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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女鹅开个一千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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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2022-06-17 21:47回复
    https://tieba.baidu.com/p/7836931454
    青女末,应钟接,是溽热尽,高爽初临时。
    几位弟弟邀来几位将军,并成二队,分列两峙,以异色头巾束发,于骤风中良身长立,劲腰短打,头巾随风猎猎,别样风度气派。
    今日的由头是要试一试新收来的皮革鞠。
    可我瞧这今日的每一脚,都不是奔着球去的。
    青壶架于小炉上炖煮,以布相隔,水冲高调,汤色滚了杯盏,去罢污浊。
    才正经醒了茶色,推了一盏至皇后身前。
    “秋日风大,您热一热胃。”


    IP属地:上海2楼2022-06-23 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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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凉飔送爽,趋淡长嬴暑意,于金风拂面,飞扬起国朝皇嗣们束发的带时,晶盏满盛青碧,清芬抵至唇畔。)
      “又进益了。”(——是讲她修习的道,此际偏颐,也似讲毬场中挥汗、不肯相让的诸位恣意儿郎。)
      (谢娘早游仙宫,共兰提生不见经年,她那长辞瀛寰的生母并未遗与她分外肖似的风仪,亦未有如出一辙的性情,惟在观兰提生品茗时,始觅出她承袭其母之处:衣冠南渡的陈郡谢氏之习,与久居东南的吴姓并无甚么差别,纯粹的茶汤未尝风行南北,纵畴昔于寺宇中斟得一味清酽时,亦能辨出其间薄荷清凉、桂皮甜香……而她盏中,从来是清而净的。)
      “每至秋燥时,你嗓中惯是不适,记得每日须用蒸梨。”


      3楼2022-06-28 22: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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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楼2022-07-01 2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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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军气度,武者风采,场中狂舞生姿,皆无所遮蔽地坦然在朗日下,于清风间。
          既然托了赛事的由头,就无可免的会定输赢,既有输赢,那多少就会参杂争先的意味。
          可惜啊,这些少年郎大抵还不知,天家着人,从不止看能力。
          这脚下使出的每一个难以言喻的绊子,都会在上位者眼中,留下深深浅浅的痕,这些痕会伴随他们本人的生长,一同分裂挖深,最终都将在他们将来的前程中或隐或显地体现出来。
          无声地叹过一口气,这些自己造由的因障,佛不会渡,它也只是假慈悲。
          座中长者一句赞,听得出三分真意,也真心一笑。
          “我平日里并无别的爱好,唯有这茶还算常煮,母亲喝的惯也就是了。”
          眼也回渡,守礼地只肯攀她雪脖往上两寸,至琼鼻端峰便止。
          “劳娘娘挂心,自入秋了,梨水是每日都饮的。”


          IP属地:上海5楼2022-07-04 15: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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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湖寒波俨然映出我颜貌,她先恳切唤声“母亲”,然则转瞬却再低眸,固守在孑然时久的天地里了。是以再聆“娘娘”时,遂不无太息地沈量,兰提生胸中丘壑里那片幽人静立的寂寞沙洲,何时才能攀出蓬勃玉英呢,或许世人皆爱洛川神女造物的牡丹,我却更期她灿若荆棘玫瑰。)
            (却从未同她讲。由谢氏逝去的那岁起,她业已不得不自如地将恣意藏在温吞表象下,从不携锋卷刃。悠哉将茶饮品过小半,玉纤将盏推远,亦轻哂道。)
            “总怕你在宫外不惯,说是大娘子,实则你阿耶与我、你两位阿兄眼中,又有多大呢?”
            (她素与翀敦睦,遑论同系谢妃所出的瑈,目泓亦往局中英姿。)“倒许久未见瑈了,他们到底还小,若论蹴鞠,可不及你大兄。”


            6楼2022-07-20 22: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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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与她的情谊说浅薄或深厚,都十分勉强,本非同源,却养在她身侧,历过十载,至我抱有目的迁府别居时,都也是淡然礼遇的古怪关系。
              大概也是我二人能处于的,最好的关系。
              我不敢放任自己与她亲近,怕多说多错,怕情致错付,怕与一腔热枕坦然相对的,只有他们夫妻情分间偶尔剖下的丝丝责任。
              她也对我关心,止那关心如刺毛竹简,甚至破不开油皮,隔着厚重衣物清清浅浅地骚着痒。
              随着她的话笑,那笑从嘴角提,两颊溢,漫入眼中,可心里依旧静静沉着,是一汪镜湖。
              “兰提生也只在兄父与母亲您眼中,能做个小女,躲些懒了……说起来,大兄与太子哥哥前几日都道身体不适,我也尚未去看呢,也不知可好了。”


              IP属地:上海7楼2022-07-23 17: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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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论是浸淫于钟鼓馔玉崔宅温邸,还是谓称最是无情的帝王家,皆不乏虚与委蛇的世情,与兰提生的羁绊,倘使落于他人目中时,或也如此,惟有我与她知,诸般皆非假意,却增一分则过浓,越万水千山而近,偏近在咫尺亦远。)
                (因她在侧燕谈,从昔亦不盛好蹴鞠,难免意兴缺缺,再执茶壶,却非她斟量沸汤,而换作我手。)“瑈府中来回话,说是舒泰些许——”
                (音稍稍滞,竟觉其中有异,偏即刻道不明此间关窍,遂未再思。)“昨日你阿耶在立政用膳,原要唤翀一道,岂知东宫禀了话,仍有不豫,夜里我去瞧他,却已然歇下了,医官亦在候着,目下你也不必去,免过了病气。”


                8楼2022-07-25 0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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