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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霹雳/龙宿X邪影】星月残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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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动文……两天内完结


1楼2010-05-25 02:41回复
    属性:霹雳|正剧|女性向|少量N18
    CP:疏楼龙宿X邪影/一步天履寻
      鸡鸣时分。
      虽有重纱掩映,过于空阔的殿内空气中满溢的仍是稀薄冷意。仅衾枕间散发着富于人体气息的微暖,笼在那样狭小一团的空间里。
      邪影起身时睡在里侧的人尚未醒觉,均匀而低微的鼻息隐约撩动隔在两人之间的帐幔,半透明荧紫轻纱无风而微荡的旖旎形影,招致瞬间的恍惚。他无声掀开棉被轻轻坐起,侧目望着荡动紫影出神片刻,见里侧仍是没有任何动静,方着衣下床,行至镜台旁轻轻坐了下来。镜中,狰狞可怖的纯黑面具掩蔽整个视野。
      抬手除去面具,望着镜中久违的端正容颜,邪影有些不适地眨了眨眼,而后拿起梳子开始理发。整个过程中寝殿内旷静没有半分人声,唯听得梳齿掠过发丝微细暧昧的声响。
      过分的安静,没有面具的遮掩,背后则是挂满层层纱帐帷幔的空旷空间。角落里香炉逸出的轻雾绕染淡绿轻纱,死寂的空间里,却似蕴藏了什么不可言说的隐秘存在,令他暗暗有些不安,不知那些蠢动思绪昭示着何种预兆。
      理丝,缠髻,执长簪固定发尾,略长的银线流苏掠扫过颈后,熟悉的凉意窜过肌肤。最后看一眼镜中映象,邪影正欲起身离去,便听床上重重叠叠的紫纱之后传出一道低哑慵懒嗓音。
      “这么早便要出去?倒是难得见汝摘下面具……”
      伴着那倦意浓重的话音,帐幔间终是探出一条手臂撩起帘子,着浅紫金绣贴身绸衫的人优雅从容起身,一双温润黄玉色的瞳眸半笑不笑地朝他望了过来。
      “时机已至。”
      邪影往那人身上淡淡看过一眼,简单应了声,正是欲去,眨眼间那人却已到了身后,单手搭上他肩头,融融的热意便由那掌心透了过来。
      “这样早便走,又不知是多少天后才回。吾一人在此,可是无聊得紧。”
      身后之人低低喟叹一声,嗓音中暗藏了三两分的笑意,更多是些分辨不明的情绪。他略作思索,有些为难道:
      “龙宿,以你身份,仍不宜现身江湖……”
      “吾知。”
      那人又是一笑,另一手出其不意在他颊边轻抚掠过,而后以一种合宜却另他不易挣脱的力道轻轻托住他下颌,迫他微微仰脸,本是略向下望的目光即可便迎上镜中之影闪烁游移的双目。
