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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写的一些东西,恳请岑孟棒指点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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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非尘.第二季
高三的时候,校园里开始流传这样一个传说。她的外号叫“万人草”,原因是谁都可以上她。我一直只闻其人名不识其人,并且一度幻想自己也可以上一上,可惜这不比公共场所,没人会定期打扫,谁也不敢保证干净。终于有一天“万人草”从我们班经过,包括我在内的所有正人君子和老师都翘首张望。当所有人都赞叹真人不露相非真人的时候,我却只流露出一丝落寞和惊讶,因为所谓的万人草就是方梦菲。就在高考的前一个月,方梦菲退学去做空姐的消息又传的沸沸扬扬,我们一致的看法是:好的,这丫真聪明。
但是直到我在回国的飞机上再一次见到她以前,我认识的同学之中再也没有流传过她傍上大款的消息。
当然,事实证明,流传始终是流传,方梦菲没有得到她要的幸福,我没有,伟子和小D没有,港哥和许晓尘也没有。
说到方梦菲,我不免想起另一个人,如果说方梦菲只是大家幻想出来的人物,那这个人便是把幻想付诸实践的人。这个人的外号叫做“妞王”。为什么我只记得外号?事实上,许多年以后,那些只在自己某段时光中出现的人是无法留下自己的名字。如果说人生是一场戏,那么这些人在许多年以后只能算是路人甲乙丙丁。而外号是一种比较容易让人回忆的方式。你不可能永远记住儿时抢走你橡皮的人是谁。但是你会记得有个抢橡皮的。
“妞王”,顾名思义,“泡妞之王”。我不确定这个外号是大家对其的尊称还是此人自己传出去的。我对这个人没有好感,但不幸的是,他是我的同桌。在他是我的同桌期间的这几天,我总是能听到他和同一个女孩的不同上床版本和不同女孩的同一个版本。对此,我只好安慰自己,人无完人,你怎么好强迫他想这么多花样!从他的口里,我第一次听说校门口花店店长的那个漂亮女儿不是处女,也第一次听说了“万人草”这个名字。
在“妞王”的眼里,分手跟吃饭一样平常。这个人曾经一脸严肃,信誓旦旦的跟我说他要50岁以后结婚,而50岁以前呢?当然是想怎么干就怎么干。怎么可以去掉。
直到20岁时,听说他跟我身后一个整天唧唧歪歪议论言情剧情,幻想有一天白马王子会从天而降实际上,以她的长相,连白发王子也不会出现的人结婚了。我也意识到他不是“妞王”,而是“牛王”,“吹牛之王”。与此同时,牛王当年那些话也被证实是无稽之谈,为首的便是校门口花店店长的女儿还是处女,证实这话的是我以前的一个暗自一直以为要做一辈子和尚的人。
当牛王肆意妄为地吹着他那些没有来由的牛和方梦菲不知情地当着大众意淫的对象的时候,我也在迷恋着一个女孩X,这里的X不是因为我记不得她叫什么了,而是她就叫X。
我认识X是在补课的时候,而且是在最后一节课。
至于我为什么要去补课,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补课的话就意味着我以后少了一个借口。
就在那最后一节课,X迟到了,因为她的迟到让我记住了这个女孩的存在。当时她急得面红耳赤,迫使原来打算骂她的老师只好选择安慰她。但是这并不意味着老师就不想骂了,所以当发现我没做作业以后,我变成了他重点教育的对象。以我当时尽量与世无争的态度,我自然是保持沉默。不料这老师越说越痛快,居然在下了课以后还是把我留下来了10分钟,也算不枉有“一年气走一人”的铁嘴称号。
下楼梯的时候,我听见背后有个声音:小子,站住!
我试探着回了回头,是X。
对,就你。
我问:怎么——了?
X说:被骂得爽吧?
我苦笑。
X说:今天我心情不好,陪我出去逛逛。
这就是我认识X的全过程,而从我认识她直到我再也没有见过她的一段时间里,我从没有问过她一个问题,我甚至不知道她的真名。相反,我告诉了她一切我知道的东西,比如校门口花店店长的女儿已经不是处女,万人草曾经是我的同桌什么的。
但是即使是这样,我依旧迷恋着这个似乎跟我完全不是同一个世界的女孩。
至于我们为什么不是同一个世界的,因为当天出去逛的时候她跟我说的第一句话就是:你小子是不是处男?



1楼2010-05-20 15:23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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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体现我的前卫和特立独行,我勇敢地说:不是。
    然后X说:靠,说实话!
