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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酒巷茶铺】【原创】鸷鸟 F/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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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P属地:江西来自iPhone客户端119楼2023-07-03 2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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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江西来自iPhone客户端121楼2023-07-03 22: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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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永卿 赐座


      IP属地:江西来自iPhone客户端123楼2023-07-03 2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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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芮林一步一顿地走向沙发,每一步都如同踩在刀尖,进入这间办公室她就已做好了许多心理准备。可未知的惩罚却依旧让她胆寒。
        真皮沙发皮面柔软,膝盖双双陷入,她闭了眼。 手扶着沙发靠背,心神不宁地长出了一口气
        “陈芮林。” 黎宓在她身后一声轻唤,使她猛地睁眼,一时方寸大乱
        “你是不是落了点什么?”轰地一声,她脑子里刮起狂风骤雨,她回想起每个步骤,均无不妥之处,忽然她发现自己尚还和衣跪着,便立刻道歉,扯下外裤,手在挨上内-裤的一瞬,她犹豫了,今天的打绝不会轻,她想留一层布料。带着侥幸,又收回了手。 整个过程不过三秒,却惹了黎宓不满,内-裤边缘被身后人勾在手上时,陈芮林吓出了一身鸡皮瘩疙 “啪”地一声,一松手,内-裤的松紧带又弹了回去
        “你信不信我把你扒光了打” 信,怎么不信。第一次实践就因为撒谎,被脱得一-丝-不-挂,她赤条条地跪趴在地上,被藤条抽得连腰都挺不起来时,黎宓居高临下地对她说 “如果你是我的被动,那我的惩罚远不止这些”。那日惨状,清晰如在昨日,她再不敢偷奸耍滑,迅速脱下内-裤。黎宓折了折皮带,轻轻拍了拍她并拢了的双-腿。 “分开点” 太,羞-耻了。无论在脑海里演示过多少次,无论将圈子里的视频看了多少遍,她都学不会这个动作。 不管挨过多少次打,她都不好意思主动地像黎宓要求的那样,分开腿,塌下腰,翘高自己的屁-股, 但黎宓不会放过她, 她就是要把她摁在羞-耻的池子里,要她清楚地感受到何为羞、何为耻,要她一直记住犯错挨罚时满脸通红,双目躲闪的滋味。 最后,她还是分开了腿,双-腿之间的距离,即使是四舍五入都没有一掌,可她仍是羞得快哭了。
        “一”十分的力在她分开腿的一瞬就抽了上去
        “一”“一”连着两下、第一处已浮起了红印“— ”陈芮林轻哼了一声,疼得张着的嘴怎么都闭不上 “——”黎宓抽得很用力,整间屋子只有皮带打在肉上的声音,再混着陈芮林的喘息
        “—”“痛,姐姐”陈芮林开始求饶,“一 一 一痛!痛” 委屈破土而出,眼泪也像是决了堤
        “—”“我错了、我错了、姐姐,我不该…瞒着你跑的”
        “一”“一”“一”回应她的是落在大-腿上又急又狠的抽打“姐姐!姐姐!”脚背疼得绷直了又松开,松开了又绷直
        “你回老家去干什么?”黎宓停了下来向她发问,疼痛骤然停止,陈芮林大口吸气
        “我…我想散散心”她捡着轻的说。 “一!”“一”“散心你跑这么远?” “一”“啊!”陈芮林被打得惊叫,她尖声哭着,她不停闪躲.不停求饶
        “一!” “啊!” 她叫着,跪坐了下去,手抵在身后的腿-根,弓着背,放声大哭。
        太疼了,大-腿的皮仿佛被越打越薄,凸-起的愣子掩不住从底下透出的红。
        黎宓没有责骂她,用手抚着她的背将她扶起来,帮她摆好姿势。
        “如果你再躲.那么我会打你手心”很平静的陈述句,没有掺杂愤怒,更没有其它任何不属于她的情绪。她曾经就告诉过陈芮林,挨罚的时候。她只会让陈芮林疼,自己不会有任何动作和反应。 虽然她通常很少做到这一点,但她依旧控制着自己不让自己的被动以她的心疼作为要挟她停手的筹码。
        陈芮林重新跪好后,依旧在啜泣
        “—”“啊!”她的双手攥成了拳头,声线也止不住颤-抖 “姐…姐…” “一”
        “为什么会挨打?”黎宓抛出问题,等着陈芮林回答。但她羞于启齿、她选择花大量时间写上一份长长的检讨书也正因如此。 她哭着唤了一声姐姐。
        是求饶、也是拒绝“一!一!”落下的皮带已说明了一切,黎宓是不满意她的表现的,她必须让陈芮林清楚,这是调-教而并非调-情。 她的话,没道理反驳,更没理由拒绝,如果你需要驯服一只犬,最简单的方法就是,找到绳子,把它拴起来,饿上几顿,要求它完成你的指令,它不照做,训斥、恐吓、责打.如此反复,待它出色完成之后,拥它入怀,给它奖赏,让它饱餐一顿。
        “痛…姐姐…” “—” “回答我的问题””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姐姐”
        凡是羞-耻都有一条无形的界线,黎宓要做的,是帮助陈芮林找到它,打破它,再让陈芮林甘愿把自己完全交在她的手上。
        “你这几天,在和我置气。”“—!”。“姐姐…” “是或不是” 两相较量,陈芮林无疑是先败下阵来,她咬着唇,大幅度的点头
        “为什么打的是腿.” 陈芮林不答 “一!”。狠狠一记 “为什么?” 黎宓又在陈芮林的哭啼声中复问一遍“因…为…我…离家…出走”陈芮林强忍疼痛,吐-出一个字就是一哆嗦,“。 对,因为它乱跑。”
        “一一 一 !”连着三下,陈芮林痛到了极点。
        “一!”“一!”。“姐姐、姐姐痛” 陈芮林已经开始小幅闪躲
        “你的手机,为什么要关机。”。 “—!” “啊!” “我…对不起。” “!一!” “痛、” “-!-!-!”
