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旸时若。”
我站在那副丹青前,看水墨的尽头绘满楼台风光,先人口中那令人憧憬的帝都繁华,亦教我对这座未曾得见真颜的楼阁分外向往。
越州的雨总是延绵,我辞了家中长辈,怀着那副丹青便只身去了京畿。
他们的口中、笔下总藏着令我好奇的事物,然其中最令我神往的,便是那座教先人惦念多年、反复提及的楼台。听闻其中多有奥秘,非亲近之人无法窥探,画作已然详尽,亦标注了亭台似江南的留园,可我总觉其间风华必要亲眼所见,才算圆满。
我至时,城中仍在落雨,打在檐上、落入廊下,汇聚成可映天光的积水,可却未曾照出夏日里那座令人目眩神迷的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