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查制度，就像奴隶制一样，永不可能合法，即便它作为法律存在过一千多遍。
每一滴露水在太阳的照耀下都闪现着无穷无尽的色彩。但是精神的太阳，无论它照耀着多少个体，无论它照耀什么事物，却只准产生一种色彩，就是官方的色彩！
整治书报检查制度的真正而根本的办法，就是废除书报检查制度，因为这种制度本身是恶劣的，可是各种制度却比人更有力量。
使夜莺失明，你们认为残忍，但是检察官用锋利的笔头挖去了报刊的眼睛，你们却不认为是残忍；强制给自由人削发，你们认为是蛮横无理，而检查制度每天都在有思想的人的活生生的肉体上开刀，只有没有精神没有反应的驯服的存在物他才认为是健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