        黎宓逮着一个地方使了劲


        IP属地:江西来自iPhone客户端137楼2023-11-12 02: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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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黎宓逮着一个地方使了劲地抽,心理防线被再次攻破。陈芮将手捂在身后,躲着黎宓手上的皮带。 她歪在沙发上放声大哭。 黎宓拎着皮带等了她一会,等她平静不少后,方问 “我刚刚说,再挡怎么做?”
          话音刚落,陈芮林的哭声陡然提高了一个度 “要…要打手心”她既可怜,又委屈.“伸手。” “不要!姐姐”
          她大声嚎啕、求着黎宓放过她
          “我给你一分钟,迅速调整好状态,然后跪好,把手伸-出来,如果你做不到,那今天下午的时间你就只需要用来学会两件事,什么是挨打的时候不敢伸手挡,什么是挨打的时候不敢不伸手挨”。
          说完,不顾陈芮林的脸色,转身离开。 再回来时端着一杯温热的水,她扶着陈芮林跪了起来,托着她的后颈喂她喝了大半杯,陈芮林哭着往她怀里蹭,却被她拒绝,受罚时索要安慰,是不被她允许的。
          休息过了,水也喝了,惩罚需要继续。陈芮林颤巍地推平双手手掌。她害怕被打手心,她无法接受看着工具在自己眼前落下,却什么都做不了的无力。 黎宓再次折了皮带,又点了点陈芮林的手心,陈芮林咬着牙。 “一!”皮带的接触面大,整个手心震地有些发麻 “— ! ”第二下,疼痛真正浮现,“一!”“呃…”陈芮吭了一声,咬着小臂撑着. “—!” “一!” 黎宓是有定数的,不收不躲,五下,咬着牙撑过去,也就轻松了。五下过,陈芮林以为结束,自顾自抽回了手。 黎宓看着她,生出玩笑的心思 “跪好,我们继续 ” “姐姐,别来了,我们休息一会,姐姐”。她一边擦眼泪一边瓮声瓮气地说 “不行。”黎宓拒绝得很干脆,简单的两个字击碎了陈芮林最后的心理防线, 她哇地哭了
          “明明就可以”黎宓看着自己那哭得鼻子眼眶通红的爱人,仍旧是冷着声说。“不可以。”
          “我就是想休息一小会,为什么不可以,我讨厌你。”。 可怜,又无助,黎宓饶有兴味地看着她, 她不准备动手了, 再打下去, 陈芮林已经青紫的腿不知道会怎样。她其实并没有自已想象中那么有原则,至少在处理陈芮林的事上是如此
          “我不干了 ” 陈芮林有些撒娇又带点赌气,黎宓捏了捏她的耳垂。“起来站好” 陈芮林挪了下来.立在黎宓跟前 “学校的事情,处理好没有?” 陈芮林摇了摇头 “我暂时还没调整好”
          黎宓从一旁的书架上拿了个相框,递在陈芮林手上,自己坐回了沙发。 陈芮林看着相框中的照片,披着长发的黎宓,蛾眉皓齿,清澈明亮的眼睛里盈着笑,她旁边站着的是一位中年女性,短发中藏着银丝,手上贴满了膏药,笑着脸像一个小小的核桃。她看着眼熟,却不知在哪里见过。
          黎宓介绍道“这位是…我认识的一位老师” 陈芮林点了点头,黎宓继续说“她手上贴的这些东西,看到了吗?”“是膏药。” “聪明,她…已经身患绝症。她的学校在大山里,只收女生,她告诉我,她一定会把
          她们送出去。”。 陈芮林突然抬头“我看过她的报道 ” “是。她就守在一座大山里,这座大山,没有功名,没有利禄,唯一可得的利益就是过年学生送的一条香肠腊肉,或名或利,于她而言,皆浮云。”
          听此一话,陈芮林有些怔住。学高为师,身正为范,教育工作者的初心,绝不仅是为了职称,为了虚衔,而是为了教好书,培养人。 黎宓站起身,将皮带撂到厅几上 “ 别人如何做的,与你无关。 你只需要记住,你为什么出发。”
          回程,陈芮林缩在后座,抱着自己的电脑,对着学校安排下的论文久久出神。最后,沉了口气,静心抬手打下标题 《爱字当头——我们的教育应当更有温度》。


          IP属地:江西来自iPhone客户端138楼2023-11-12 0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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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黎宓逮着一个地方使了劲地抽,心理防线被再次攻破。陈芮将手捂在身后,躲着黎宓手上的皮带。 她歪在沙发上放声大哭。 黎宓拎着皮带等了她一会,等她平静不少后,方问 “我刚刚说,再挡怎么做?”
