坐在椅子上,悠闲得剥着橘皮清橘络。蜜橘在掌心显得玲珑剔透,抬掌捧高,望过这团圆润橘肉后现出的姮娥,冁然而笑。
      “不敢高声语,恐惊天上人”
      @爱新觉罗引稚-


      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22-02-11 15: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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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提笔染墨,落在白宣上,将墨慢慢晕开,浓墨成山,淡薄做云烟,山间勾群林,再添归鸟掠空过。以镇尺压平,直待墨迹自然干。
        此间无事,伸手拾起盘中蜜橘,靠坐在椅子上,悠闲得剥着橘皮清橘络。蜜橘在掌心显得玲珑剔透,抬掌捧高,望过这团圆润橘肉后现出的姮娥,冁然而笑。
        “不敢高声语,恐惊天上人”
        @爱新觉罗引稚-


        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22-02-11 16: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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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帝姬仍有挑拣不尽的繁琐衣裙,以浸润的水红色妆饰幼骊纤弱体躯,裙摆有层层开谢的莲,或许也是取了佛前的庄严宝相,来合衬尊贵的名讳,我虽非十足的虔心,却觉着这花色遍铺委实喜人。
          殿中有安安静静躺于桌案一侧的宣纸,但很显然地,我的心思并不在那处,兄长的文墨早不知几回看过,今时今日,也失却了些兴味。
          倒反是越过桌案行来,就着那人素日里捉过笔的指,弯身以唇齿撷取其间果瓣,甜香味在咬合时渗浸,促得人餍足地勾个笑,再昵近去慵懒阿兄的脖颈与襟怀。
          “阿兄在画什么?”


          7楼2022-02-11 2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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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楼2022-02-11 2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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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移掌间随即尽现眼前,幼骊如披霞光,踏祥云而来,落于鹤鸣内。便是取世间所有,也不及她丝毫。
              蜜橘掰了数瓣,仍是安放在掌心,幼骊近案前,往旁边挪了挪,予她留足了座。亲手将蜜橘喂她,繁琐的去了橘络,宛若是算准了此刻,等着我的小妹。
              “甜不甜?”
              瞄过案上堪堪干却的笔墨,雨后空濛、群山缥缈,歌赋中所绘模样,大抵不过如此。
              “闲暇无趣画的山水图,幼骊来的正好,再添上几笔。”
              @爱新觉罗引稚-


              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22-02-12 0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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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22-02-12 01: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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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寸之距的座椅间并不很大,嫡兄正在抽长的年纪,即便相让,亦不能予我几分天地——故而李幼骊轻飘飘地,肖一片没有重量的云,须臾间便就坐在人膝头,臂弯仍揽着他,目光已随人言,分去那一纸笔墨。
                  吐息间尽是果瓣甜香,“甜。”
                  但我却不愿亲自纡尊去为这幅画添色,那不是名家手笔的金石琵琶,亦非缥缈仙客的华彩辞章,只是一幅山水、只是一幅山水而已。
                  唇线一撇,颇没什么兴味地又转目回视,那橘子尤剩几瓣,未觉餍足。
                  “不要,阿兄画完了,幼骊题词还差不多。”


                  11楼2022-02-14 23: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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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楼2022-02-14 23: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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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会再给你剥一个。”
                      嘱咐雨墨取茶点,选些小妹最爱的来,自己唯要再添一盏清茶。幼骊要题词,再度构想起画上的一草一木。
                      “那你可想好了,别一会写不出来,那我就告诉阿娘。”
                      单臂轻揽小妹,这般亲昵习以为常,源自天生血脉相融。抽出一手握着笔,在卷上空白之处,添上对展翅的白鹤。
                      山间鹤唳,响彻云霄。


                      13楼2022-02-15 19: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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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楼2022-02-15 19: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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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偎近在左侧,常是旁人以为尊处的位置——但这不过是因着我的兄长要以右手来捉笔,描下一对白鹤振翼、高栖天河。说来亦是趣事,此砚中墨色深浓,却用以描绘世间最洁净的白,最是相悖,又最是合衬。
                          我并不被他的威胁唬住,“阿娘不会怪我的,我这叫心有余而力不足,至少有心呀!阿兄对我严苛,才是罪加一等!”


                          15楼2022-02-15 2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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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楼2022-02-15 2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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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稳稳托着依偎怀中的小丫头,显得格外小心,“李幼骊,你又胖了。”
                              陆续将画添补,望眼桌案全卷,再无遗漏之处,将笔浸在笔洗内。捡起另一只细狼毫,递与她。
                              “有心啊?那也得我看了才算,你总拿阿娘压我,以后若有事要扛,你别找我。”
                              嘴上这般说道,可心里却还是疼她的,不愿看着幼骊受半分委屈。忽而伸手去挠她痒处,如幼时那般捉弄她,如逗她笑。


                              来自Android客户端17楼2022-02-16 19: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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