      “何时走,何时归,汝的事情,吾管不上。吾只是想说……既然要改换身份,衣服换了,剑鞘换了,鞋也换过,为何只这发簪没有换?是惟恐众人不知……一步天履,便是邪影么?”
      话未尽,龙宿手腕已悬在他头顶,指拈簪尾向外一抽,之前还繁复谨严着缠卷起来的长发即刻垂落,伴着原来的木簪被一折两半后抛至角落的清脆声响。
      散发的瞬间邪影略有挣动,然终究是迟了,先前的放纵造就此时的窘境,咽喉便在龙宿掌下寸许处,令他连脱身亦是难矣。
      “别动。”
      低沉难掩雍容的嗓音由头顶沉沉压下,直贯入心,也压得他立时止住挣动,任由那双手笼起两鬓碎发,绕至耳后汇成一束,又拿起梳子轻柔梳理起来。
      一步天履慢慢阖眼,无奈道:“吾知你不存杀意,就别总是玩弄这样的把戏可好?”
      “镇日无聊,难得有机会拿汝寻个乐子,就不要再抹灭吾这最后一点乐趣可好?”
      龙宿则是轻笑一声,声音中半分戏弄,半分冷冽。
      “吾已为汝备下新发簪,因何不用?”
      一步天履挣扎片刻,方低声回应:
      “……过于华艳,不惯用。”
      “吾的好意,汝……不得推辞。”
      龙宿的嗓音本是倦懒雍容的,低沉而蕴着绵长惑人的磁性,说这一句时,声音却有意放轻了,若非近在耳畔,是真正分辨不清。然而,如此轻微的声音,语气中却隐隐淬着森寒。
      一步天履肩头微微一动,似有微怒,正欲发力挣开,不防龙宿又抬手轻托他下巴,而后覆着薄茧的指腹沿颈项微微下滑,在喉结处轻轻摩挲。
      他望着镜中神情淡然目光却隐约闪烁的那张面孔,又慢慢阖起眼来,只不愿看那个分明可以反击可以挣脱却莫名地沉默着淡静着,纵容龙宿如此肆意妄为的自己。
      龙宿亦躬下身,脸孔贴近他颊边,望着镜中神色截然不同却又透着相似冷漠气息的面容,轻笑。
      “既有意纵容,何必不忍见。”
      说着话,手上已将他长发盘拢,伸手自桌上置物盒中取出一支乌金打造、尾缀碎晶的簪子,不由分说便簪在发间。簪体乌黑暗流金光,长短数条水晶缀穗在龙宿手指离去时灿然摇曳,彼此撞击出细碎清音。
      “因吾不知为何要纵容你至此。”
      一步天履喃喃应道,下意识抬手至脑后一拂脑后,只觉细碎扎手,透骨的凉。微微侧头自镜中看去,见一帘璀璨碎光缠杂在乌黑发间,艳丽得晃眼。
      亦如身后那人,艳,而冷,惑人,又如斯锋锐。
      想要靠近,却又惧怕那冷,望而却步小心翼翼保持了距离;自觉不曾动心,自忖无所谓的举动可避可不避,如此纵容,竟动摇了本意应淡定的心思。
      龙宿唇角挑了一挑,瞬息闪过的浅笑正正映在了镜中现给他看。
      “吾欠着汝的恩情未还,汝可要保重,等着来日吾的报偿。”
      “吾会小心。”
      他随口一应,垂了眼帘起身取来外袍套上身。
      白线缀边盘结尽显神秘的黑色外服换作寻常式样白衬里黑纱罩的套衣,白色麻布宽带勒腰,转身抬臂,袍袖卷起翻滚云浪。
      龙宿并未多言,亦不曾多看一眼他离去背影,只安静退身回重重帘幕之后,青纱烟笼的深处。
    