            话音刚落,陈芮林的哭声陡然提高了一个度 “要…要打手心”她既可怜,又委屈.“伸手。” “不要!姐姐”
            她大声嚎啕、求着黎宓放过她
            “我给你一分钟,迅速调整好状态,然后跪好,把手伸-出来,如果你做不到,那今天下午的时间你就只需要用来学会两件事,什么是挨打的时候不敢伸手挡,什么是挨打的时候不敢不伸手挨”。
            说完,不顾陈芮林的脸色,转身离开。 再回来时端着一杯温热的水,她扶着陈芮林跪了起来,托着她的后颈喂她喝了大半杯,陈芮林哭着往她怀里蹭,却被她拒绝,受罚时索要安慰,是不被她允许的。
            休息过了,水也喝了,惩罚需要继续。陈芮林颤巍地推平双手手掌。她害怕被打手心,她无法接受看着工具在自己眼前落下,却什么都做不了的无力。 黎宓再次折了皮带,又点了点陈芮林的手心,陈芮林咬着牙。 “一!”皮带的接触面大,整个手心震地有些发麻 “— ! ”第二下,疼痛真正浮现,“一!”“呃…”陈芮吭了一声,咬着小臂撑着. “—!” “一!” 黎宓是有定数的,不收不躲,五下,咬着牙撑过去,也就轻松了。五下过,陈芮林以为结束,自顾自抽回了手。 黎宓看着她,生出玩笑的心思 “跪好,我们继续 ” “姐姐,别来了,我们休息一会,姐姐”。她一边擦眼泪一边瓮声瓮气地说 “不行。”黎宓拒绝得很干脆,简单的两个字击碎了陈芮林最后的心理防线, 她哇地哭了
            “明明就可以”黎宓看着自己那哭得鼻子眼眶通红的爱人,仍旧是冷着声说。“不可以。”
            “我就是想休息一小会,为什么不可以,我讨厌你。”。 可怜,又无助,黎宓饶有兴味地看着她, 她不准备动手了, 再打下去, 陈芮林已经青紫的腿不知道会怎样。她其实并没有自已想象中那么有原则,至少在处理陈芮林的事上是如此
            “我不干了 ” 陈芮林有些撒娇又带点赌气,黎宓捏了捏她的耳垂。“起来站好” 陈芮林挪了下来.立在黎宓跟前 “学校的事情,处理好没有?” 陈芮林摇了摇头 “我暂时还没调整好”
            黎宓从一旁的书架上拿了个相框,递在陈芮林手上,自己坐回了沙发。 陈芮林看着相框中的照片,披着长发的黎宓,蛾眉皓齿,清澈明亮的眼睛里盈着笑,她旁边站着的是一位中年女性,短发中藏着银丝,手上贴满了膏药,笑着脸像一个小小的核桃。她看着眼熟,却不知在哪里见过。
            黎宓介绍道“这位是…我认识的一位老师” 陈芮林点了点头,黎宓继续说“她手上贴的这些东西,看到了吗?”“是膏药。” “聪明,她…已经身患绝症。她的学校在大山里,只收女生,她告诉我,她一定会把
            她们送出去。”。 陈芮林突然抬头“我看过她的报道 ” “是。她就守在一座大山里,这座大山,没有功名,没有利禄,唯一可得的利益就是过年学生送的一条香肠腊肉,或名或利,于她而言,皆浮云。”
            听此一话,陈芮林有些怔住。学高为师,身正为范,教育工作者的初心,绝不仅是为了职称,为了虚衔,而是为了教好书,培养人。 黎宓站起身,将皮带撂到厅几上 “ 别人如何做的,与你无关。 你只需要记住,你为什么出发。”
            回程,陈芮林缩在后座,抱着自己的电脑,对着学校安排下的论文久久出神。最后,沉了口气,静心抬手打下标题 《爱字当头——我们的教育应当更有温度》。


            IP属地:江西来自iPhone客户端139楼2023-11-12 0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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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江西来自iPhone客户端140楼2023-11-12 0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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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次拖更,感谢大家的不离不弃


