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isper from an outsider
Irene。女,24岁,美国联邦调查局分局负责人。
我是Irene。
我并不是Dufferin的爱人,我是他在咖啡店遇见的那个和他爱人同名的女子。
上面的故事是我写的。我和他们没有任何的感情纠葛,我不过是一个局外人。但是我确实经历了这个故事中的某些部分,而剩下的则是我通过他们的日记,录音,监控录像,以及Sherrill的叙述拼凑出来的。
还有一些事情我没有写进去,我希望在这里告诉你们。
正如Absinth所说,Dufferin在一种情况下是不会变装的,那就是他的对面站着他最恨的人。
但是他在另一种情况下同样不会变装,那就是他的对面站着他最爱的人。
事实上Muscatel作为黑衣组织的高层人员依然无法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只有她成为了FBI,她看见的才是他真正的脸。
因为在他的心里,Irene的温暖和美好显然是不能和黑暗相提并论的。虽然他知道Muscatel拥有的只是和Irene一样的脸,但很明显的,她具备后者的很多特质。尤其是在她作为FBI,为了实现工藤新一的梦想而努力的时候,她的坚强和执着深深的打动了他。
即使她是毛利兰。
当然这些都只是我的揣测而已。
我调任回来负责黑衣组织的事情已经有很长时间了。可我实在没有想到我会以这样一种方式发现Boss的存在。
在咖啡店里,我见到的是他变装过后的样子。当时我也没有把这个人放在心上。我之所以会注意他是因为他看向我的那个眼神,我想他一定是把我和谁联丨系在了一起。也许我和他记忆中的人有着相同的容貌,相同的声音,或者相同的名字。
我下意识的觉得他的身份绝不简单。因为我可以轻易看出一个人是否经过了易容,而他的易容让我认识到他的身上有可能存在很多秘密。于是我派人对他进行了24小时的监控。幸运的是,他的生活习惯和工藤新一此前提供的资料完全相符。
或许你会说有着如此生活习惯的人太多了。
但那就是我的直觉。直觉很多时候都是有用的,你说对吧。
然后我想起了他当初回过头来看我的原因,因为我的一个搭档说出了我的名字。那个名字大概唤起了他的回忆,刺痛了他的心。我调查了日本所有名字是Irene的女子。最后,一个会弹钢琴的姑娘成为了我的目标。她死了,但她此前演奏的最好的曲子据说是德彪西的月光。
他忌讳听到德彪西的钢琴曲。
这绝不会是巧合。
然后在这个时候,我遇见了毛利兰。她成为了FBI,同时她要求以卧底的身份进入黑衣组织。她给了我足够的理由,而我同意了。这个女子坚持要自己查出Boss的真实身份,她说了一些关于梦想什么的,就是故事里提到的那些。但我知道那是为了世界上她最爱也最爱她的人,工藤新一。
我没有再插手。
我惟一提供给她的帮助是给了她Irene的照片。她后来变装成了Irene的样子,她成功了。
再后来,我在美国见过Sherrill一面。那个从黑暗里走出来的女子,终于拥有了自己想要的生活。我从她温暖的表情中看到了她美丽的未来。不过,她在提到毛利兰的时候,略显责备的问我,既然我知道她会自杀,为什么没有阻止她。
我说,因为选择生死是她的权利。
我没有说出心底的话。我本来应该说,因为这样的被爱着,因为这样的爱一个人。
这句话或许矫情,或许不像是我这种冷漠的女人所说。但它的确就是原因,我坚信。
至于我为什么会明白他们的情感,不论是Irene和Dufferin,还是毛利兰和工藤新一。那是源于我自己拥有过的情感。
你会相信么,我曾经也深切的爱过一个人,可是他死了。
所以我懂得,爱一个人,可以从浩如烟海的人潮中认出他的身影,然后不顾一切的爱上他。即使那是另一张脸,另一个声音。
所以我懂得,爱一个人,可以因为一张相同的脸和一个相同的声音,放弃时间和生命。只为回报他给予过的爱。
假若你注意到了,故事中我说的那句,毛利兰轻轻按下了暂停键。你可能会问如果她没有暂停,后面的留言是什么。
是的。我听过了但没有写下来。那就留给你去想象吧。有关于亏欠,有关于怀念,有关于抱歉,有关于爱恋。每个人想的都会不一样,但那无所谓。
只要你记得,他们的爱情完整了,他们实现了全部的梦想,他们终于在一起了。那就够了。
那是一场无比盛大无比华丽的Masquerade,假面舞会。
我要说的都说完了。晚安。
>>>Fini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