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本大爷,你到底是魔丿鬼……还是妖怪?”
“我只是您的模特。我是来帮助您完成作品的。您现在就在完成它的过程中。”
吉尔伯特一下子失去了语言。他觉得眼前冒出了奇异的颜色。那是他在画室里从日出画到日落都不曾发现的颜色。疼痛使他的头脑异常清丿醒,使他知道自己要面对的是什么,他所寻求的是什么。
从没有过的期待感和恐惧感在吉尔伯特心里一跳一跳。他想显得强丿势一些,咬了咬牙,他两手扶住罗德里赫的腰,尽量忽略后面又加了一根手丿指的产生的急躁,用上力气,向前跨了一步,把罗德里赫推在浴缸的沿上。然而他的姿丿势毕竟太不方便,浴缸沿沾满了水,罗德里赫一挣扎,两个人都侧着身倒在里面。吉尔伯特的肩膀撞在了坚丿硬的浴缸上,疼得他哎哟一声。随后他感觉后面的那之手抽丿了出去。他刚喘了口气,迎面就有水喷洒下来,原来是罗德里赫站起来调整了莲蓬头的方向。
“他动作怎么这么快!”吉尔伯特咬牙想着,一把将罗德里赫拽了过来,罗德里赫抹了一把头发,露丿出紧皱的眉头,想必腿上的伤和刚才撞的地方都在疼痛。吉尔伯特咧嘴一笑,“少爷你果然娇贵。瞧瞧这白白的皮肤都一块青一块紫了。再看本大爷,什么事儿都没有!”他看着眼前的人张丿开嘴想要反驳,他快速的凑过去亲丿吻在他胸前被自己捏出的淤青上。
随后他被水流浇得睁不开眼,感觉那些水从温凉很快变得炽丿热。罗德里赫在他耳边说的话被水声和他自己的叫喊淹没了。他张着双丿腿,膝盖向外,小腿折迭,他的后背没有再紧丿贴着冰凉的瓷砖墙壁,而是有一双柔丿软温暖的手托住了他。他整个人被填满了。浴丿室里的蒸汽让他总是想打喷嚏,也同时给他似乎快要从高处掉下来的错觉。他胡丿言丿乱丿语着,牙齿在罗德里赫的脖子和肩膀上咬出了一片痕迹,搭在肩上的衬衫领子已经染上了浅红的血丝。血让他的舌丿头和身丿体变的敏丿感,他感觉到后面被撕丿破了,但是这疼痛并不难挨,反而让他更加欢丿愉和舒畅。一次一次抽丿cha让他忘记了之前的一切不切实际的妄想,他感觉身丿体丿内部被点燃了。那明明是液丿体,却更像火。他们摇晃着,罗德里赫的心跳在他的耳边轰轰作响,然后变成他脑子里景象的碎片。他嗓子嘶哑,罗德里赫也忍不住开始张嘴喘息。他的喘息声很细,嘴唇一直贴着吉尔伯特的耳丿垂,不时抿过那些细小的绒毛。吉尔伯特如触电一样绷着一次次弹起来,但是他不能挣丿脱这个柔丿腻的、水作为屏障的怀抱。他已经不去记自己喷丿出了多少次滚丿烫的火焰,水的声音渐渐小了,一切东西来的快,被冲走的更快。最后他感觉罗德里赫的嘴唇覆盖上他的眼睛。鲜红和深紫的眼睛。
“您看清楚我了吗?”
波诺弗瓦先生现在对他的得意弟子的蜕丿变感觉惊讶。前几天他回来的时候几乎丢掉半条命一样。全丿身充满了不可思议的气场。经验丰富的法丿囯先生当然完全明白发生了什么。吉尔伯特手里还紧紧捏着一张纸条,不管波诺弗瓦先生怎么诱丿导,他也不肯给对方看上一眼。法丿囯先生又兴丿奋又有些失落。但是吉尔伯特对他的品味表示了满意。然后就钻进了画室。
波诺弗瓦先生十分心急。这两天他还接待了一位粉裙子的淑女,对方表示模特先生不能回应法丿囯人的晚宴邀请,因为他车祸的伤还没好。波诺弗瓦先生表示十分惊讶。当他们打开画室准备询问那位冒失的肇事者的时候,发现画室空无一人,窗户开着,飘起来的窗帘差点打掉波诺弗瓦先生戴着的用来装门面的平光眼镜。而画架上端端正正摆着一幅画,当中丿正是波诺弗瓦先生意料之中的艺术对象。
他走过去仔细看着,粉裙子淑女跟在他身后。画中人只穿着衬衫,一半身影隐藏在一片雾气中。而左下角有一个粉色的模煳人影。淑女忍不住伸出手丿指在指着它——旁边的题记:请活着回来。
END
好了,完了。这个是游戏之作。大家开心就好。没被雷我就满意了。(捂嘴乐)我可是写了3000的肉啊,破纪录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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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者感言:
在度娘要发三千字的肉,不容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