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亦明白其中利害,我不言明,即是让他严重估计——东宁那边的表面安分。其实早年我也曾关注过东宁一二,只是东宁知府为人太过老实本分,隔着一水,还不如一个水师师长的权力大,两边表面说是通商,不如说是需要时运送补给,不需要时候,那小老儿乐的是自给自足的,一边说着感恩戴德的话,一边又在背地里编排福州遏制其发展,三言两语,不予赘述。而正好是他们给了机会,此番倒是有意查探其根源,毕竟上头有郑老前辈图独在前,难保有些人不会生出来二心,有些账,秋后算才香。】
:“是,本意是我去的,但是这二日沿岸上头水师要联合练兵,本将人已经划分开,我们不好爽约,让他们以为打草惊蛇,如果我在东宁出事,这头怕是打了个措手不及,我也有意提拔几个干练的,如果真有问题,更是好让他们顺势埋伏在那头,以做接应。”
【不过他所言妥帖,也不知是敲打我还是警醒我,未确定的事情上我确实谨慎,只是从川军开始,我就知道我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了,捏了两把花生,剥开了但是未拒绝吃下去。海风摇起来窗口的竹帘,又是一场好雨。】
:“等事情结束了,多留一两日,我们一道去爬个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