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hr同人吧 关注:336贴子:19,227

【原创文】L'heure entre chien et loup(家教同人)

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一楼百度专席,二楼是我要说的话


IP属地:吉林1楼2010-05-26 21:52回复
    二楼仍旧是我要说的一些废话
    这是一部家教同人,涉及到的人很多,除了少数的原创人数和路人甲乙丙丁外,所有人物均是出自家庭教师。
    但是此次题材完全架空,这里面所有人都被打散开来,没有密鲁菲奥雷,没有彭格列,只保留人物的名字、性格和外貌。
    背景是HK,讲述的三合会社团之间和警方之间互相卧底的故事,初步定为长篇。
    题目:狗和狼的时间,源自法国谚语。
    这篇文不是治愈系的,也不会延续《one more chance》那种辞藻堆叠的风格,它只是站在中立的角度,叙述旁人的故事,会阴暗、会无奈,会彷徨、会困顿、更会挣扎。我不是必须HE的人,更不会为了迎合没必要的HE而勉强自己写HE,我尊重他们之间流动的真实,即使那并不如意。
    至于文里包含的cp,初步能够涉及到是1001,HD,8059和6927,当然不可能全部为主,应该会取两对为主的,这不是吊人胃口,而是我也没全部思考好,只有大的框架和部分细节,我只写我喜欢的cp,而不是迎合主流的cp,哪怕那个cp只有我一个人喜欢。
    记得虫子曾经笑我,等你哪天真的萌上一个冷cp连和你讨论交流的人都没。
    我是怎么说的来着呢?我说那我就把它写到cp里面去,而且要写的非常的动人,来感染其他的人和我一样喜欢:)
    好吧,唠唠叨叨的一堆了,那么开始下文喽。
    不过在放文之前,我要先介绍一下背景涉及到的相关名词:
    三合会
    三合会又称洪门三合会,始于清康熙、雍正年间,现一般用来泛指由华人组成的黑社会犯罪组织。
    香港的三合会是由很多不同的独立群体联结而成,采取相似的组织结构、人事职级及入会仪式,但不是一个上下统属的组织。
    目前香港有50个左右的三合会组织,但是活跃的只有十多个,其中最大的三家为“新义安”、“14K”和“和胜和”。
    O 记
    全称是“有组织罪案及三合会调查科”。
    主要负责调查及打击极为复杂的有组织罪案、集团式犯罪活动和严重的三合会罪行。
         
    C I B
    刑事情报科。
    负责搜集、侦查、分析有关刑事活动、社团、有组织及严重罪行的情报,从而筹划并为各单位提供策略性的行动计划。
    娑薇
    2010年5月26日
    


    IP属地:吉林2楼2010-05-26 21:52
    回复

      电话接通了,他却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地笑了一下。
      “心情好像不错呢?”那边声音低沉而沙哑,隐隐的也似透着一丝笑意。
      “是呢,亲爱的爸爸,几年没有回来,香港的变化很大呢。”他歪着头,将电话夹在脖颈和肩膀间,有些细声细气的味道“几乎迷路了呢。”
      “晚上回来吃饭吧?我已经让玉嫂做了你爱吃的东西。”
      “咦,抱歉呢,爸爸,等下我还有点事情,大概要到晚上七点左右才会有时间,所以晚饭就不能回去吃了呢。”白兰瞥向窗外,热气蒸腾的柏油路上一个人影儿都没,他从裤袋里翻出一张泛黄的相片,那上面有很多人站在一处,每个人的脸上都是明朗的笑意。“今天呢,就是刚才,我看了花妈。看护说她非常的凶呢,可是我一点儿都不信,她都那么瘦了呢,就剩下了一把骨头,怎么可能打人。但是看护就一口咬定了呢,你说可恶不可恶?
      花妈说那个混小子抢了她最爱的红豆沙,所以她很生气呢,我没有办法只好又跑去买了一碗给她吃,谁知道她说那不是她的红豆沙,好吧,所以我答应了她下次一定买深水埗陈记的糖水回来给她,她才开心起来。
      但是你知道的呢,花妈总是爱哭的,一哭起来很头疼的,所以没办法呐,我就告诉她发叔让她买的股票涨了呢,从两毛二涨到了八毛五,发叔还说那支股票能涨到2元多呢,就在这几天。听到股票升值了,花妈就不哭了呢,她笑的可开心了。然后我就问她要不要卖掉呢,你猜花妈妈会怎么说的?她当然是不肯喽。我等下路过陈记的时候,爸爸要不要也来一碗红豆沙呢?”
      他说的不疾不徐,却好像绕口令一样,让一时间插不进话。电话那边的人半天没有出声,他几乎可以预见对方皱起眉头思考的样子。
      “虽然晚饭不能一起吃,那等下可以去夜宵。”片刻之间,那低沉的略带笑意的声音再次响起。
      “好,”这次白兰没有拒绝,那我等下忙完联系您。”
      “我让萤去接你吧。”
      “不,不必了,我可以自己过去的。”白兰顿了一下,最终还是说了出来“萤来的话,有些不大方便。”
      “好,”那边也略略的停顿了一下“老地方,你记得的?”
      “当然记得,那我现在去忙了,晚些时候再见。”他收了电话,又细细的看了下那泛黄的相片。站直了身体,面朝窗口,那双映射在玻璃上的眼睛一点笑意都没有,敛去了漫不经心的神气,侧面的轮廓几乎是深冷而沉毅的。
            