                IP属地:江西来自iPhone客户端141楼2023-11-12 02: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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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江西来自iPhone客户端142楼2023-11-12 13: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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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忙碌了一天,身心俱疲。黎宓不似往日般睡前跟陈芮林聊天,她沾到床就累得睡着了。睡至中夜,放在床头的手机不停振动。陈芮林被吵醒,翻了个身。黎宓闭着眼一只手去摸手机,另一只手又下意地摸着陈芮林的头安抚她的情绪。电话接通,黎宓清了清嗓子,声音里却仍夹杂着掩不住的倦意 “喂?” “姐姐” 电话那头的人唤了一声后猛地哭了起来。
                    黎宓立刻清醒,是她同母异父的妹妹 “怎么了?” 看着已然熟睡的陈芮林,怕再次闹醒她,她压低声音,披衣下床,快步走到阳台 “出什么事了? ” 沈子芋不回答,只一个劲地哭。 “你在宿舍?” 风刮得很大,眼见着大雨就要落下。 半天,沈子芋才含着哭腔。 “嗯”了声,黎宓迅速进屋换好衣服拿了钥匙往学校赶。
                    她不敢挂断电话,听沈子芋哭了一路,雨下得不是时候。她摁下满心烦躁把车开进了学校。 带着一身寒气推开宿舍门时,电话里的哭声与屋子里的重合在了一起,她挂断了电话,打开了墙上小小的夜灯。沈子芋见她来了,从床上坐起,哭得更大声了。 三年前入学时.想着沈子芋觉浅,黎宓特地给她安排了学校里的单人间,幸而住的是单人间,否则深夜嚎啕,早被室友扫地出门。
                    沈子芋双眼哭得通红,满脸都是泪,黎宓坐在床边,将被子往上提了提裹住孩子裸露在外的肩背,随后把她揽在怀里,轻轻抚着她的背 “不哭,元元” 元月出生的小孩,小名取了一个“元”字,黎宓唤着她的小名安慰着她。 沈子芋的双手已攀上黎宓的脖颈儿,“姐姐” “在呢” “我好想妈妈,姐姐,我想妈妈“ 她伏在黎宓肩上,哭起来瓮声瓮气的,黎宓一时失语,不知如何开口,母亲生下她,没过几年,就与父亲离婚。父亲与母亲之间.她放弃了父族优渥的条件,选择跟母亲生活,不多久,母亲带回来了叔叔,叔叔成了她的继父,后来,母亲生下了妹妹。顺遂地过了几年,继父殉职。 母亲再次改嫁。她对母亲的私生活无甚兴趣,直至有一天,妹妹哭着用家中的座机给在上大学的她拨通电话.同她讲.母亲不见了。她立刻回到家中,所至之处,一片狼藉,她看完母亲留下的信,再看向沈子芋,十一岁的小姑娘似乎都明白,拉着黎宓的手,恳求她不要像母亲一样弃她而去。 她也二十出头,不知道怎么办,只能蹲下身子,把妹妹抱住。 难也好、苦也罢,就这样生活了七年.现在条件好了.她的性情也变了。父亲曾找过她,提出想接她回家,但前提是,只会养她一个人。
                    她连犹豫都没有,当即谢绝了父亲的好意,紧接着.她创立了自己的品牌,成立了自己的服装公司,她靠着自己,给了自己一个交代,也给了沈子芋优越的生活,给她遮着风,避着雨,属于父母的情,她无法给予。但属于自己的陪伴和关心,她一点不落,全都给了沈子芋。生病喂着吃药,岁寒哄着添衣。她尽心地培养着孩子,培养得乐观自信、落落大方。
                    每每沈子芋幼时哭着找她要爸爸妈妈时,她总是无言。待孩子长大了,便也知她的不易,不再提及,曾几何时,她也责怪过母亲的不负责任.痛恨过母亲的水性杨花,沈子芋同她一样,但无论再怎么记恨,对母亲的思念,都是孩子的本能。 今夜,不知为何,使相思之情,如浪潮翻涌,一发而不可收拾。她将孩子抱着,待哭声减弱,只剩啜泣后,柔声询问
                    “是最近压力太大了吗?” 不问便算了,一问,哭声又陡然增高,黎宓也不恼,她在沈子芋身上的耐心,除陈芮林之外,无一人可与之比肩。
                    “我最近的作业”沈子芋说了半句.又开始哭“我好多题都做错了,我怕,姐姐。”只听了前半句,黎宓便已猜到了沈子芋接下来的话,待她说完,果不其然,高三,成绩和排名绝对像山一样压在孩子身上.她早已料到沈子芋会有崩溃的一天
                    “几次作业罢了,你在姐姐这里,永远是最好的。” 沈子芋听不进去劝,仍旧哭着。积攒已久的压力,不停地得到宣泄。她哭得累了,靠在了黎宓肩上。 在来时黎宓就已不打算把孩子留在学校自己独自离开。 她从床尾捞过孩子的衣物
                    “把衣服换好.姐姐带你回家。”
                    刚进家门沈子芋还在玄关处换鞋,就哽咽着问 “阿姊今天住学校还是在家里。”她在问陈芮林,陈芮林工作时间不长,排课也不算多。但如若有课在上午,她前一天便不回家,住在学校安排的教师公寓,如此,第二天便可多偷得近一个小时的睡眠时间。 黎宓牵着沈子芋朝房间走,轻声说 “阿姊睡着了,所以我们得轻一点,别把她吵醒。”
