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殖期已经过了小静你个混丄蛋!!
当然这样的腹诽也只是一闪而过。已经被吻的晕晕乎乎的人好像连大脑神经都瘫软着纠缠在一起,只能靠好氧动物的本能不断喘息着,在对方唇齿之间吮吸残存的氧气。
津液从嘴角溢出,沿着下颔性感的曲线顺着脖颈滚落至锁骨。
黑暗而狭小的空间里两人的身体紧紧的贴在一起。胸膛贴着胸膛起伏,氧气都被情欲燃烧殆尽,能用来呼吸的所剩无几。
直到对方也受不了了他才被松开。折原临也庆幸这个小隔间里足够黑暗所以那个人看不见他红透的脸。
他把下巴搁在他肩上贪婪的喘息,左手无力的搭在他略微弓起的背脊上。
“小静,你也差不多该收——唔!!”
——自己因为右手骨折穿衣服不方便,所以穿的是前几天买的、相对宽松的棉质开襟短袖。对方显然也发现了这么方便的一点,因为这一秒折原临也听见刺啦一声。
金属拉链被拉下来的声音。
温暖而粗糙的手探入衣服内抚摸着自己微凉的身体,因为温差的刺激而止不住微微的颤抖起来。
然后他这才发现,除了平和岛静雄抵在他双腿之间的膝盖,还有什么滚烫的、不得了的东西顶在自己小腹上。
糟。糕。了——
因为对方不厌其烦的摩挲而忍不住低呼出来的时候,他这样想。
“啊啊,小静……嗯,放手……嗯啊,不行,小静……呀……”
涌上心头的是一种从未体验过的恐惧。说不清道不明。
“嗯,你说什么——?”那个人只是俯身在他耳边低语,声音黏稠的粘住了轻轻喘息。
“嗯……嗯啊……”
正如穿着宽松的上衣一样,为了方便起居右脚同样打着石膏的人舍弃了牛仔紧身裤而选择了粗桶的布制迷彩裤,而且没有系皮带。于是已经把他的上身抚摸的滚烫的手长驱直入,握住了他已经掩盖不住的欲望。
折原临也靠在门上微微的颤抖,坚硬的老木板摩擦着清瘦的蝴蝶骨刺激着神经。
不行,这样不行,绝对不行……
——虽然也不知道究竟哪里不行。
他仰着头闭上眼睛,紧紧扒住那个人的肩膀,止不住喘息。
“小静……我说,啊啊……请,请你……嗯啊……住手吧……”
第一次用上了敬语。
平和岛静雄手上的动作停住了。他被这个对自己来说那么熟悉有那么无法理解的语气猛然撞击着心扉。
那么熟悉,那么无法理解的——悲伤。
——我因为一无所知所以焦躁不堪。像被一盆冷水蓦然泼下浇透全身那样狼狈你知道么。
每一次每一次,当你站在我面前,我都会这样狼狈你知道么。
这么多年,一成不变。
“临也。”他按住他肩膀的手放下来怀搂那个人的腰,紧紧地。
“如果你真的不想要,就拒绝我。”伏在他耳边低声喃呢的时候声音因为压抑着欲望和其他各种各样的感情而微微发抖。
“我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再……”
折原临也睁大了眼睛。
他几乎是条件反射的打断他的话:“不,不要……”
他颤抖着捧起他的面颊,借着天窗投进的昏暗的光凝视着那个人琥珀色的眼睛,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酒红色的眼睛里反映了天窗投下的光,支吾着隐隐约约带着哭腔。
这次轮到平和岛静雄睁大眼睛了。
然后他轻轻笑了,舌尖在对方耳廓上绕了一圈,最后含住耳垂。
“那么如你所愿——”
“嗯啊……”
带着痛楚的欢愉如同带着泪水的微笑那样,甜美的让人欲罢不能。
折原临也是被疼痛刺激着醒过来的。
“唔……”
清晰地感觉到那里面被紧紧夹住的手指关节,他一个激灵想要起身,忽然被积压在神经末梢的感觉全部涌了上来然他目瞪口呆。
——这里是,飘窗的窗台……?!!
因为没有关上窗户而积上雨水白色细纹大理石更加冰凉。绑着石膏的手被绑在系窗帘的挂钩上。被扯到肘部的纯棉黑外套被淤积的雨水浸湿垫在身下不太舒服。白皙的胸膛上满是吻痕。然后再往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