            
            
      迪诺到达的时候巡警已经在现场四周拉起了警戒线。附近人很多,有看热闹的路人,也有闻讯而来的记者。一时间你推我搡的,闪光灯也闪个不停,更有电台挤在一处做直播报道,闹哄哄的连成了一片。也不管别人如何,都是各自忙碌各自的,却又奇异的互不影响。对角处的酒吧小巧的木门开开合合,斑斓的光线在暗处若隐若现,隆隆的重金属音乐几乎要将耳鼓刺穿,微微的挑起嘴角,浮出一丝幽默的弧度,似笑非笑的样子。
      拉起警戒线他走了进去,才看见大概10米远的地方一辆黑色的轿车翻滚侧卧,钢化玻璃碎了一地,浸透在暗红的还未凝固的液体中,折射出诡谲的气息。不远处趴着三个人,一动不动,早已没了生命的痕迹。
      “什么情况?”他问着迎面走来的同事,眼睛却四处圈巡,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头儿,大约半个小时前接到报案,说是在兰桂坊与德已立街交汇的地方发生了枪战。经过我们初步的调查,已经确定了死者是新记的龙头沢田家光和他的三个手下,另外还有一个司机在车里面。”
      “沢田家光?”迪诺回过头来有些惊讶的挑起眉“在哪里?”
      “在那边的大厦入口。”警员转过身去,指向那个地方。
      现在已经是差不多晚上八九点钟的样子了,天色早已暗了下去。那边没有路灯,光线并不充足,大门在阒暗的小巷子里若隐若现,异常的安静。虽然相隔了并不太遥远的距离,但和这里相比,仍旧像是两个不同的世界,一边吵杂,一边冷清。
      