                    自上了高三,学校要求一周行课六天之后,沈子芋便很少回家。此刻,她已洗漱完毕,乖乖坐在椅子上看着黎宓替她整理床,黎宓将枕头放好,随即说“来睡。”
                    沈子芋站起身 “姐姐,今晚我可以请你陪我一起睡吗?” 黎宓盯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已经三点了,明天她还给自己安排了工作,却仍是不假思素地答应了 “当然可以,那你先躺好,姐姐马上就来。
                    翌日,早晨八点一刻,沈子芋就睁眼醒了,前一天晚上虽睡得晚,但这却是她近几个月睡得最好的一次,她出了房间。 只看见陈芮林一人在用早餐,陈芮林也看见了她


                    IP属地:江西来自iPhone客户端149楼2024-01-02 22: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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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起来了?怎么不多睡一会.” 她拉开椅子,与陈芮林相对而坐 “早餐都准备好了,给你个面子起来吃两口” 姊妹间的玩笑话,陈芮林笑着将豆浆挪到沈子芋跟前 “你也就能跟我扯两句,换成你姐姐,你看你还有没有嘴喝豆浆,沈子芋笑着,模样有些嘚瑟 “姐姐呢?”陈芮林把最后一口牛奶喝完,擦了擦嘴 “她中午回来吃饭。”说着站了起来.见她起身,沈子芋也放下豆浆杯 “去哪儿?” “改月考试卷”陈芮林平静地答了一句 听得沈子芋脊背发凉“改完出月考成绩?” “改完出全科成绩。只剩我历史一科没改完了。”一句话震得沈子芋豆浆差点泼一桌.她试探地问了句“要不然你也给我个面子.先别改再吃两口早餐”陈芮林笑着把纸团扔进纸篓,随后转身“净胡扯。”
                      “沈子芋。”陈芮林合上备课本,字正腔圆地点了名 “啊?阿姊”坐在书桌对面的小孩猛地抬起一张稚嫩的小脸。陈芮林敲了敲沈子芋面前摆着的试卷.吭吭两声之后.出声提醒.“你在发呆” “对不起。”吃过饭,从陈芮林带着沈子芋学习开始,沈子芋就一直不在状态。 “做半天的卷子你才写一个大题,历史答卷抬头写解,你想挨打?” 闻言.沈子芋立刻将写在答题卡上的“解”改成了“答”边观察着她的小动作,陈芮林边喝了口水.问道 “在想什么”
                      沈子芋也不扭捏,大大方方地问“月考成绩出来了吗?”
                      陈芮林手指在屏幕上快速滑动,随后,将手机递到沈子芋面前,分数低得离谱,沈子芋抿着唇,一言不发。
                      陈芮林显然也不满意“三次考试,一次比一次低,怎么搞的?”
                      “遭了,我怎么跟我姐姐讲?” 陈芮林看着拖腮发愁的小姑娘.笑出了声“前两次怎么讲的?” 无言片刻,沈子芋盯着陈芮林的眼,认真道“我不瞒你.阿姊.我一次都没讲过。” 陈芮林一句了不起尚未出口,黎宓叩门而入.
                      “累不累?”陈芮林眉眼弯弯地关心,黎宓放下手里拎的两块蛋糕“还行,有些堵车”沈子芋搁了笔,自觉地拿走蛋糕,分一块给陈芮林,另一块独占,黎宓看了看沈子芋的试卷,伸手去拿.沈子芋一把抢了个空.黎宓瞥了她一眼.垂着眼皮盯着试卷 “你就这个水平?”语毕,房间寂静如坟地,沈子芋拿下咬在嘴里的蛋糕叉子,正襟危坐“怎么了吗?”
                      黎宓不废话,将试卷摊在沈子芋面前“你的字,越练越差是吗?” 不说不知,一说沈子芋低头看了看自己仓促潦草的字迹,暗自掐了掐手,脸庞瞬间泛红,声音仿佛从齿缝中勉强挤出“没有。” “你这几个字,写的什么” 沈子芋不敢应,眼见孩子头越来越低,黎宓也知点到为止,冲她丢下一句“兰亭集序,抄十遍。回你房去。”


                      IP属地:江西来自iPhone客户端150楼2024-01-02 22: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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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合上沈子芋的课本,黎宓缓缓抬头,语气中带着疑惑
                        “怎么还没有通知家长会的事?你们什么时候期中考试?”