    2楼2010-05-25 02: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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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离开钜锋里,非死无归便是已既定的宿命。败于地理司之手,他有恨,恨苍天不恤苍生,于己却是无悔。当为之事不曾有所错漏有所枉断,一步天履此终不负天不负己。
        骨碎筋毁身体崩塌无力的瞬间,剑子响彻天际的悲号令他又添一层欣慰。然而随着耳中足可听闻的声响逐渐远离直至湮灭无声,他却蓦然忆起离去之前龙宿那一句“保重”,心中竟隐隐生了愧疚。
        此生从不曾敷衍于人,唯一一次轻言,竟成永诀。
        龙宿守在去往钜锋里必经的通路上,仅穿着在寝处惯穿的浅紫金绣内衫,散发未着冠饰。
        正如一步天履所言,如今局势,仍不是他现身的时候,因而龙宿很是谨守本分,虽然可以自寻掩蔽的去处,却还是留在邪影隐藏在山腹内的空阔住处,一来叫邪影看着安心,二来,他也不知因何就此惰于走动,在那冷清空旷的居处安稳住了下来。
        只这一夜,该当是入睡的时候,他辗转难眠,正欲寻些事做,却觉大地震荡巨响盈耳,竟是地理司人皮石鼓之音。
        石鼓响,必有命殒。龙宿难抑不安,未及着衣便寻了出来,却是一出暗道就听闻寒鸦凄叫,厉音于山中回响,久不绝于耳。
        他守在前往钜锋里的通路上,心内却冀望着这一次的准备会落空。然而远方路上现出的白影打消了一切冀望。
        一步天履临行前被他一时兴起半强迫着换上的发簪簪尾映着月光流转暗金,簪尾水晶缀穗飞扬风中,纯然明艳的光彩在那样远的距离上看来仍觉刺目。
        龙宿忽然有些后悔那日要强行给一步天履簪上这支簪子。簪体材质乃是价值不菲之物,若说作为报偿,亦足可抵救命一恩。那日一步天履既簪了这簪,莫不是暗抵了他尚寄在账上的报偿。清帐了无牵挂,于一步天履而言,却不是什么好事了。
        剑子仙迹在远处望见风中翻飞的银紫发丝便已知是龙宿前来,虽有难堪,仍是放慢了脚步,最终在紫杉之人面前停下。
        剑子欲启唇,却是嗫嚅着说不出话来。
        龙宿眉心微皱。不及言语,先是抬手去探一步天履的鼻息,而后腕脉。一一试过,便退后一步道:
        “他还有活路。”
        “你是指……”剑子仙迹看一眼一步天履,再看一眼分明刻意在此等待、见了人却又有意隔开一定距离的龙宿,目中半分明了,半分挣扎。
        “要他活,便交与吾。代价是从今往后汝再不得见一步天履之面。怎样,今日,一步天履的死活,全在汝一念之间。”
        龙宿站在距剑子怀中之人一步之遥的位置,悠然而不容置疑地缓声说道。剑子听着他一字一句不紧不慢地念着儒音,知晓那说话的时间,便是留给自己拿捏思虑的时间。
        “这嘛……”
        龙宿尾音落地,剑子下意识地应了声。一开口,方知心中仍是无法定夺。龙宿看着他目光躲闪模样,便依素日习惯,半笑不笑微一挑唇。
        “剑子……”
        “吾知道了。”
        龙宿拖拖曳曳那一声唤尚未到头,剑子便猛地抬手止住了后面的言辞。
        龙宿冷笑一声,借过一步天履,亦不避讳,低下头唇缝中透出尖牙,如此便咬上怀中人无力后仰的颈项。倒是剑子抬袖掩面,一副不忍卒睹的姿态。
        “吾今日根本没得选择……龙宿你……罢,你自有斟酌……不过,你这么把人带走,却叫我如何向令狐宗主交待?”
        “那便是汝的事情了,与吾何干?”
        龙宿抬起头,斜睨剑子一眼,横抱着怀中微微有了响动的躯体,转过身迈步离去。剑子望着他离去身影,隐然只觉龙宿那一眼中,并没有上一次刀剑相向后该有的芥蒂,不存半分恨意,反倒是,暗暗地藏了几分欢喜。
        “……邪影好友,吾……是不是做错了决定?”
        眼看着短短几个瞬目的时间里龙宿便已带着邪影消失在了不知名的所在,剑子仙迹扪心自问着,迈着沉重的脚步踏上了前往钜锋里的路途。
      (待续)