      IP属地:吉林4楼2010-05-26 21:54
      回复

        “辛苦了,走,过去看看。”迪诺拍了拍警员的肩膀,微微的一笑。但是人已经快步的向那边走了过去,巷子不太长,却坑藏而破旧,隐隐的还散发着腐朽的霉味。
        快到门口的时候,他顿了一下,有些了然的瞥了一眼。
        夜色中,那个身影分外修长,黑色的衬衫衣角在风中安静的起伏。就那么淡漠的靠在角落里的墙壁上,水墨般清隽的眉眼间流散出些微嘲讽的神气,看见他来了也不过是冷冷的一哼便不再有多余的言语。
        不甚在意的笑笑,六个月来的接触磨合让迪诺早已经对此见怪不怪了,倒是早应该想到了那般讨厌群聚的云雀一定会在这边才是。不然时间再拖得久一点儿,很有可能会发生另一起血案,那可真就是应了那句老话“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不然,到时还真不知道是该先处理沢田家光的案子好,还是分一些人手制止暴走咬杀无辜路人的云雀好,他可不想自家办公室里的电话被投诉科打爆,真的是一点儿都不想。
        “怎么样?有什么发现么?”他凑上去,蹲在那里仔细的打量着尸体,检查情况,并向身侧的法医询问。
        “一枪正中眉心,干净利落,看得出来开枪的时候没有一丝犹豫,手法一点都不拖泥带水。”斯帕纳将尸体翻动过来,面部朝上指给他看“专业的,这次的杀手是专业的。”
        “不过,详细情况还要等到解剖后才知道。”
        “辛苦了。”
        “哪里,不过这次很有可能是他们社团之间为了利益争夺,自己窝里反闹出来的。”
        迪诺挑起眉头,一时之间没有接话。斯帕纳的话没有错,相反的这是一种极大的可能性。
        这些年来三合会内部一直矛盾不断,新老交替的时代也必然会出现几番动荡。三年前,三合会前任龙头艾丽娅因病亡故后,除了伽马所率领的14K外,其他的社团的元老就一直明争暗斗,都想利用尚且年幼的尤尼来控制整个帮会。虽然沢田家光并没有明确的表示,但是他手下的四个堂口老大却都有所动作,暗地里互相勾结挤压,这段时间以来大规模的冲突没有,但是小规模的械斗却时而发生。
        警局最近经常是抓进一批批的古惑仔,但是有用的情报却获的不多,没什么实质性的进展,再然后也就不了了之了。上个月,原CIB高级督察霍如晖因为涉嫌收受贿赂被ICAC调查而被革职,新来的同事这两天内会上任。
        偏偏都是在警务处处长即将离任的当口呢,闹出来这么多事情,如今沢田家光的死又将为这些事情涂上最浓厚的一笔,很有可能是手下的人想要上位,筹谋许久了的事情,不然怎么能做的如此干净利落,几乎就没留下什么痕迹。
        警界里也有个不是秘密的秘密,那就是几十年来三合会和警方一直差不多相安无事,能够井水不犯河水的原因就是当初处长和沢田家光在艾丽娅的默认下心照不宣的结果,可是如今这稳定的三角关系已经缺失了两角,早已不复当初的平静。
        几个月来的波涛汹涌也证实了这一点,如今,整个九龙城似乎都弥散着阴谋而血腥的气息,似乎有一股无形的张力充斥在其中。
        迪诺不禁叹了口气,真要是打起来,还真不知道又会死多少人。金屋碧瓦后面是销金窟,万人尸体垒就,那一双双窥伺的眼睛透漏着冰冷而狠毒的光芒,谁都无法预料到下一步会发生什么。
        不过,管他呢。该来的始终会来,躲避不掉,所以不如去面对。
        微微前倾身体,他看见那张原本周正刚毅的脸上布满了血污,在眉心处蜿蜒。他的眼睛还微微的张着,带着不可思议的神气,似乎是看到了什么令他惊讶的事情或者是人,但又同时夹杂着几分了然的情绪,最终却也没能合拢,这大概就是死不瞑目。
        带起胶皮手套,他将手掌轻轻掠过那双眼睛,眼睑闭合的刹那仿若一种错觉,迪诺竟然觉得那个表情有着微妙的解脱感,如释重负。
        出来混的迟早都是有这么一天的,江湖上的事情,总是这般,有欠就会有还。当你踏进江湖的那一瞬间,就已经注定了身不由己的命运。
        几十分钟前还鲜活的生命,如今已经没了生息,倒卧在这冰冷的土地上,从此不问身后之事。该是感叹一下世事无常,人心叵测么?可这又能怨得了谁,自己选择的路,即便是爬着也得爬出去,没有后悔的余地。更何况,能有几人有这份精力和时间去哀悼和悲痛他人的事情,尤其还是不相关的人。
        拜了关公,出门后的一切都各听天命,生也好,死也好,亦或生不如死。
        这便就是江湖,一切的腥风血雨都隐匿在灯火阑珊最深处,不可说,也不能说。
        ——————————TBC——————