                        突然提到期中考,沈子芋瞒了太多事不免紧张,她抬头不动声色地看了眼黎宓,确定她是真的不知情后,方才开口
                        “这次可能不会期中考了。学校说我们高三年级的学习紧张,大规模的考试会浪费时间,所以让班级自己组织周考,连月考都取消了。”
                        “取消考试?”黎宓显然有些难以置信
                        沈子芋认真地点点头,解释道
                        “除了联考和期末考试学校统一组织外,其余的考试都是各班级自行安排。”她尽量保持语气自然,不露出任何破绽。
                        黎宓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消化这个消息。沈子芋心中忐忑不安,但最终黎宓只是轻轻“嗯”了一声,示意她可以离开。
                        离开书房的那一刻,沈子芋如释重负。在关上门的一刹那,她不经意地从门缝往里望去,正撞上黎宓的目光,和她对视的同时,脊背感受到一阵凉意,像是预示未知的危险悄然降临。
                        班主任的电话紧随沈子芋的离开而来,手边的电话响起,黎宓犹豫片刻还是接了,听着电话那头的班主任关切地询问因何不能出席家长会,她冷笑着在心里反复琢磨沈子芋的那番说辞,自己的想法因为这一通电话得到了印证,她没有多做解释,只是沉声道歉
                        “不好意思,向老师,明天我会准时到。”
                        盛楠竹替沈子芋理好校服衬衫衣领,不放心地确认
                        “管用吗?你跟你姐姐说没考试所以没开家长会。”
                        见已有家长陆陆续续进来,沈子芋胡乱扎了马尾,挽着盛楠竹的手出了教室。
                        “哎哟,管用管用,你就别操心了,快帮我看看我这个领结怎么有点勒脖子。”
                        她从盛楠竹兜里的烟盒里掏了根火因,点燃。
                        盛楠竹绕到她身后,耐心将缠在一起的领结分开归位,沈子芋冲上吐了口,笑着看他,待到回过头的一瞬间,笑容骤然凝了,僵在脸上。
                        黎宓跟在班主任身旁,有说有笑地从办公室走了过来,她瞥了一眼在角落叼着烟的沈子芋后,进了班,按着桌上学生的名牌,在教室靠窗最角落的位置落座。
                        沈子芋愣了两秒,飞快将火掐灭,大口喘着气。 在跨进教室大门的那一刻,嘴唇颤着告诉身后的盛楠竹
                        “我姐姐,来了。”
                        班主任还未说上两句,就将手中的成绩单分发下去。三次,成绩一次比一次低,黎宓又低头看了看沈子芋的抽屉,书本乱七八糟堆在地上,抽屉里塞满了化妆品,连桌上都立着两个镜子。
                        想着前天夜里,小姑娘哭着诉苦的模样,黎宓当真是气笑了。她转过头,盯着教室后面人堆里站着的沈子芋,把沈子芋看得极不自在,别开脸,挪到盛楠竹身后。
                        家长会进行地很快,无非强调那些老生常谈的问题,结束后,不少家长在讲台上挤着老师询问孩子的情况。黎宓坐在原位,既没有离开,也不曾走动。
                        “姐姐。”
                        沈子芋不知何时走了过来,早没有在教室外看到的那幅张扬跋扈的模样,顺从乖巧地站在过道上,两手不安地搅着衣角。
                        她知道黎宓生气了,也算准了黎宓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大发雷霆,所以上前卖乖讨好。黎宓又怎会不明白,瞧了她半晌,最后起身,准备离开。
                        “姐姐!”