      3楼2010-05-25 02: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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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帘拢空华洗翠烟,倒翻镜台映清容。
          桌上不知何时多了文房四宝,一张白宣上繁华雍丽的篆书写下这两行诗。一步天履看着这字,这诗,一时怔神儿,一时羞恼,又一时无奈无言。
          又必是龙宿的手笔。尤记当时应剑子之求去魇魅鬼沼救了龙宿回来,见其姿容气度,万想不到堂堂儒门龙首竟会是这般无聊之人。好在他出外时久,在自己住处休憩的时候不多。而龙宿乃多礼之人,他回来时,多少照拂主人的心情,行为多有收敛。
          只这次,大略是他离开太久,又或许是不安预兆浮于心头,竟令龙宿放纵至此。
          “清容”?对自己的容貌,一步天履甚有自知,否则也不至戴上那样狰狞一副面具,将整张脸遮挡得分毫不露。实则要隐瞒身份,遮半面已足矣。龙宿原本想要写的,恐是“花容”二字,然落笔时终究收敛了,只令那“清”字笔触多有滞涩。
          “醒了?”
          正自出神间,忽闻身后雍容坦然的足音。一步天履起身回望,见是自从他醒来便不知行踪的龙宿,已穿戴整齐,是出去过的模样,手中端了个托盘,正透过纱帘间的隙缝悠然闲适地看着他。
          “这就能下床乱走,看来汝是无碍了。”
          龙宿单手掀起层层叠叠纱幕穿行而来,将托盘稳稳放在桌上,瞥见遗忘在镜台旁的墨宝,两指拈起向外一甩,纸张便碎做飞灰散殁无形。一步天履静静看着他此种行为,沉静如水的眸光中闪过一丝惋惜。
          “可惜了。”
          “闲时戏作,现眼了。”
          龙宿淡道,随意掸掸衣摆,方定睛看他一眼,而后目光缓缓下移,停留在脖颈之间。
          白皙颈上两点细小血痕,极艳的色,衬着淡青的脉络痕迹,入眼是诡异,亦是艳极的诱惑。龙宿看着那处,目光渐深。
          之前已在镜中看过,他知那是成为嗜血者的标志,虽不怪罪龙宿,一谈及此事,却仍茫然不知该说些什么。龙宿看着他双唇分开又尴尬合拢的样貌,唇线微挑,伸手抚上那处伤痕。
          “依汝现在的体质,此伤本不该留下痕迹,但吾用了些小手段……令它几日后才会消去。”
          “伊在一日,吾一日便是你的人……”
          一步天履垂眸低喃,抬手覆上龙宿压在自己颈间的手掌,有些迟疑地触碰,而后贴合。龙宿双眼微眯,目中现出几分欣悦。
          “汝很聪明。汝可恨吾?”
          蓦然凑近的妖艳脸孔,柔如轻羽的吐息拂过颊边,侵染到鼻息间。一步天履肩头轻微一颤,却还是不避不挣,迟疑片刻,缓缓摇头。
          “……不曾,不会。”
          “那,有何疑虑?”
           龙宿的气息愈发切近,嗓音低沉,棉柔腻软语气仿佛美女蛇娇柔无骨的缠绕、吐息如兰的妖惑。一步天履睁开眼,便见浅紫俊丽眉峰占满视野,其下一双柔暖清澈 的黄玉瞳。眉似刀,冷艳刚硬,瞳如玉,旖旎清润,眉心血纹妖娆诡丽,眸中笑影似是而非,却又是另一番无边的风色【凸凹你啊百度你个SB!!!这样也能看出 “色[囧]诱”来啊口胡!】。
        