        IP属地:吉林5楼2010-05-26 21:54
        回复
          第一章(中)
          阒黑的天际处隐隐传来沉闷的雷声,空气中也飘来淡淡的水汽,混杂在浓烈的铜锈味中,分外的腥甜,几欲令人作呕。
          这六月里的天当真也是孩子的脸,和这世事一般无二,说变就变。
          斯帕纳霍地一下站了起来,皱起了眉头,连招呼也没打就匆匆忙忙的跑了出去。
          幽深的廊道里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分外的渗人。
          迪诺也站了起来,缓缓地走到门口,他看着斯帕纳跑向不远处的车祸现场,那里也是枪战的第一现场。修长的身形穿梭在晃动的人影中,敛去了那份慵懒的神色,大声的招呼着其他鉴证科的同事抓紧一切时间,在大雨来临之前记录和抓拍下有用的证据。并且联系了在场的巡警,让他们找来临时的帐篷,以防万一。
          虽然并没有深入的了解过鉴证方面的工作,但是迪诺也知道如果下起雨来,会对现场造成难以估计的破坏,所有的证据都会被大雨冲洗的干干净净,到那时将会更加的难以找寻本来就不多的物证痕迹。
          所以他们不停地在几个物证点穿梭、记录,炽白的闪光灯与后面记者手中的相机微妙的连在了一起,却又能一眼分辨出究竟谁是在取证,谁是在取材。
          那些来回忙碌的人影,交杂在围观拥挤的人群前,分外的清晰。一股说不出的情绪在心里蔓延,那雪一般刺目的光线忽亮忽灭,此起彼伏的让身周的一切都蒙上了一层光怪陆离的氤氲,看不清那些人脸上的表情,模模糊糊的一片连缀着另外一片,交融在了一起。
          他们身后依旧车水马龙,汽笛鸣奏,隐隐的还能听到那摇滚音乐欢腾的节奏,只有天际处低垂翻涌的乌云慢慢的聚集而来,闪亮的银线在其中若隐若现。
          迪诺微微扯开一抹弧度,似笑非笑,将身体微微的靠在了墙壁上,似曾相识的感觉潮水般的涌来,这令他不悦的抿起了嘴角,深深地吐出一口气,将这份莫名的恼怒生生的压抑了下去。现在不是想这些事情的时候呢,他伸手在裤袋里翻了翻,想要点燃一根烟,但是最后却也什么都没有做,只有火机在指尖处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在这寂静的长廊里格外的清晰明朗。
          站直了身体,转过身去,现在他宁愿去面对沢田家光尚未冷透的尸体。
          大雨突如其来,转眼间却是倾盆。
          刚才还你推我搡的人群霎时间做鸟兽散状,纷纷跑到不远的地方避雨。只有鉴证科的人,还有帮忙拉帐篷的巡警仍旧争分夺秒的忙碌着。瞬时沸腾摇动的街道变得冷冷清清,街道上一辆辆轿车飞掠而过,玻璃窗上带出迷离斑斓的流彩,哗啦一声,溅起一片水花。
          重新蹲下去的时候,迪诺翻动了一下沢田家光的外衣口袋,不知道能不能找到一些意外的有用的东西。不知道过了多久,忽而有闪电划过,雪亮的光线瞬间割裂了黑暗,一个人影儿便清晰的隐射到了地面上,却又在下一秒钟隐匿无迹。
          快的仿若是场错觉。
          迪诺心头微微的瑟缩了一下,眉头紧皱,有些埋怨自己放松了警惕,连什么时候身后站了个人都没发现。
          他没有立刻回头,身体微微的挺起来,隐藏在暗处的手缓缓的摸向腰间,下一秒举枪回身,一系列的动作一气呵成,没有丝毫的犹豫。将要扣动扳机的瞬间那烟蓝雪亮的光芒再次晃过,他瞧见那熟悉的眉眼,隐隐的带着些微嘲讽的神气。
          黑暗中,那个人的眼睛格外的明亮,刀锋一般的看过来。
          不知道是不是累了,看错了,迪诺在那动荡的瞬间似乎瞧见了他眼中流泻出来的淡淡的关怀。
          那是一种不加掩饰的,毫无保留的关怀。
          收起配枪,迪诺难得沉下脸来“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不打声招呼。”如果刚才不是在那一瞬间看清了来人是云雀恭弥,他那一枪极有可能让他不死也重伤,到时候真真是让别人看去了笑话,所谓的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识一家人了。
          “难道你有不可告人的动机?”云雀倒是不为所动,冰冷的吐出一句毫不相关的话。
          迪诺挑起眉,琥珀色的眼里掠过愠怒的气息。
          “毁尸灭迹?还是消除证据?”语不惊人死不休被他发挥的淋漓尽致。
          微微的抿起了嘴角,迪诺不禁皱起了眉头,云雀的话让他在心里升起一种微妙的不悦。“你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他怎么可以就这么理直气壮的站在这里?如果当时不是自己下意识的停顿了一下,就算能看清他的脸又如何?那一枪还是会随着多年来的本能打出去,到那时候,这里就不是一具尸体了。而这个肇事者又为什么能够如此心安理得的站在这里对他说教?怀疑甚至诬陷自己要毁尸灭迹,消除证据!好吧,就算他是要真的毁尸灭迹,但是这是什么地方?他毁的了么。
          “那,你究竟是在害怕什么?生气什么?”云雀勾起唇角,那是一抹混合了恶劣的笑意。
          迪诺目瞪口呆的看着他,突然就有了一种哭笑不得的感觉“我可以把这个当做是你对我的关心么?”是啊,门口有他在,怎么可能会混进来罪犯。
          云雀无声挑眉,没承认也没否认。
          “下次不要再这样站在我后面了,那样太危险了。”迪诺看了下外面,两个鉴证科的同事拿着尸袋和担架一路小跑的跑了过来,他们是要抬走沢田家光的。往外让了让,他就没再看他一眼。
          这雨来得快去的也快,现在也只剩下了一些零星的雨点。
          “走吧,回警局。”迪诺终究还是回头叫了云雀,他看见雨水顺着他漆黑的发梢滴落在衬衫的衣领上,又沿着胸膛滑落,最后在地面跌的粉碎。
          该是刚才在外面站久了,被雨水淋透了,还真是个让人头疼的问题儿童呢。
          “还愣着做什么,回去好好的擦干净,换身衣服,不然会感冒的。”迪诺心里无声的叹息,有时候他会有种错觉,认为自己不是他云雀恭弥的上司,而是他的私人保姆。
          云雀懒得回话,却是难得听话的跟上他的脚步,左手悄悄地放在身后,那里握着一把同样漆黑的伞,却在最后也没有拿出来。
          这些已经不重要了,反正,雨都停了。
          ——————————TBC——————————
          