                        沈子芋见黎宓要走,立刻拉住她的手
                        “你听我解释。”
                        “沈子芋”黎宓看着她,压低声音说“既做了,承认了就是,没有必要打着解释的幌子找话搪塞我”


                        IP属地:江西来自iPhone客户端153楼2024-01-22 15: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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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黎宓没有等她,沈子芋也不敢磨蹭,匆忙叫了车就往家赶。规规矩矩三声响敲开黎宓房门的那一刻,她连呼吸都屏住了。
                          黎宓坐在阳台搭的椅子上,缓缓睁开眼,她端起小桌上的水杯,润了润口,她当然知道来的人是谁,却连头都未偏一下,像是不曾察觉有人一般,又往嘴里送了口温水。
                          沈子芋轻轻关上门,想了想,又拧上了锁,摁下心头的害怕,忐忑不安地一步一步走向阳台,一只脚刚跨进阳台,心里就打起了退堂鼓。
                          会失望吗?那么多错事在黎宓眼皮子底下被扒出来,撒谎的时候就知道会有今天,她也知纸包不住火,但她害怕,矫情地担心黎宓对她失望。
                          人都是如此,既已做了,又恐被发现,若未被发现,事情又在心底反复折磨,夜不能寐。
                          该松口气吗?她问自己,黎宓既然已经知晓,自己心头也好歹少桩烦心事,但现在,她却着实不敢放轻松。
                          “姐姐”她刻意放低姿态,带着些许讨好的语气开口,她盼着黎宓能看她一眼。
                          如她所愿,黎宓转过头来,风吹得头发有些许凌乱,她伸出无名指拂开扬起的头发,朝沈子芋微微抬了抬下巴,示意她有事就说。
                          沈子芋连忙低下头
                          “姐姐我错了,我要和你道歉”
                          次次都是这么些话,黎宓只觉得没意思,干脆转过头去。
                          黎宓不愿意理她,这倒是她提前就猜到了的。来不及欢喜自己料事如神,沈子芋便扶着椅背绕到黎宓跟前,平了平心绪,沉着地向后撤了一步,弯了膝盖,在黎宓身前跪得笔直
                          “我知道我做错了,我早就知道,我不该撒谎的,姐姐,骗过你之后我也没有觉得轻松,这学期每次考试前后我都很焦虑,我害怕我撒谎被你知道,我真的知错,你不要生气了。”
                          黎宓没有一丝一毫动容,仍旧是冷冷淡淡的样子,她连看都不愿意看孩子一眼
                          “我撒谎不对,我知道你的底线在哪里,我不是故意要触碰你的底线的,我只是担心,我清楚你对我寄予了怎样的期望,我害怕,姐姐。”
                          害怕你看到我成绩时对我失望,害怕你察觉出我在学校是如何浑浑噩噩混日子。
                          “我不应该这样的,我不该对你撒谎,姐姐,请你原谅我。”
                          她自尊心极强,说这些话的同时,耳尖滚烫,心头波涛汹涌,一浪接着一浪,像是要把她打趴下般。眼泪突然掉了下来,她连忙擦掉,她想哭出声来,又觉得不像样子,死死咬着嘴唇忍住了。
                          黎宓到底不忍心给她难堪,收回望着远处的目光,平视跪着和自己一般高的沈子芋。 她的目光就像是送孩子第一次出远门的那一次一般紧紧追随,此刻人就在跟前,她却也觉得孩子和自己仿佛渐行渐远。 她开始猜不透沈子芋在想什么,看不破她的小心思,听不出她的话外音,也不知道她在学校究竟做了些什么,认识了什么人。 一直被蒙在鼓里,她竟不知是说自己不称职还是蠢了。
                          “你今天做的,可不止这一件事。”
                          她开口,正要说些什么,手边的电话响了,她皱着眉接完了电话,晚上还有饭局,小助理已在催促,她起身,整理好衣着,随后看着沈子芋 “等我回来,你最好有话说”
                          已过八点,陈芮林留在了学校的公寓,黎宓也还没有要回来的意思,沈子芋揣着自己的小心思在房间来回踱步,犹豫再三,最终还是给黎宓拨了电话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赶在黎宓说话前,沈子芋就抢先开口
                          “姐姐,你还有多久?我要准备睡觉了”
                          饭桌上觥筹交错,推杯换盏间,黎宓欠身出了包厢,她一边盯着门内的动静,一边回复
                          “姐姐还早,不知道今晚能不能忙完,你先休息,不用等姐姐。”
                          近四个小时的沉淀,语气里已经听不出半分下午的怒意。沈子芋连声应下
                          这头才挂断黎宓的电话,手机还未来得及关,就又响了起来
                          “不是,你到底来不来啊,台都开好了,就等着你呢。”
                          好友催了不知道几遍,沈子芋看了眼墙上的挂钟,又想着黎宓的话,最后下定决心,换下睡衣,出了门。


                          IP属地:江西来自iPhone客户端154楼2024-01-22 15: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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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亲自送走心满意足的客户,又让代驾顺路把小助理送了回去,黎宓忙了一圈揣着新一轮签下的合同回到家中已近零点。
                            屋内没有一盏灯亮,她以为沈子芋已经睡着,便未留意,醉意涌了上来,沾上沙发,全身疲惫不堪,浑身上下最后一丝力气好似被抽走,她什么都没干,瘫在沙发上眯上眼就困了。未被关上的阳台门吹进了风,客厅的顶灯晃着,连带着投下的光影 也被吹得直摇,几乎是在黎宓即将入睡时,大门被人轻手轻脚地打开了。
                            动静不大,却让黎宓睁开了眼,她揉着太阳穴坐起身来。正巧撞上了愣在门口,手足无措的沈子芋。
                            看着沈子芋的一身打扮,她的意识又恢复了些
                            “你出去了?”
