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芮林一步一顿地走向沙发,每一步都如同踩在刀尖,进入这间办公室她就已做好了许多心理准备。可未知的惩罚却依旧让她胆寒。
真皮沙发皮面柔软,膝盖双双陷入,她闭了眼。 手扶着沙发靠背,心神不宁地长出了一口气
“陈芮林。” 黎宓在她身后一声轻唤,使她猛地睁眼,一时方寸大乱
“你是不是落了点什么?”轰地一声,她脑子里刮起狂风骤雨,她回想起每个步骤,均无不妥之处,忽然她发现自己尚还和衣跪着,便立刻道歉,扯下外裤,手在挨上内-裤的一瞬,她犹豫了,今天的打绝不会轻,她想留一层布料。带着侥幸,又收回了手。 整个过程不过三秒,却惹了黎宓不满,内-裤边缘被身后人勾在手上时,陈芮林吓出了一身鸡皮瘩疙 “啪”地一声,一松手,内-裤的松紧带又弹了回去
“你信不信我把你扒光了打” 信,怎么不信。第一次实践就因为撒谎,被脱得一-丝-不-挂,她赤条条地跪趴在地上,被藤条抽得连腰都挺不起来时,黎宓居高临下地对她说 “如果你是我的被动,那我的惩罚远不止这些”。那日惨状,清晰如在昨日,她再不敢偷奸耍滑,迅速脱下内-裤。黎宓折了折皮带,轻轻拍了拍她并拢了的双-腿。 “分开点” 太,羞-耻了。无论在脑海里演示过多少次,无论将圈子里的视频看了多少遍,她都学不会这个动作。 不管挨过多少次打,她都不好意思主动地像黎宓要求的那样,分开腿,塌下腰,翘高自己的屁-股, 但黎宓不会放过她, 她就是要把她摁在羞-耻的池子里,要她清楚地感受到何为羞、何为耻,要她一直记住犯错挨罚时满脸通红,双目躲闪的滋味。 最后,她还是分开了腿,双-腿之间的距离,即使是四舍五入都没有一掌,可她仍是羞得快哭了。
“一”十分的力在她分开腿的一瞬就抽了上去
“一”“一”连着两下、第一处已浮起了红印“— ”陈芮林轻哼了一声,疼得张着的嘴怎么都闭不上 “——”黎宓抽得很用力,整间屋子只有皮带打在肉上的声音,再混着陈芮林的喘息
“—”“痛,姐姐”陈芮林开始求饶,“一 一 一痛!痛” 委屈破土而出,眼泪也像是决了堤
“—”“我错了、我错了、姐姐,我不该…瞒着你跑的”
“一”“一”“一”回应她的是落在大-腿上又急又狠的抽打“姐姐!姐姐!”脚背疼得绷直了又松开,松开了又绷直
“你回老家去干什么?”黎宓停了下来向她发问,疼痛骤然停止,陈芮林大口吸气
“我…我想散散心”她捡着轻的说。 “一!”“一”“散心你跑这么远?” “一”“啊!”陈芮林被打得惊叫,她尖声哭着,她不停闪躲.不停求饶
“一!” “啊!” 她叫着,跪坐了下去,手抵在身后的腿-根,弓着背,放声大哭。
太疼了,大-腿的皮仿佛被越打越薄,凸-起的愣子掩不住从底下透出的红。
黎宓没有责骂她,用手抚着她的背将她扶起来,帮她摆好姿势。
“如果你再躲.那么我会打你手心”很平静的陈述句,没有掺杂愤怒,更没有其它任何不属于她的情绪。她曾经就告诉过陈芮林,挨罚的时候。她只会让陈芮林疼,自己不会有任何动作和反应。 虽然她通常很少做到这一点,但她依旧控制着自己不让自己的被动以她的心疼作为要挟她停手的筹码。
陈芮林重新跪好后,依旧在啜泣
“—”“啊!”她的双手攥成了拳头,声线也止不住颤-抖 “姐…姐…” “一”
“为什么会挨打?”黎宓抛出问题,等着陈芮林回答。但她羞于启齿、她选择花大量时间写上一份长长的检讨书也正因如此。 她哭着唤了一声姐姐。
是求饶、也是拒绝“一!一!”落下的皮带已说明了一切,黎宓是不满意她的表现的,她必须让陈芮林清楚,这是调-教而并非调-情。 她的话,没道理反驳,更没理由拒绝,如果你需要驯服一只犬,最简单的方法就是,找到绳子,把它拴起来,饿上几顿,要求它完成你的指令,它不照做,训斥、恐吓、责打.如此反复,待它出色完成之后,拥它入怀,给它奖赏,让它饱餐一顿。
“痛…姐姐…” “—” “回答我的问题””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姐姐”
凡是羞-耻都有一条无形的界线,黎宓要做的,是帮助陈芮林找到它,打破它,再让陈芮林甘愿把自己完全交在她的手上。
“你这几天,在和我置气。”“—!”。“姐姐…” “是或不是” 两相较量,陈芮林无疑是先败下阵来,她咬着唇,大幅度的点头
“为什么打的是腿.” 陈芮林不答 “一!”。狠狠一记 “为什么?” 黎宓又在陈芮林的哭啼声中复问一遍“因…为…我…离家…出走”陈芮林强忍疼痛,吐-出一个字就是一哆嗦,“。 对,因为它乱跑。”
“一一 一 !”连着三下,陈芮林痛到了极点。
“一!”“一!”。“姐姐、姐姐痛” 陈芮林已经开始小幅闪躲
“你的手机,为什么要关机。”。 “—!” “啊!” “我…对不起。” “!一!” “痛、” “-!-!-!”
黎宓逮着一个地方使了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