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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今年是犯了哪路的太岁,我这小地方频繁来贵人,弄得人是提心吊胆。那怡郡王已经送走了一回,只当无事了,结果倒好大的带着小的,是又来了。糊弄一个已经叫我心力交瘁,这再来一个保不齐又要出什么事情。】
【算了,与其在这里乱猜,还不如上门去问一问。那话本子里不是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我这就去伸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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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了个由头往他俩跟前儿一戳,装作是不经意的遇见。】两位王爷远道而来,臣有失远迎啊。
【瞧着年岁不算多大,可这城府确实不差,两个人面上是什么都看不出来,这心也就只能一直吊着。】未知两位爷今日来是为着什么?莫不是那银矿上还有什么臣没有解释到的么?
【现在来这里我也确实想不到什么原因,为着早日安心,就先把窗户纸捅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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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二人究竟谁为主事,在此间已经能看明白了。不过这与我不相干,我甚至希望这整件事情都与我不相干,只是万事难如意罢了。】
【不过怡郡王问的这个问题并不算难答,略一想就回了他。】是这样的,以前总督大人就是如此决定的。在买地划区之前就已经与这些人说定了,分成按照七三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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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自然是摆在明面上的,官府只占三成,毕竟论起来官府算是白拿,而且我自己猜这七成也不会是实打实的到那些人的手里,不过是账面上的七成罢了。】
【可恨我这便宜没占到,倒是惹了一身的腥气,如今是洗也洗不干净了。】这……当初闽浙的事情还不是总督大人一个人说了算的,臣等怎么能私自决断那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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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瞧,我这是追责的时候一点都逃不了的。我哪里不知道那是白银外流,后患无穷,但我说话有用么?显然是没用的。那时候闭了嘴省了事,现在也没法子张嘴,只能摆出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任凭数落责怪了。】
【半晌,憋出一句讨饶的话来。】二位爷恕罪,臣……臣也是有心无力,实在是难以改变局面,还请二位爷体谅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