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立了字据,按了手印。
小燕子说:“说好了,我一旦还完了,必须放我出去。”
老板娘说:“我先给你提个醒,这些东西至少也值个五百两银子。到时候还不完,别怪我们讹诈你,你也别想赖账。”
小燕子说:“我是不会做那种事情的。”
当天晚上,小燕子穿着一身白衣服,头发垂散下来,好像仙女一样。
小燕子一走下来,来这里的男人的眼睛全都发直了。
一个男人喊道:“老板娘,我要这个姑娘侍候我,多少钱?”
老板娘说:“各位客官,听我说,......”
又来一个人喊道:“我出五十两银子。”
又冒出一个声音:“我出一百两。”
又有人喊:“我出二百两银子。”
价钱越出越高,小燕子脸上没有一丝笑容,可即使这样,她依然美丽动人。
小燕子说:“大家不要吵了,小女子卖唱不卖身,请大家不要争了。”
在场的人好像被冷水浇了头。
小燕子看到这幅情景,说:“看来大家是不愿意听小女子唱歌。”
人们又沸腾了,喊道:“愿意愿意,能听你唱歌,出多少钱我都愿意。”
小燕子唱到:
小桥流水轻烟轻雾
常记雨中初相遇
伞下携手雨珠如诉
把多少柔情尽吐
一朝离别叮咛嘱咐
香车系在梨花树
泪眼相看马蹄扬尘
转眼人去花无主
春去秋来离别容易
山盟剩下相思路
梦里相寻梦外何处
花落只有香如故
小桥流水轻烟轻雾
常记雨中初相遇
伞下携手雨珠如诉
把多少柔情尽吐
一朝离别叮咛嘱咐
香车系在梨花树
泪眼相看马蹄扬尘
转眼人去花无主
春去秋来离别容易
山盟剩下相思路
梦里相寻梦外何处
花落只有香如故
春去秋来离别容易
山盟剩下相思路
梦里相寻梦外何处
花落只有香如故
一曲唱罢,在场的人沉醉在里面。
一个人喊道:“姑娘,再唱一首吧。”
小燕子说:“这......”
小燕子想:不行,我不能太累,肚子里还有孩子呢。
小燕子说:“对不起,请大家明天来听我唱吧。”
小燕子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里。
小燕子长了个心眼儿,每次客人给的钱,自己总要悄悄留下一点儿,剩下的交给妓院。
有一天,天气不好,妓院里人很少,小燕子闲了下来。
“咚咚咚”
小燕子问:“谁呀?”
青青,也是醉花楼的一个人,答道:“是我。”
小燕子说:“是青青呀,进来吧。”
青青说:“这么长时间了,还没有好好和你说过话呢。你叫什么?”
小燕子说:“我叫方慈。”
青青说:“我真的好羡慕你,你再过几天就可以离开这儿了。”
小燕子看到了青青手里的手绢,说:“哇,好漂亮呀,这是你秀的?”
青青说:“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