        4楼2010-05-26 0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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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诱惑么?是有心,亦或无意?是惑人,亦或被诱?
            他惊得一时屏息,许久方缓缓吸了口气,却馨兰满溢,尽是对方身上气息,抑不住张惶,颊上便微微起了燥气。龙宿得见他颊染霞晕,白皙面孔上添了这一层胭色更显诱惑,遂低笑半声,另一手径自抚了上去。
            一步天履下意识扭开脸,却被捏住下颌又拧了回来,被强迫着正视对方明显已染上别样意味的眼瞳,忍不住抬手欲推。
            “龙宿……”
            “吾会等汝将话说完。安心。”
            目光有变,龙宿声音仍是淡然,一时间安抚下他躁动心绪,顿时不再慌张,只有些不惯地微微阖眸。
            “会否渴血?”
            “吾不知。”龙宿径直坦言,见他略显愤懑地睁眼欲瞪,竟仰首大笑,满身的珠光纷华乱眼。一步天履只看了一眼便觉刺目,罕有地被逼得气闷,心火上炎也没了平素的淡然,竟是一转头拧身便要离去。
            龙宿这才止住笑,一把拖住他袖摆,指着摆在桌上那托盘里静待许久的青瓷盏道:
            “因吾不会有那种渴望,但汝不同……因而特别准备了此物。”
            时笑时嗔,时近时疏,龙宿的行止总是让他猜不透,却也不曾想过要去拆穿。只是静静看着,相信龙宿自有分寸,素来任他施为。唯独这一夜,大悲大喜,大怒大空,心潮起落,难以压制,情绪似乎也随之波动得厉害,竟会因对方暧昧的靠近而面红羞涩,竟会因对方假作戏谑之语激得不顾后果怒而欲去。
            慢慢强迫着平复下情绪,一步天履暗自心惊,却又无可奈何。无奈之下轻叹一声又遂了龙宿的意,回转身往桌上看去。只见碧色如空的盏子里艳艳血色,灼烈的红,瞬间烧灼起胸臆间莫名喧嚣而上的渴望。
            那一瞬间他已不知自己在想些什么,意识霎时空落,眼里只有那红,胸中只有燥热,脑海间只有饮血的烈欲。龙宿的掌在他眼前拂过,温热掌心覆了眼,意识陷入黑暗之境,眼前却仍存血红,溢满整片视野。
            耳中闻得滞涩复杂的叹息,身体落入身畔男人的环抱,唇边察觉瓷器的冷与硬,鼻息间窜入浓甜的血气混着酒的醇冽。
            他顺从地分开双唇启开牙关,任由稠浓血酒慢慢倾入。血腥而甜,酒涩而微苦,两者截然不同的味道巧妙地糅合在一处,抚慰过唇舌,经喉落腹,奇迹般平复躁动,理智方缓慢而迷蒙地回归。
            一步天履回过神来的时候,已是彻底软瘫在龙宿怀中,笼住身躯的温暖体温和近在颈后的粗促吐息让他心头一悸,直觉地想要挣脱,动时才发现腰间被一条手臂紧紧揽着,支撑他的体重,亦是将他禁锢在怀。
            “……你,给吾喝了什么?”
            三分慌五分怒,还有二分未可名状的奇妙情愫,杂糅胸中,堵得他一阵气闷,思来想去,还是只能问出这样一句。龙宿的唇在他颈后轻触着,沉笑一声。
            “蛇血罢了。因此可知,汝不能接触阳光,否则……尸骨无存。”
            一步天履静默了。龙宿的回答无可挑剔,他也知晓这是为救命,并没有可以怨怼龙宿的理由,心气却还是不顺,又摸不清源头为何。静默时龙宿的举止愈加放肆,伸舌在他颈间伤痕的位置舔舐起来。温热潮湿的感触撩拨起身体里更多的烦闷燥热,令他忍不住微微扭动起身体。
            而后腰间那只手的存在感亦是强烈起来。
            “……龙宿……且停……”
            “……嗯?”
            龙宿依言停下动作,抬头由侧面凝视他发红的脸颊。他强自扭头迎上龙宿的目光,见那眸中仍只是三分的情热,其余,审视与算计参半,令他忍不住又叹了一声。
            “为何叹息?”
            “你……所求为何?此身此命是你所予,吾不会拒绝于你,只是想求个明白。”
            “汝……还真是……”龙宿无奈摇头,面上挂笑,眼中却多出几分厉色。“倘若汝只是因为这救命之恩才如此顺从,那还真是出乎吾之意料。”
            “……你!”
          


