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善良也好,恐惧也好……这是对道德的维护噶……要让这么一部单薄的故事去冲击在所谓人类文明中孕育了千年的秩序也可怜了些馁……
文明制定了戒律:人们不得不杀死他憎恨的人或挡了他的道的人或觊觎其财产的人,这样的规定显然是为了人类共同生存的利益,如果不这样人类的共同生活将变得不可能。因为凶手将招致被害者同族人或者共同利益人的仇恨,还会引起其他人的暗中羡慕,这些人内心里也有像他那样采取暴虐的行为倾向。这样,凶手就不可能长期享受其报仇和抢劫的快乐,而且有随时被杀死的危险。即使他有非凡的力量和谨慎保护自己免受单个仇敌的伤害,他也必定会死于联合起来的弱者之手。如果这种联合没有发生,那么凶杀将不断地持续下去,最后的结果是人类一个个地被杀以至灭绝。对于每个人都有同等危险性的生命不安全现在将人们联合为一个社会,社会禁止个人之间的杀害,并把共同杀死违反禁律的人的权利保留在社会手中,这样,我们有了文明和道德以及公证和惩罚。
但是我们没有把禁止杀人的理性的解释公布出来,因为我们认为文明禁律具有纯粹的理性原因的辩解——就是说,认为它们源于社会必需如此显而易见——被一个突然的疑惑打断了。我以禁止杀人的禁律的起源为例,尝试解说铁之助这个角色的意义。但是我的描述与真实相符么?这看来只是一个纯理论的结构,此外什么也不是。依靠精神分析的协助,我们正好对人类文化的这一块进行研究,并以此为基础,我们要说实际上事情并不是这样。即使在今天,人类纯粹的理想动机对强烈感情的冲击仍影响甚微。那么假如不是在众多的杀人行为中有一件——即杀害原父的行为——激起了带有严重后果的强烈情绪反映,也许他们的后代现在还在毫无禁制的互相杀戮。从这一行为中产生了如下戒律:Thou shalt not kill。在图腾崇拜中,这一戒律仅限于对父亲的替代者;但是后来就扩展到所有的人,尽管即使在今天它也没有被完全遵守。
另一个问题与这个讨论的关系更密切。文明采用什么方法去抑制对抗自己的攻击性,使其无害,并可能摆脱它呢?使进攻欲变得无害,会给它带来什么后果呢?我从来没猜测过铁之助,然而却十分明显。他的进攻性是内向的,受压抑的;实际上他回到其发源地——既指向他自己的自我。在这里进攻性被一部分自我所接受,这部分自我把自己作为超自我使其与其他部分自我相对立,并且易于以“良心”的形式,用自我喜欢在其他的、外部的个体上获得满足的同样严厉的进攻性来反对自我。严厉的超自我与受制与它的自我之间的紧张关系我们称之为有罪感;它作为一种对惩罚的需要而表现出来。因此,文明通过减弱和消除个人的危险的进攻欲望,并在个人内心建立一股力量,像一座被征服的城市中的驻军一样来监视这种愿望,从而获得对它的控制。
因而,我们了解有罪感的两个根源:一个是起源于对权威的恐惧,另一个则起源于对超自我的恐惧。第一个坚持要求抑制自己的本能满足;第二个也要求这么做,迫切要求惩罚,因为被禁止的希望继续存在是瞒不住自我的。我们还知道超自我的严厉性——良心的要求——应该怎样去理解。它只是外部权威的严厉性的延续,它继承了外部权威,并部分取代了外部权威。我们现在知道,本能的抑制是在什么关系中坚持有罪感的。最初,本能的抑制是对外部权威的恐惧结果:一个人为了不丧失外部权威的爱便放弃了自己的满足。如果一个人实现了这种抑制,他可以说是对外部权威的报复,并且不应再有罪感。但是,超自我的恐惧,情形就不同了。在这里,本能的抑制是不够的,因为本能的愿望仍然存在,并且不可能瞒住超自我。因此,尽管已经进行了抑制,有罪感还会产生。在超自我的建立过程中,或者说是在良心的形成中,这构成了一个很大的实际不利条件。本能抑制现在不再有完全自由的结果,善良的节制不再保证得到爱的奖赏。受到威胁的外部不幸——丧失爱和受到外部权威的惩罚——已经换成可永久的内部不幸和有罪感的加强。
当一个孩子以及其强烈的进攻和相应的严厉的超自我对他初次的本能时,他是在遵循种系发生模式,并且将超越普遍证明为有理的反应。现在,我想我们终于可以领会两件事:在良心起源中爱的作用和注定不可避免的有罪感。一个人是杀了他父亲还是没有这样做,并不是真正具有决定性的事。在两种情况下,一个人必定都感到有罪,因为有罪感是矛盾心理冲突的具体表现。作为来自矛盾心理的先天冲突和爱与死亡趋向间的永恒斗争,文明不可避免的与不断增加的有罪感联系在一起,有罪感也许将达到一个无法令人容忍的程度。人们想起了伟大诗人对“Heavenly Powers”的动人谴责:
你们把我们带到人间,这个令人厌烦的人间,
你们让我们不知不觉地走向犯罪,
然后让残酷的后悔折磨着我们:
一失足,千古恨!(歌德的《威廉·迈斯特》中的一首竖琴曲)
