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愿吧。”祁燃扯了下嘴角,那笑容比哭更让人揪心。
“其实很早之前我妈就发现自己身体不舒服了,但她怕家人担心一直忍着没说,草草去医院开了药,只当是小病忍忍就过去了。那天家里保姆正好请假了,她一个人在家疼得晕了过去,如果不是我及时回家,后果只会更严重。她总是这样,永远把自己排在最后一位。”
“我妹妹到现在也不知道妈妈住院了,这些天她一直打电话问我和我妈为什么不回家,如果真有什么事,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回她。”
徐知岁不知该说些什么,当她安慰不了他的时候,就只能陪他一起难过。
两人相对沉默,过了会儿,祁燃低声道:“抱歉,不该和你说这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