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保卫国家蓝天碧水、实现双碳目标、打好污染防治攻坚战中,污染源在线监测发挥着举足轻重的作用。为有效震慑自动监测数据弄虚作假违法犯罪行为,国家“打假”行动从未停息,且从2021年311唐山事件以来,呈愈演愈烈之势。企业一旦触犯法律底线,不仅面临巨额行政处罚、停工停产,而且取消对应的税收福利、优惠政策和相关荣誉,记入社会诚信档案,甚至接受刑事处罚,严重影响企业长远发展。为什么国家惩戒如此严厉,却仍有人知法犯法?本文试图通过梳理各省市生态环境部门公开的近一年部分资料,探讨排污企业和运维单位弄虚作假的动机。
来源:各省市生态环境部门部分资料
从以上案件可以看出,目前污染源在线监测造假幅度变小,手段多样、专业且更加隐蔽,应急反应加快,数据异常和弄虚作假的界定越来越难,查处难度增大,给环保部门检查造成巨大阻力。
通常发现污染源在线监测造假的主要来源为:在线监测数据异常。
由于设备故障、运营维护不规范、现场环境影响等原因导致监控系统运行不正常,产生异常数据。数据异常包括标准样品验证不合格、数据漂移超过规定范围、人工比对不合格、数据波动大、设备故障报警等。数据异常是弄虚作假的必要前提条件,但是大部分数据异常是来源于生产工艺和治理设施的异常,CEMS的故障和运维,运维人员水平等导致的。因此需要做出严格的、依法依规的界定和区分。
数据造假,则是主观故意,人为可控。按类型分,可分为硬件造假、软件造假、档案造假等;按环节分,可分为采样预处理、仪器分析、数据传输处理、运维环节等。
污染源在线监测数据弄虚作假动机分析
排污企业
一是把浓度或排放量原本超标的数据伪造成达标数据,逃避环保部门的处罚;
二是减少治理设施日常运行过程的成本,少加药、少用电、少更换或维护;
三是重污染天气或错峰生产管控期间,应停限产,不认真落实应急管控措施,为更多的生产,获利,真生产,假停限产等。
治理设施运行单位
一是为了减少运行过程中治理设施正常投运所使用药剂的量,来减少运行成本,获取更大的利润;
二是运行控制不当时数据原本出现超标,伪造出达标数据,免于企业和环保部门对其的考核及处罚。
在线监测设备运维单位
一是为获得合同、资金或利益放弃道德底线,帮助企业掩盖数据异常事实;
二是运维过程运维人员偷懒、存在侥幸,不踏踏实实的按照规范要求展开各部件的检查、清理和维护工作,维护记录虚假填写,不按照规范要求完成校准、校验、测试工作,以获取利润空间和时间自由。
污染源在线监测数据弄虚作假防范建议
硬件建设
(1)完善环保用电监管系统建设。实时采集企业总用电、工艺生产设备用电、污染治理设施设备用电等数据,通过设施运行停车分析、越限分析、停限产分析、工艺关联分析等,及时发现环保治理设施、设备等未开启、空转、减速、降频以及异常关闭等未正常工作的情况;同时,通过数据分析,实时监控限产和停产整治企业运行状态。对企业内的环保设施、设备运行状况进行检测,发挥环保设备的作用,提高监察效率,并为环保部门能够动态掌握治污治理执行情况和异常预警提供支持;
(2)优化传输模式。参数管控,在未能有效限制或管控工控机修改功能前,新建现场端系统中一次仪表数据不允许经工控机处理后再发送至数采仪,须直接采集传输至生态环境主管部门监控平台;
(3)完善站房内,监测平台视频监控设施 等。
软件建设
(1)建立动态管控系统,实现门禁、视频、参数联动;
(2)强化网络安全;
(3)逐步完善弄虚作假数据变化趋势模型,方便远程执法异常情况准确推送;
(4)提升监控数据自动侦测能力,特别加强分钟值得研究和利用;
(5)加强自动监控设施的运行状态的自动标记工作;
(6)加强企业生产设施及治理设施工况参数的联网上传,方便远程综合研判等。
管理能力提升
(1)领导重视,加强部门间的合作,以及公检法系统的合作,加大弄虚作假检查力度、处理力度,形成有力震慑,有效遏制环境监测机构弄虚作假问题;
(2)完善日常管理制度,建立独立的在线监测数值溯源体系,加强仪器生产商的管理;
(3)不定期对企业和运维方精心环境监测数据造假法律法规及伪造、篡改环境监测数据的违法行为及法律责任相关知识进行宣教,以案说法、以案促改、以案为戒的目的;
(4)加强污染源自动监控设备运维质量评价管理,向社会定期公开评价结果,鼓励企业选用评价高的运维单;