          IP属地:吉林6楼2010-05-26 21:55
          回复
            哦呀,沙发~~~!
            终于出了……占座,等着周末看文~~


            7楼2010-05-26 22:01
            回复
              薇大的文啊~追过来~薇大的文笔看起来就是让人感觉很好呢~


              8楼2010-05-26 22:25
              回复
                0 0
                设定是萌点
                (笑)委员长的伞啊……


                IP属地:北京9楼2010-05-27 01:56
                回复
                  10楼
                  以他的性子,必然啊!(笑)


                  IP属地:北京11楼2010-05-27 17:07
                  回复
                    保姆迪诺君
                    委员长这果然是别扭……(我讨厌傲娇这个词用在男性身上- =


                    删除|12楼2010-05-27 17:23
                    回复
                      回复:11楼
                      呐呐0.0。。。别扭性格,关心人也不会说出来,即使被人误会
                      回复:12楼
                      -。=我也是。。一度我都不知道什么是傲娇。。不过好在迪诺了解委员长


                      IP属地:吉林13楼2010-05-27 17:53
                      回复
                        13楼
                        (笑)就是这性子。在他身边,就要能够听懂他的言外之意(抿嘴笑)


                        IP属地:北京14楼2010-05-27 18:22
                        回复
                          回复:14楼
                          还好迪诺了解他。。


