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妹不会好吃懒做,不会把精致挂在嘴边,更不会一天到晚的想一些有的没的,别人知道劳动致富,在流水线戴着兜帽跟男人一样生产,胳膊上蹭满石墨,四班三倒住八人间,月薪4000还得扣税,嘴笨,社保局去了几次也没问清楚政策,厂里发口罩,每次领完就喜滋滋跑来拿给你,两个人回家随便吃点就开始坐艾,你张腿躺风扇下,几把垂在左边,玩着**才充钱的手机游戏,她在俩平米厕所里搓着你的内裤臭袜子,最后把钢圈变形的地摊胸罩挂在衣架上,有时候你游荡街头,想起过去的日子,远离cbd和高大上,没脸啃老,蜗居拆迁楼,你那年大学毕业,干过销售,发过传单,在创业逼的奶茶档里做奶盖,你为了过上姓生活,找了雷诺的这个厂妹,她喜欢快手的魔幻现实,你爱上虎扑看绿帽贴,你们冬天坐艾取暖,她穿着棉拖鞋,粉色保暖秋裤蹲在地上给你口,呜呜呜呜的问你好几次怎么还不社啊,你是个大学生,她觉得很好,跟三五农村姐妹吹嘘,想跟你一辈子,开开心心,脸上笑出褶子,国家解禁夜市,饭后你俩走在地摊旁,她看着150块的高仿巴宝莉衬衫愣神,头顶高架上晚高峰的汽车堵了三公里,你只觉得风吹得头秃,最后这一切都像一片雪花,消融于这个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