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冲：（恶狠狠看向斯阳）咱俩平时私底下怎么吵，都是关上门自己的事情，我警告你一会要是给我拆台，我头一个叫你不好过。
斯阳：（翻白眼，真的是懒得理你）靖王说笑了，我虽然糊涂，却也不会在外面拿朝廷的脸面当玩笑，不过，我也提醒靖王，凡事莫要做的太过。
npc：（心中有点没谱，这两位这几天面见了几个土司了，今天轮到我了？要找我干嘛）臣见过靖王爷、昭王爷。
泰冲：（看着老小子也不是什么好玩意儿，眼珠子丢溜溜乱转，肯定鬼心眼挺多的）您不必客气，劳您跑一趟，本王就开门见山，我听说您的寨子当初是第一批与安南联系上的？还是头一个向安南缴纳钱粮的？
斯阳：（愣住，泰冲是不是彪）恩，土司大人，如今边境局势我想您也清楚，安南如今已上书朝廷，对自己所行不义之事有了悔过之心，天朝仁德，一向都是希望睦邻友好，更是善待咱们西南各寨，若是有什么苦衷，您尽可言明。
npc：（这俩臭小子打一个巴掌给一个甜枣，真当我这些年白混了？）靖王爷所说是实情，不过咱们也是没有办法啊，安南人武力抢掠逢春里各寨这是众所周知的事，咱们也实在没那个能力与其抗争不是？至于苦衷，哎，咱们深受皇恩，不敢说什么苦衷不苦衷的。
泰冲：（瞥了斯阳一眼，完蛋玩意软什么软）好一个“深受皇恩”，若不是您亲口说出来，我都以为您忘了呢。如您所说，西南各寨世代皆受天恩，捐糜难报，唯有尽瘁为藩篱以报。所以，老土司，您的寨子与安南接壤，若是安南有什么动态，我不信您不知道。（话锋一转）本王本着往事不咎的原则，不想再跟你纠缠了，不过，日后安南种种动向，我希望老土司能起到带头作用，不要枉付了您世代受得“天恩”。
斯阳：（泰冲疯子啊，你老吓唬人所算什么本事啊，这么搞肯定要怨声载道）靖王兄的意思，是您与各寨皆是我大清边疆屏障，咱们是唇齿相依，我相信，老土司也不愿寨子里的百姓再受战火之苦了吧。
npc：（咱也不敢说，咱也不敢问啊）是，两位王爷的意思我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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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南藩屏，知小礼而无大义，本不能指望他们领受天恩。李氏如此，黎氏亦如此，然逢春里几位土司眼瞧着却无逾矩，靖王如此下威，也不惮有伤体统】
【只一壁听他排揎，心头亦压着火，很是无言】靖王说笑，我虽糊涂，却不至于在外事上下朝廷的脸。
【懒懒倚在一旁，不欲理会他方才的一腔敲打。说来此行见识了这犟脾气，劝也好，斥也罢，当真人如其名，冲动而不知畏葸。长此以往，朝野鹓班之中只多构隙訾议，于他又有何益】
我也劝靖王一句，凡事当“过犹不及”，如今我们是承钧谕办差，并非口含天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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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此番既承辅翊之助，则无越俎代庖之理，然不过在旁见靖王面会土司，那一番考语便是惊人。一时怔楞不已，片刻回神后忙找补话头】
土司大人，边情如何你想来最是清楚，安南黎王既已上书自陈愧悔。我皇父仁德，一向只望睦邻友好。西南各寨，往来也多恩待，若是——有不得已言之苦衷，大人尽可直纾。
【靖王如此长驱直入，叫土司下不来台，待会还怎么“动之情，晓以理”，实令人发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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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淋漓话听罢，额角青筋直爆，这靖王莫不是疯了吧。我朝向以柔远怀迩为策，他这一顿陵诮痛斥，叫一干土司俱如仗马寒蝉，只能激化矛盾，来日朝廷威仪便将怨声载道于西南】
这个——【一时头痛不已，摊着这么个卞急且脱略的王兄，窝坐在侧良久才启言】靖王的意思是您与各寨皆我大清藩屏，咱们可是唇齿相依的故情。土司大人亦是一方父母，想来也不愿百姓再受战乱离苦。
【剜了靖王一眼，只望他别再开口火上浇油，若坏了与土司的邦交，又如何牵制安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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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的两位王爷这两日把近几个寨子的挨个见了个遍，也不知都说了些什么，总归和安南国脱不了干系。我们世代守在云滇，对他们这些恩恩怨怨，是真的没什么想法。可如今毕竟是天朝的两位皇子来到此处，我们到底还是以天朝为尊，总不好驳了人的面子】
【等了两日，总算是有人来请我了，砸吧砸吧嘴，跟着人就去了。伸头一刀缩头一刀，就看看到底找我干什么就是了。进内规规矩矩地行礼】臣见过靖王爷、昭王爷。给您二位请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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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龙生九子，各有不同。大清的万岁爷有好几十个儿子，不一样的更多了，便是眼前这俩人，一个红脸一个白脸，打一个巴掌给一个甜枣，把那些咿咿呀呀唱戏的把戏都给学去了，但我若是现在就被他们唬住，这些年，也算是白混了】
【轻咳一声，只道】靖王爷所说是实情，不过咱们也是没有办法啊，安南人武力抢掠逢春里各寨这是众所周知的事，咱们也实在没那个能力与其抗争不是？至于苦衷，哎，咱们深受皇恩，不敢说什么苦衷不苦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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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旁人说，这次来的两个王爷，靖王是个炮筒子一点就着，昭王倒是老跟在后面给他擦/屁/股，温温柔柔的倒像是个汉人君子。可叫我说，人家才是一家人，胳膊肘哪有往外拐的道理，谁知道是不是做戏给咱们这些老伙计看呢】
【眼见他俩一个冲锋陷阵，一个在后忙着解释，也不戳破也不恼，点点头道】
是，您二位的意思我都明白了。您们放心就是了