                          IP属地:吉林15楼2010-05-27 18:26
                          回复

                            第一章(下)
                            第一章(下)
                            远处山坡下,万家灯火绵延,层层迭迭,璀璨琉璃。
                            那些光倒影在水面上,有风吹过来,水波轻轻荡漾,那些亮光也随着轻轻荡漾,一闪一闪的。
                            白兰将胳膊搭在围栏上,身体稍稍前倾,这些风景便从他的眼里轻轻的掠过。
                            突然就有些念起旧来,他还记得十多年前,这里还不是这个样子,还不是这么繁华,还没有这么多的灯,只有高高的长草,夜里沙沙的响。
                            蓦的垂下头,淡色的刘海儿倾泻下来,瞬间掩住了他的表情。
                            他从不承认他是个容易悲秋怀旧的人,但也许是年龄大了,人就会开始去想一些从前的事情。好的、坏的林林总总,然后在叹息间记惦起,原来都这么多年了,回过头看的时候,早已物是人非。
                            禁不住叹了口气,白兰的伤感并没有持续多长时间,门开合的声音打断了这难得的气氛。他转过身子,看着面前的人,也是这么多年了,依旧还是最初的那一身青色棉布褂,平底的软鞋。
                            灿烂的笑意瞬间涌出,在眼角眉梢流转“哟,老爸。”
                            来的人年旬五十,知天命的岁数,精神分外的抖擞,站在门口上上下下的端量着他,“好久不见,你,胖了啊。”
                            白兰不语,挑着眉看他坐在藤椅里,觉得胃有些疼,气的。这么多年不见,见到了就亏他。
                            老者深深的吐出一口气,眼底笑意隐隐“真的。”末了还点点头,加以确定。
                            “是啊。”白兰耸了耸肩,有点不甚在意的调调儿,他走了过来,自我嘲解“那边吃得好,睡得好,又清闲,所以也就心宽体胖了。”但是,吃亏可不是他的专长,尤其还是暗亏。转了转眼睛,笑的几分狡诈顽皮,仿佛一只狐狸。
                            西耶罗太熟悉这个表情了,每次他动心思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果不其然,他实施日的开口“爸爸,这么多年不见,你有小肚子了。”
                            “哈哈,不孝子,学会打趣老人家了。”爽朗一笑,真真是败给他了,指着对面的藤椅“坐。”
                            “我说真的。”白兰敛起笑容,一本正经的样子“真的,你的小肚子出来了。”
                            西耶罗眨了眨眼“那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能吃是福。”语气到是有了几分诚恳,白兰推了下桌子上的纸盒“喏,陈记红豆汤。”
                            电话里他说要吃,他便带回来,深水埗和这里并不顺路,一南一北。
                            微微一笑,西耶罗的眼里流转出柔和的神气“这几年,在那边辛苦了。”
                            白兰低下头,没接话,他看着茶几上的茶具,旁边还有个红泥小炉子,上面坐着一个差不多的泥砂壶,水还没开“这几年,你还在折腾这些呐。”
                            “老了呗,乱折腾。”西耶罗等着水开,顺手洗着茶具,这工夫茶折腾的就是工夫,每一道工序都极其严格,他向来懒惰,万事都只是分派给别人做,这几年来他们都大了,更是如此,但却只有这茶几十年来一向都是他自己亲力亲为,从不加他人之手。
                            抬起头,白兰仔仔细细的打量着他,然后也微微一笑“也不辛苦,那边确实没什么可做的,可去操心的。你看我这不是还胖了么?”
                            西耶罗闻言侧过头,对面的人真要说起来其实是瘦了的,四年前他还没这么修长清癯,却依旧的挺拔。还记得十几年前刚刚收养他们的时候,白兰的性格要比现在刁钻顽劣的多。经常会想出一些稀奇古怪的念头,闹出一些鸡飞狗跳的祸事,却又偏偏不太舍得教训他。
                            所以那个时候自己心里一直非常窝火,耐不住了,却也只能在屋子里转圈圈。然后那个人也站在屋子里,笑吟吟的看着自己,揽着身旁另一个满脸怯弱的孩子,几分狡诈的气息就那么运运而生“也就白兰能治的了你这坏脾气。”
                            西耶罗瞪她,咬牙切齿又无可奈何“没良心的。”
                            心底无声的叹了口气,他垂下眼。一晃都这么多年了,自从那件事情后,该去的不该去的人也都去的差不多了,现在就真的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了。
                            