          5楼2010-05-26 0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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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额..居士的文还得在居士贴吧里看有感觉啊~瞪眼---居士还还还记得我么?


            17楼2010-05-26 07:17
            回复
              回复:17楼
              当然记得啊~~~捏捏小蝶~~~不过说实话我自己贴吧倒是很少人哎,基本没人回复!


              18楼2010-05-26 14:28
              回复
                回复:19楼
                ……难道H多是不回帖的理由么OTL


                20楼2010-05-26 17:28
                回复
                  是看文的目前还不好意思回呢..


                  21楼2010-05-26 17:57
                  回复
                    -
                      长时间以邪影的身份匿迹于黑暗之所,一步天履已是惯于独来独往,惯于居住在空旷寒凉的大殿内,更是惯于所有事情一肩挑起,绝不仰赖他人之行动。
                      太久的寂寞,一朝被打破,便会格外渴念温暖的碰触及温柔的包容。
                      虽是嗜血之身,但只要龙宿愿意,身上仍可发散出人体的温热,仍可有着平稳的心跳,仍可有一旦靠得极近便格外撩拨人心弦的呼吸。那双掌在身周游走,拆解掉布料的包裹,那样匆忙敞开衣襟直开到底却又一层一层冷定除去衣物的手法,让一步天履隐约觉得自己像是一只石榴,被人一下子掰开一条裂缝,而后从那缝隙开始层层剥除果皮,露出最里面娇嫩水润的果肉。
                      那种被人缓缓慢慢却一直看透最深处的感觉让他身上一阵不适,当龙宿的手移向他胸口在单侧的肉粒上按压摩挲时终有些熬不住地抬手试图推拒。
                      彼时他已是被脱得一丝不挂,龙宿却还留着最里层的紫绸长衫,裹着那柔韧有力的躯体。龙宿俯身在他颈侧亲吻着,柔软却火烫的唇吻磨得他颈间酥麻,身上微微发热,亦是有些控制不住微乱的喘息。
                      察觉被对方双手横在胸前努力推抵,龙宿手指便寻觅到胸前细嫩的凸起捏住轻搓,顿时那双手便软了下去。却换了一步天履懊恼地暗暗咬唇,抬膝顶向龙宿腿间欲行挣脱。龙宿则是就势亦将自己单腿插【凸凹囧丁乙】进他腿间,膝头往前一蹭,便压碾上那还柔软垂落在腿间之物。
                      龙宿下裳已退。本就是保养精细之人,兼了嗜血者青春不老的体质,龙宿浑身上下无一处不是光滑柔嫩触感极佳,裸露的膝头抵上那处,在一步天履便是柔腻细致到了极点的感受,那又是敏感处,被龙宿略微施力稍稍挤压,即刻半硬了起来。
                      身在下方,一步天履占了劣势,抬腿是要另外加力,不比龙宿只消选好支点不要全盘压住他便一切安好。何况他被龙宿闹得腿软,一泄了力,抬起的腿也落回榻上,被龙宿推挡着,合都没法合拢。
                      龙宿瞄见他咬着下唇羞怒侧过头不看自己的模样,笑着伸手又去抚他红润诱人的脸颊。一步天履长睫轻颤,开始后悔应承龙宿上床的决定。这感觉很不好,被窥探、掌控、摆弄身体,羞意控制不住阵阵上涌,正思忖着何时是时机动用内力翻身,却听身上窸窸窣窣一阵响动。
                      知是龙宿脱了最后那件内衫,他懒得看,目光在素底绣有寒梅的枕巾上停留片刻,忽觉那傲雪霜梅艳亮的红很是刺目,便干脆连眼也闭了。
                      闭眼之后察觉龙宿在他颈上轻咬了一阵,酥麻痛痒弄得他险险又要挣扎,而后双腕竟被一股大力钳制,在他反应过来欲行反抗之前便被掀至头顶用根带子缠紧绑在了床头。
                      “……龙宿?!”他抬眼看向头顶,只见两段浅紫修金的带子悠悠垂落在脑顶处荡来荡去,两端还各缀了一排五颗珍珠。
                      龙宿笑微微在他惊怒交加的眼上亲了亲。“既应了吾,就乖乖的,别想反悔。汝不怕毁了汝之名声么。”
                      “这……吾……”眼睑带着睫毛被舔得一阵发痒,一步天履抑不住扭头在臂上磨蹭,蹭不到两下就被龙宿扭过脸来又是一次纠结难分的深吻。
                      仿佛知晓他难堪语塞,龙宿也不迫他说话,一壁缠吻着,一壁在他腹间温柔抚摸,腿却是分开他双膝,身体慢慢挪到他两腿之间,下【凸凹囧丁乙】身缓缓贴合碰触。
                      灼烫微硬的存在一抵胯间,他便是一下抽气,猝不及防地颤抖着试图蜷起身体。无奈双手被缚唇也被占着,双膝更是已在窒息与情热侵袭下虚软得无力合拢。因他羞涩敏感的反应,龙宿喉间溢出轻笑,一只手便沿着腰间刚硬而不乏柔韧的线条,一路摩挲到腹下,掌心笼住半硬之物,轻轻重重地捏揉起来。
                      一步天履燥热袭身,前几下龙宿捏得重了他便扭身试图挣扎,龙宿轻笑着放轻了力度,此时被撩拨起渴求的身体却又觉不足,强挺着不动,坚持不到几瞬便喘息着开始挺腰相迎。
                      “身体倒是诚实。”龙宿忽笑,放过他已然无力合拢的双唇,慢慢舔着唇角溢流下来的水液,斜睨他抖抖颤颤挂了好些晶莹泪珠的眼睫道。“此间唯有汝与吾,就放下羞涩,好罢?吾可是真心待汝的。”
                    


                    22楼2010-05-27 03: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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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f~


                      25楼2010-05-27 05: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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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靠小蝶你这么猛?!


                        26楼2010-05-27 1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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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新新新新人地板


                          IP属地:江苏27楼2010-05-27 23: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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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我我咋的了啊?我叫水蝶..这么叫重名的少..


                            28楼2010-05-28 07: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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