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季景深面色泛白,只感觉自己像被笼在一只无形的大手里,被它肆意揉/搓,浑身上下包括眸子都细细颤动起来。
在巨大的压力下,他发出了些许细小的气音,但由于被羞耻和犹疑裹挟着,所以他对此无知无觉。
终于,像是下定决心一般,季景深任由自己的身子向下坠去以摆成一个双膝跪地的姿势。
一只大手立即将他拽了起来,“你的腿不想要了?”,穆修则问道。
“……要,要的。”季景深连声音也是颤抖着的。
“看来我的小狗并不知道该怎样向他的主人告饶”,穆修则将季景深面朝自己侧拥至怀中,在那双羞红的耳朵旁低声沉吟:“那么,请求主人的教导该怎么说?”
循循善诱的语句像是一条小蛇,悄然溜进季景深的耳朵,缠绕者前进,再慢慢盘卧在他的心底,压重了他的呼吸,缠紧了他的话语。
“请...主人...教导我。”
穆修则一手揽着怀中的小人儿,一手轻拍着他的背,季景深的双腿交叠,无力地落在柔软的病床上,受伤的左腿在右腿的支撑下类似悬空,刚上好的药热热地发挥着作用。
季景深在似安抚又似掌控的动作下,等待着某种宣判。
门外的蝉一直嘶叫,像在催促着什么。
“第一,”那宣判终于伴着低沉的声音压了下来:“确保下////身赤//裸,犯错误的小狗理应受到惩罚,为此做好准备是最基本的诚意。”
季景深身///下一凉,原是穆修则将他的外裤剥了下来。现在他下//身只剩一只孤零零的内裤,和主人一同曝露在空气里,可怜兮兮地抖着。
“第二,阐述错误并表达歉意,小狗没有权力左右主人的决定,但诚实的孩子可以得到宽恕。”
“第三,请求惩罚,展露诚意是犯了错的小狗唯一被允许做的事情,乖乖承受犯错的代价是诚意最好的证明。”
“学会了吗?”
戛然而止的宣判似有余威,依旧在季景深的心里不断震荡。季景深本想点头,但某种类似于本能的力量遏制了他将行未行的动作,敦促着他开了口:“......学会了。”
“很好”,像是奖励一般,之前轻拍着他的背的那只手轻柔地揉了揉季景深的头,“开始吧。”
第一,确保下///身赤///裸。
季景深咬了咬牙,正想要起身褪去下///身仅存的内裤,便感觉一只大手禁锢住了他的腰身,他不禁向后看去,然后便撞进了一双深沉的眼眸中。
穆修则微微颔首,眼眸低垂着看着他,一言不发,只是沉默着等待他的动作,带着浑然天成的威压。
季景深立刻转回头去,默默用自己还算自由的小手扒拉下自己的内裤,但人的手总共也就这么长,即使季景深比例尚可,也只能让内裤堆叠成一个长条绕在自己的大腿上。
他尝试着挪动自己的双腿,试图用某种运用规律让内裤自己“滑下去”,但事与愿违,在双腿的抖动下,内裤不退反进,反倒是又往上动了几分。
季景深实在无奈,只能用着如蚊子哼一般的声音,毫无底气地向困住自己的始作俑者求助:“主人,求您帮我一下。”
“娇气。”
伴随着一声轻笑,季景深终于完成了第一个要求。
第二,阐述错误并表示歉意。
这件事之前已经做过,左不过是再做一次,季景深此时的羞
耻感终于慢慢暗淡下来。
“我不该讳疾忌医,我错了,主人,我下次不敢了。”
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季景深心想这关应该是过了。
接下来便是,请求惩罚。
季景深默默吞咽着自己细小的惊慌,哼到:“请主人......惩罚我。”
“怎么罚?”
季景深一愣,原先消散的害羞又重新聚集在了一起,他用着比原来更小的声音说道:“......打屁股。”
啪!
“大声点。”
季景深结结实实地挨了一巴掌,突然的疼痛让他不敢犹疑,立刻大声回道:“打屁股!”
啪!
“连起来。”
“唔,请主人......打我的屁股。”
啪!
“中间不许有停顿。”
“请主人打我的屁股。”
看着小人儿的耳尖重新浮起红色,穆修则才终于满意了起来,说道:“勉强合格。”
听到这话,季景深不免有些炸毛,这还勉强合格,那优秀是什么样的?我应该够听话了吧,多少给个良好嘛!
又一下突然的阵痛打断了自封为优秀学生的季景深的不平。
“走神?”
“唔,主人我错了。”
穆修则眼眸微闪,毫不留情地向季景深的屁股上扇去,立刻为那两团肉赋上了娇嫩的颜色。
肉浪在手下翻涌,巴掌不停地击打在不断凹下又弹起的臀肉上,将痛意一寸一寸地盖在这可怜的两团上。
便于施力的姿势让巴掌的威力又上了一层楼,季景深实在忍耐不住,慌张求饶。
“呜呜,主人,我知道错了。”
“我不该走神的。”
“我知道错了,啊,我真的知道错了。”
身后的力道并未因此而有所消减,依旧不管不顾地朝他袭去,连带着季景深的求饶都被击碎,成了呜咽和泣啼。
随着不断的捶楚,那两团可怜的臀肉变得更加红艳起来,一个个巴掌印在身后叠加,构成一场凌乱的暴行。
季景深感到身后如同炸裂一般,每一次新的击打,与他而言都是一场小型的爆炸,汇聚着痛意和理智,在他的身上、脑中迸裂,留下疼痛,散去理智。
他的双腿不住地抽动起来,剧烈的动作不禁带动了接受着惩罚的臀部,像是一尾临死的鱼,想要逃脱刮鳞的尖刀。
而躲避惩罚乃是大忌,季景深很快就明白了这一点。
穆修则在季景深剧烈的动作下,停下了责罚,他冷冷地看着怀下失控的小人儿,待到季景深终于冷静下来后,他默默起身,连带着小人儿也挺立起来。他将季景深放到床上后,拎起了那两只还在发抖的双腿,将它们压至季景深的身侧,沉声道:“我是不是对你太过纵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