    于是我老实地说:好吧,我还是。
    接着X若无其事地说:我已经不是了。
    正当我在思考她这句话的真实性和我应该怎么回答她的时候,X继续管自己说:知道我为什么迟到吗?因为我正在做那件事情。
    这话把我刚刚酝酿的安慰话和“你开玩笑的吧”什么的算盘全盘打乱。纵使我希望她说的那件事情不是我想的那件事情而是另外一件事情,比如她是因为打酱油迟到的——但我依旧不得不承认她说的那件事情应该就是我想的那件事情。而按照当时我的性格这件事情完全是对我伦理道德的一种震撼,但奇怪我居然很兴奋。更奇怪的是对于因为别人的愉悦而令我受到了老师的指责,我有什么好兴奋的?!
    X说:我发现这事真没意思——你懂我的意思吗?
    我惊愕,一时不知道该点头还是摇头,反正我知道我不该说话。
    X说:对了,我忘了你还是处男。
    这话居然听得我无比的羞愧,我突然想起半个月前我们班一对情侣被叫到政教处的时候我内心还想读书时谈恋爱真是可耻的事情。但是我觉得我不能继续保持沉默,沉默啊沉默,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死亡。我想了想说:你真厉害。其实当时我的心里闪过各式各样的话,比如“你是不是下了很大的决心”“祝你幸福”“你这样做不对”等等等等,但是都不及“你真厉害”来的实在,因为当我还刚刚搞明白什么是恋爱的期末考试时,人家已经光荣的毕业了,实在很厉害。
    X突然笑了起来,她说:你这人真有意思,要不你做我男朋友吧。
    这话从她嘴里说出来相当的自然,但是我感到无比的匪夷所思,当然还有一点点莫名的激动,你这是?——
    ——男性朋友,不要想歪啊。
    虽然她这话说得我少了丝紧张,但也有点莫名的失落。
    那个——你叫什么?
    我,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那我总得称呼你吧。
    你就叫我X吧,我就是神秘的X。我就叫你L吧。
    L?为什么?
    因为我的前男友叫L,你长的很像他。
    后来一次我陪她吃饭,进了饭店以后她对我说:看,门口那个服务员就是我前男友。
    我好奇地回过头去看,靠,一点也不像!
    但是X似乎一点也没有意识到我并没有同意L这个称谓。若干年以后当L这个名字在动漫迷中风行的时候,我总会忍不住想起X,想起她每次干完那件事情以后都会给我打电话,L,出来,无聊死了,陪我出去逛逛。
    有时候我也觉得很奇怪,作为X的一个朋友,为什么每次她干完那件事情以后总会想到我?但是我可能是她众多朋友中唯一没有跟她干过那件事情的人——而且她居然没有出现过任何类似于“万人草”的传闻。如果不是那次补课,我压根不可能知道有这么一个人物的存在。
    不过即使是这样,我发现我开始期待每次她叫我出去逛。有时候我甚至会为穿那条裤子而犹豫一天,平日里总是对着黑板发呆,上厕所总会在厕所门口的镜子前照个半天,做作业的时候会突然写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然后耐心用橡皮把这些都擦掉。种种迹象表明,我已经不可救药地喜欢上了X。
    而且说得高尚点,我的喜欢只是为了可以见到他。虽然我觉得主要原因是即使我想跟她做那件事情也是不可能的。而且我相信如果我跟她做了那件事情,可能我永远也不会见到她了。当然这种想法应该是国产电视剧看多的缘故。
    同时我又多么不希望她找我出来逛,因为一旦出来逛,那就意味着她当天又做了那件事情,这又是我不希望的。
    这种想法让我矛盾不已。
    而X似乎对此乐此不疲。有时候,比如她觉得下午要干那件事情,那她上午就会跟我说:L啊,晚上没事情吧?——出来。
    跟X在一起的时候,我感觉我们似乎可以谈论一切,因为我们彼此似乎都不熟悉。
    终于一次见面,刚刚看完《上海滩》的我决定跟她表白。我说:X,不要这样了。
    X说:不要什么?我看很好啊。
    我说:你这样对你不好——也不健康。
    X说:什么不健康,我又不累,再说我们都带套的。
    


    2楼2010-05-20 15: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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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6-11 08:00: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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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短头发大眼睛的身高应该比我矮一个头的身材貌似还过得去的长相由于她表情的原因一时还看不出来的人正在上吊。
      没有办法,纵使我这辈子还没有亲眼看到一个人死在我面前,我也不能为了让自己的人生圆满而无视别人的人生。
      好不容易把这个女的救了下来,她就冲我喊:你知不知道你刚才在慢一点我就要死了啊!这样多危险啊!
      我一愣:恩?那你应该感谢我啊。。
      我——我为什么要感谢你!我好端端地自杀你救什么救?!
      那——你好端端地自杀喊什么喊?
      喊?我那是本能反应!
      ……好吧,那你——为什么自杀?