(5)环保管理部门应引导第三方运维市场的健康发展,对第三方运维单位制止举报排污单位弄虚作假的,不但要通过管理手段干预排污单位不得终止与第三方的合同,而且还应该为敢于制止举报排污单位弄虚作假的第三方运维单位点赞和表扬,帮助规范、负责任的第三方运维单位开展第三方运维业务;建立黑名单制度,将参与造假的排污企业、运维公司及相关个人纳入黑名单,提高其进入市场的准入门槛等。
来源:各省市生态环境部门部分资料
从以上案件可以看出,目前污染源在线监测造假幅度变小,手段多样、专业且更加隐蔽,应急反应加快,数据异常和弄虚作假的界定越来越难,查处难度增大,给环保部门检查造成巨大阻力。
通常发现污染源在线监测造假的主要来源为:在线监测数据异常。
由于设备故障、运营维护不规范、现场环境影响等原因导致监控系统运行不正常,产生异常数据。数据异常包括标准样品验证不合格、数据漂移超过规定范围、人工比对不合格、数据波动大、设备故障报警等。数据异常是弄虚作假的必要前提条件,但是大部分数据异常是来源于生产工艺和治理设施的异常,CEMS的故障和运维,运维人员水平等导致的。因此需要做出严格的、依法依规的界定和区分。
数据造假,则是主观故意,人为可控。按类型分,可分为硬件造假、软件造假、档案造假等;按环节分,可分为采样预处理、仪器分析、数据传输处理、运维环节等。
污染源在线监测数据弄虚作假动机分析
排污企业
一是把浓度或排放量原本超标的数据伪造成达标数据,逃避环保部门的处罚;
二是减少治理设施日常运行过程的成本,少加药、少用电、少更换或维护;
三是重污染天气或错峰生产管控期间,应停限产,不认真落实应急管控措施,为更多的生产,获利,真生产,假停限产等。
治理设施运行单位
一是为了减少运行过程中治理设施正常投运所使用药剂的量,来减少运行成本,获取更大的利润;
二是运行控制不当时数据原本出现超标,伪造出达标数据,免于企业和环保部门对其的考核及处罚。
在线监测设备运维单位
一是为获得合同、资金或利益放弃道德底线,帮助企业掩盖数据异常事实;
二是运维过程运维人员偷懒、存在侥幸,不踏踏实实的按照规范要求展开各部件的检查、清理和维护工作,维护记录虚假填写,不按照规范要求完成校准、校验、测试工作,以获取利润空间和时间自由。
污染源在线监测数据弄虚作假防范建议
硬件建设
(1)完善环保用电监管系统建设。实时采集企业总用电、工艺生产设备用电、污染治理设施设备用电等数据,通过设施运行停车分析、越限分析、停限产分析、工艺关联分析等,及时发现环保治理设施、设备等未开启、空转、减速、降频以及异常关闭等未正常工作的情况;同时,通过数据分析,实时监控限产和停产整治企业运行状态。对企业内的环保设施、设备运行状况进行检测,发挥环保设备的作用,提高监察效率,并为环保部门能够动态掌握治污治理执行情况和异常预警提供支持;
(2)优化传输模式。参数管控,在未能有效限制或管控工控机修改功能前,新建现场端系统中一次仪表数据不允许经工控机处理后再发送至数采仪,须直接采集传输至生态环境主管部门监控平台;
(3)完善站房内,监测平台视频监控设施 等。
软件建设
(1)建立动态管控系统,实现门禁、视频、参数联动;
(2)强化网络安全;
(3)逐步完善弄虚作假数据变化趋势模型,方便远程执法异常情况准确推送;
(4)提升监控数据自动侦测能力,特别加强分钟值得研究和利用;
(5)加强自动监控设施的运行状态的自动标记工作;
(6)加强企业生产设施及治理设施工况参数的联网上传,方便远程综合研判等。
管理能力提升
(1)领导重视,加强部门间的合作,以及公检法系统的合作,加大弄虚作假检查力度、处理力度,形成有力震慑,有效遏制环境监测机构弄虚作假问题;
(2)完善日常管理制度,建立独立的在线监测数值溯源体系,加强仪器生产商的管理;
(3)不定期对企业和运维方精心环境监测数据造假法律法规及伪造、篡改环境监测数据的违法行为及法律责任相关知识进行宣教,以案说法、以案促改、以案为戒的目的;
(4)加强污染源自动监控设备运维质量评价管理,向社会定期公开评价结果,鼓励企业选用评价高的运维单;
(5)环保管理部门应引导第三方运维市场的健康发展,对第三方运维单位制止举报排污单位弄虚作假的,不但要通过管理手段干预排污单位不得终止与第三方的合同,而且还应该为敢于制止举报排污单位弄虚作假的第三方运维单位点赞和表扬,帮助规范、负责任的第三方运维单位开展第三方运维业务;建立黑名单制度,将参与造假的排污企业、运维公司及相关个人纳入黑名单,提高其进入市场的准入门槛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