【三哥的密信日前方才送到我眼前来，信中所书尽是眼下京中对滇云边境的看法诸类云云，亦有参杂这几句赞赏，我权当做三哥借他人之后与我的肯定。喜不自胜，巴不得背生双翅飞回京都，看一看曾阻挠我南下的肃王的臭脸】
【将书信收好，进过午膳，极难得的叫人去寻昭王来——自到了云南，我二人便没有和颜悦色的相处过，自我反思，一来是我早对他的随同抱有怨怼，二则，他诚然是个讨人厌的人，说话做事样样皆在我的雷区】
【而今日却不同，我瞧着那衣冠端正落在右手侧的昭王，挑眉呛声道】
昭王可是知道今日的厉害的，可不要犯糊涂啊！

【纵是我对西南边陲这一干的土司都没有偏见，我也实在不喜眼前这人。观其人、察其行，都并非是老实本分、安分守己的存在，那一双浑浊的眼瞳，探不清底细，勘不明心意。眉尾一挑，瞥了一眼坐在身侧的昭王，端着热盏抿了一口，云南盛产普洱，茶香四溢，口感绵软，可西南人的性子却是截然相反】
【瓷盖儿落回盏身，抬头又睐向他】您不必客气。
【我尊他一声，已是尽我所能极大的退让，心知肚明此番闹剧这老几位没有一个脱的了干系，却要顾全所谓的大局，耐性儿与他周旋】本王有话直说，叫您过来，是听闻您所辖的寨子乃是一批向安南缴纳银粮的。

【眼含阴鸷、面含戾气，是对这油盐不浸的老土司，更是对昭王】
【隐在长袍下的掌紧攥着，冷眼瞧着这一出好戏，兀的在那轻飘飘一句深受皇恩后险些笑出声来。安南王也年年岁岁遣派使臣朝贡，孝子贤孙的模样装了十足，却从未有片刻耽误他们的铁骑染指西南边境】
【抬手拂去他毫无干系的废话】好一个“深受皇恩”，若不是您亲口说出来，我都以为您忘了呢。如您所说，西南各寨世代皆受天恩，捐糜难报，唯有尽瘁为藩篱以报。所以，老土司，您的寨子与安南接壤，若是安南有什么动态，我不信您不知道。
【一番恫吓急转直下】本王本着往事不咎的原则，不想再跟你纠缠了，不过，日后安南种种动向，我希望老土司能起到带头作用，不要枉付了您世代受得“天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