                            IP属地:吉林16楼2010-06-05 14:37
                            回复

                              “别用这样的表情看着我,”白兰打断了他的回忆,人老了就不要再想那么多了,只有徒增悲伤罢了“我真的挺好的。”
                              “什么表情?”西耶罗伸手拿起杯子,微微的抿了一口,目光带着点笑意,他还真不相信那张嘴里会吐出什么好话来。
                              “如丧考妣。”毫不客气,白兰一点面子都不给他留。
                              西耶罗瞪他,先前那点好不容易酝酿起来的悲伤也被这句话冲的烟消云散“不孝子。”
                              白兰回瞪他,瞪着瞪着就笑了起来,多少年了,没这样过了。
                              昔日里的蓬头稚子长大成人了,有了自己的生活。他不愿说的话,他自然也不再会迫他说出来。国外的日子究竟过的好不好,就如人饮水冷暖自知了。在那边,不管你自身多能干,多厉害,也仍旧不会得到多好的待遇。
                              那些白皮肤、高鼻梁的外国人从来都是有着一股近乎变态的优越感,自然而然的排外。偏偏现在的人都认为出去是件多么风光多么骄傲的事情,一个个的挤破了脑袋也要往外走。但是,真的能在那些地方生活的好,实现了最初抱负的却没几个,凤毛麟角。想着这写,西耶罗不禁一笑,他突然想起了以前老同学的一句话,不雅却贴切。
                              “怎么了?想到了什么开心的事情?”白兰拿起茶杯,有些狐疑的看着西耶罗。很久了没看见过他那般的笑法了,从这个角度看过去,隐隐的带着一丝调皮又狡猾的味道,偏又带着几分宠溺的意味,记忆里还是多年前那个人还在的时候他会这么笑着看着她,看着他们。
                              “我在想有些人整日里念叨着出国的事情。”西耶罗轻轻的咳了下,终究还是忍不住“还记得老三说过的那句话‘真是像看三丨防和谐丨级片一样,看得人觉得舒服,做的人却未必。’一点都没错。”
                              白兰一口茶噎在喉咙里,咽也不是,吐也不是,生生挤出四个字“为老不尊。”
                              西耶罗却笑得肆无忌惮,终于舒服了,不孝子让你回来就故意气我,怎么样,古语云姜还是老的辣。
                              窗外隐隐传来警笛声,白兰转头看向那边,远远的似乎可以看见那红蓝相间的警灯渐渐的消失在厚重的夜色下,越去越远。不自觉的挑了下眉,“最近好像不太太平啊。”
                              西耶罗敛了笑容,垂眼看那细白的杯子里一点宽大的茶叶上下沉浮“是不大太平。”
                              “你不去管管?”白兰回过头来,舒舒服服的靠入藤椅,嘴角的弧度似笑非笑。
                              “管?怎么管?”西耶罗挑眉,狭长的眼里刀一般的亮“还记得不记得这冲茶的工具?”
                              白兰点头,却不接话,迭起修长的腿,姿态看起来极为随意。
                              “这茶罐在潮州又被叫做‘砂跳’,是用那上好的砂泥做成的。做工倒是精细,却卖不了几个钱。”西耶罗看着他笑了一下,几分耐人寻味 “但是一个上好的砂跳可以用几十年,甚至几百年,当传家宝一样的传下去。这就让一些卖砂跳的商人很是头疼,所以就变着法的想要多赚一些钱。在暗地里做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和手脚,找巧匠在这砂跳上弄条小缝,不仔细看也看不出来,再者就算看出来了一般人也不懂其中的缘由。等买了回去,用过几次后,这跳砂就碎了。知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摇了摇头,白兰确实对此不太了解,他自小就在茶道方面天资欠奉,兴趣缺缺。
                              “砂跳说白了也就是一个泥土罐子,里面有条缝,当做没事一样装上水后放在炉子上面烤。开始的时候火不大,里面的水也不热,是温的。里里外外都是温的,自然也就相安无事。到后来,用的时间久了,煮的时间也长了,这问题也就跟着来了。火在小也是火,水再温凉也终究会成为沸水,外面慢慢的熬,里面慢慢的热,最后内外一交杂,那罐子自然也就啪的一声碎了。”西耶罗的眼垂了下去,这个时候旁边的红泥小炉子上的水开了,那砂跳上的小盖子被热气掀动起来,发出一阵急促的声响。
                              白兰也垂了眼,他听见西耶罗的声音混杂在那沸腾的水汽里,微微的冷“所以,让他们自己闹去吧。”
                              


                              IP属地:吉林17楼2010-06-05 14:37
                              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