      那女的突然安静下来,因为——我的名字。
      恩?你的名字?
      我叫雅琳。
      哑铃?
      你看,就因为我的名字,我总是被嘲笑。
      呃,我觉得那应该不算是嘲笑吧。
      不是嘲笑吗?你不觉得我的名字很好笑吗?
      比你搞笑的有很多啊,比如范建、麦银妹什么的,其实你很普通啊。
      普通?像我有这样特殊名字的人却只能普通地活在这个世上,我为什么不自杀?
      你,何苦呢——
      绝望了,对于这个充满稀奇古怪的名字的世界和这个人永远只能平凡地活着的世界绝望了!我要自杀!
      我听得目瞪口呆。
      ——你怎么不拦着我?
      呃,我实在找不到阻止你自杀的理由。我无奈道。
      不料这人又喊道:绝望了,对这个没有人情冷暖的世界绝望了!我要自杀——
      我料想自己没有能力改变她的想法,只好强忍想让自己人生圆满的想法黯然退出了女厕所。
      回到港哥那边,伟子脸上莫名其妙地有了一个红红的掌印。我问:这是怎么回事?
      港哥茫然地说:不知道。
      伟子气氛道:那个女的这么还不来?——都4个钟头了——我们的奖券后天就要过期了。
      我无奈地摆摆手,别问我,我也不知道——有时候谎言说得我自己都相信了。
      这时伟子拍拍我的肩膀,小孟啊,我再去问一次,这次不行——你看着办吧。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悲伤沧桑哀怨无奈仇恨感慨欲哭无泪有苦难言百口莫辩,于是为了回应他,我坚定地点点头,眼神里洋溢着鼓励支持信念同情和体谅。
      只见伟子勇敢地迈出了一步,顺着他的步子,我看到了他要去询问的人。虽然我有无限的困惑,但是我依旧很想知道伟子的下场。
      只见那女的直接无视伟子,径直地走向我:说——你打算怎么办吧?
      我说:恩?小姐,我这次可没阻止你自杀啊?
      雅琳说:谁说我要自杀?
      我说:你刚刚不是——
      雅琳说:我不管,我没地方住,你给我找地方睡。
      伟子此时走过来:原来你们认识啊——
      我说:你别管——我没地方给你睡。
      伟子说:靠,你们都这种关系了——
      雅琳说:你闭嘴——我的那个都给你看了,你要负责!
      我震惊道:我什么都没看啊!
      雅琳说:你要我报警吗?
      伟子说:大家和气生财嘛——
      我和雅琳一起说:你安静点!
      伟子委屈地说:孟飞,我们不是有空房间吗?
      雅琳兴奋地说:好,那间给我,就这么定了。
      “给我一点点的安静,让我在夜里不再哭泣,这样我才能忘记,即使不能让我忘记——也请给我一点点的安静,让我在夜里不再哭泣,这样我才能忘记,即使不能让我忘记——也请给我一点点的安静,让我在夜里不再哭泣,这样我才能忘记,即使不能让我忘记——也请给我一点点的安静……”
      雅琳就这样旁若无人地唱了一个晚上,天亮的时候我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缘。走到她的房间,我说:你自己自杀也就算了,你还想整死我啊?
      雅琳一脸茫然:你在说什么?
      我说:你没事唱一晚上歌做什么?
      唱歌?什么歌?我没唱歌啊。
      这时伟子和小D从房门口经过,我赶忙叫住他们:你们昨天睡得怎么样?
      很好啊,怎么了?小D好奇地看看我。
      我只好失望地看向伟子——虽然我对他不是很抱希望。
      我?我睡得不好。伟子打了个哈欠说道。
      我觉得我仿佛央视的王小丫,差点想拉着他的手说:恭喜你,答对了!
      小D关心道:怎么了?怎么会睡不好?
      伟子疲惫地说:我昨晚做了个梦,梦见李宇春了,靠,这梦恶的!
      显然于伟子的解释不是我想要的答案,但我依旧同情地说道:你可真不幸,比我还惨。
      说着许晓尘也走了进来——你们说什么呢,这么热闹。
      我刚想问她歌的事情雅琳就指指伟子说:他昨晚梦见李宇春了。
      许晓尘立刻兴奋地说:你真幸运,能梦见春春,我的偶像啊!
      此时我好像听见高楼大厦轰然倒塌的声音,大脑嗡嗡作响。而我们其余的三个人则都对许晓尘报以惊讶中带点同情的目光。我看见许晓尘的嘴唇微微动了动,最后终于放弃了回答。有时候,关键不在于你手上掌握的是不是真理,而在于你所处的阵营究竟有多少人。
      正想着山洞外传来港哥那辆破车驶来的声音。
      


      4楼2010-05-20 15: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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