                            沈子芋心头无力,暗道自己霉啊,一天之内,所有事都被逮个正着,她没回答黎宓,因为她已经不敢答话。
                            “过来。”黎宓笑着冲她勾了勾手。
                            沈子芋脑子里一片空白,但身体仿佛受到牵引,不由自主地走到黎宓面前
                            黎宓倒了杯水,一饮而尽
                            “这么大的酒味,是你的,还是我的?”
                            她语气调笑,眼神却锐利如刀,这让沈子芋更加紧张,攥着拳头,紧咬着嘴唇,浑身都因为害怕而不住地抖。
                            黎宓走上前时,沈子芋克制着自己,努力让自己定在原地,不往后退一步。
                            “你又抽烟。”
                            从进门那一刻起,沈子芋就像一位被判处死刑的犯人,而黎宓的这句话,就如同一把上了膛的枪,抵在她的额头,烟味掺着酒味,她怎会不自知,只是没料到黎宓已经回来,自己和她能碰个正着。冷风吹在她身上,她不禁打了个寒战。
                            “头抬起来。” 黎宓的语气冷得让人害怕
                            沈子芋心中充满恐惧,眼泪在眼眶打转,她舔了舔嘴唇,努力昂起头来,一双眼里,尽是哀求,还没等她看清黎宓的脸
                            “啪!”的一声,脸上已经挨了一巴掌,她闷哼一声,立刻伸手捂着左脸。
                            黎宓用手背轻轻拍了拍她的胳膊,没有多言,示意她放下手去。手刚离开脸颊,还没等她反应过来
                            “啪”地又是一巴掌扇了上去,她嘴角一撇,眼泪立马夺眶而出。
                            “沈子芋”黎宓甩了甩右手,不咸不淡地叫了她一声,随后说 “哭早了。”
                            说完,坐回沙发,冲她扬了扬下巴
                            “去把藤条找出来。”
                            好久,好久,沈子芋已经记不得上一次黎宓叫她拿藤条是什么时候了,她一边在卧室的柜子里翻着,一边就着光线,看着镜子里自己的脸,眼泪不争气地流了出来,想着黎宓那一句哭早了,又赌气般扯了好几张纸,把泪擦掉。
                            她捧着藤条再次回到客厅,看着黎宓的眼,沈子芋只觉双膝一软,咚一声就跪在了她的面前,她已经十八,早已不是犯了错还千方百计想着躲罚的小孩,做错了事,该认,该跪,该罚。
                            黎宓将手伸进沈子芋的口袋,摸了个火因盒出来,打开一看,里面只剩下寥寥几根
                            “还有么?”
                            沈子芋低着头,沉思片刻
                            “在我房间。”
                            “去拿。” 黎宓的声音淡淡的,听不出喜怒。沈子芋赶紧站起来,跑进卧室,拿出三盒火因,放在厅几上,看着烟,黎宓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沈子芋心中充满不安,她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跪好。”
                            黎宓坐在沙发上,手中的烟盒在她的拇指和食指间流转,思绪万千。有拆过的,也有塑封完好的,她轻笑出声,沈子芋到底哪儿来的胆子,敢把这些东西带回家里。她又想起沈子芋把火因盒藏在口袋里的样子,深吸一口气。
                            “伸手。”
                            四盒火因,整整齐齐放上沈子芋摊平的掌心。
                            “一盒都不准掉。”
                            话音未落 “啪!”一声清脆的耳光响起,沈子芋的左脸火辣辣地疼。她下意识去捂,手上的火因盒散落一地,又连忙去拾。
                            “听好,沈子芋,我只给你这一次机会。捡起来,举好了。”
                            沈子芋颤抖着双手,重新捧起火因盒,小心翼翼地举在胸前。
                            “啪!”又是一巴掌,她硬着头皮,愣是没敢偏一下
                            “啪!啪”“知道为什么挨打吗?”沈子芋轻哼一声 “因为我背着姐抽火因,我不该抽火因的。”
                            “啪!啪”“啊!”“继续说”
                            “我不该抽火因”
                            “啪!”
                            “我不该...抽...我错了姐姐”
                            “啪!啪!”沈子芋哭着将脸往后缩,被扇过的地方火辣辣的疼
                            “别打了姐姐,我再不...”
                            “啪!”“姐姐”
                            沈子芋一边摇头一边躲,手上的东西却是稳稳拖着,黎宓提醒过她一次了,若再往下掉,脸只怕不能要。
                            黎宓将她手上的烟盒拿走,从里磕了几根,递给沈子芋
                            “叼着。”
                            沈子芋被吓哭了,她怎么敢在黎宓跟前叼烟。 她哭着摇头,嘴里重复着不要。
                            黎宓却不为所动,一直到沈子芋接过四根烟,尽数咬紧。
                            藤条被胡乱丢在地上,黎宓将它捡起
                            “抽烟。嘴已经罚过了。现在, 伸手”


                            IP属地:江西来自iPhone客户端160楼2024-02-09 2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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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祝大家新年快乐!龙年大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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