我想我可以对这种思想宽慰地叹口气,只不过赋予少数人毫不费力地从他们自己混乱的感情中拯救最深刻的真理,我们其余的人必须经过痛苦的不稳定性以及无休止的探索。
到这里我想我们可以再来猜测奈奈绘大人的初衷了,我不是很清楚那帖子的作者的年龄,可能是我的稚气未脱,作为一个15岁和铁之助同龄该算是孩子的自己,我想我也只能感慨这么多了。
文明制定了戒律:人们不得不杀死他憎恨的人或挡了他的道的人或觊觎其财产的人,这样的规定显然是为了人类共同生存的利益,如果不这样人类的共同生活将变得不可能。因为凶手将招致被害者同族人或者共同利益人的仇恨,还会引起其他人的暗中羡慕,这些人内心里也有像他那样采取暴虐的行为倾向。这样,凶手就不可能长期享受其报仇和抢劫的快乐,而且有随时被杀死的危险。即使他有非凡的力量和谨慎保护自己免受单个仇敌的伤害,他也必定会死于联合起来的弱者之手。如果这种联合没有发生,那么凶杀将不断地持续下去,最后的结果是人类一个个地被杀以至灭绝。对于每个人都有同等危险性的生命不安全现在将人们联合为一个社会,社会禁止个人之间的杀害,并把共同杀死违反禁律的人的权利保留在社会手中,这样,我们有了文明和道德以及公证和惩罚。
但是我们没有把禁止杀人的理性的解释公布出来,因为我们认为文明禁律具有纯粹的理性原因的辩解——就是说,认为它们源于社会必需如此显而易见——被一个突然的疑惑打断了。我以禁止杀人的禁律的起源为例,尝试解说铁之助这个角色的意义。但是我的描述与真实相符么?这看来只是一个纯理论的结构,此外什么也不是。依靠精神分析的协助,我们正好对人类文化的这一块进行研究,并以此为基础,我们要说实际上事情并不是这样。即使在今天,人类纯粹的理想动机对强烈感情的冲击仍影响甚微。那么假如不是在众多的杀人行为中有一件——即杀害原父的行为——激起了带有严重后果的强烈情绪反映,也许他们的后代现在还在毫无禁制的互相杀戮。从这一行为中产生了如下戒律:Thou shalt not kill。在图腾崇拜中,这一戒律仅限于对父亲的替代者;但是后来就扩展到所有的人,尽管即使在今天它也没有被完全遵守。
另一个问题与这个讨论的关系更密切。文明采用什么方法去抑制对抗自己的攻击性,使其无害,并可能摆脱它呢?使进攻欲变得无害,会给它带来什么后果呢?我从来没猜测过铁之助,然而却十分明显。他的进攻性是内向的,受压抑的;实际上他回到其发源地——既指向他自己的自我。在这里进攻性被一部分自我所接受,这部分自我把自己作为超自我使其与其他部分自我相对立,并且易于以“良心”的形式,用自我喜欢在其他的、外部的个体上获得满足的同样严厉的进攻性来反对自我。严厉的超自我与受制与它的自我之间的紧张关系我们称之为有罪感;它作为一种对惩罚的需要而表现出来。因此,文明通过减弱和消除个人的危险的进攻欲望,并在个人内心建立一股力量,像一座被征服的城市中的驻军一样来监视这种愿望,从而获得对它的控制。
因而,我们了解有罪感的两个根源:一个是起源于对权威的恐惧,另一个则起源于对超自我的恐惧。第一个坚持要求抑制自己的本能满足;第二个也要求这么做,迫切要求惩罚,因为被禁止的希望继续存在是瞒不住自我的。我们还知道超自我的严厉性——良心的要求——应该怎样去理解。它只是外部权威的严厉性的延续,它继承了外部权威,并部分取代了外部权威。我们现在知道,本能的抑制是在什么关系中坚持有罪感的。最初,本能的抑制是对外部权威的恐惧结果:一个人为了不丧失外部权威的爱便放弃了自己的满足。如果一个人实现了这种抑制,他可以说是对外部权威的报复,并且不应再有罪感。但是,超自我的恐惧,情形就不同了。在这里,本能的抑制是不够的,因为本能的愿望仍然存在,并且不可能瞒住超自我。因此,尽管已经进行了抑制,有罪感还会产生。在超自我的建立过程中,或者说是在良心的形成中,这构成了一个很大的实际不利条件。本能抑制现在不再有完全自由的结果,善良的节制不再保证得到爱的奖赏。受到威胁的外部不幸——丧失爱和受到外部权威的惩罚——已经换成可永久的内部不幸和有罪感的加强。
当一个孩子以及其强烈的进攻和相应的严厉的超自我对他初次的本能时,他是在遵循种系发生模式,并且将超越普遍证明为有理的反应。现在,我想我们终于可以领会两件事:在良心起源中爱的作用和注定不可避免的有罪感。一个人是杀了他父亲还是没有这样做,并不是真正具有决定性的事。在两种情况下,一个人必定都感到有罪,因为有罪感是矛盾心理冲突的具体表现。作为来自矛盾心理的先天冲突和爱与死亡趋向间的永恒斗争,文明不可避免的与不断增加的有罪感联系在一起,有罪感也许将达到一个无法令人容忍的程度。人们想起了伟大诗人对“Heavenly Powers”的动人谴责:
你们把我们带到人间,这个令人厌烦的人间,
你们让我们不知不觉地走向犯罪,
然后让残酷的后悔折磨着我们:
一失足,千古恨!(歌德的《威廉·迈斯特》中的一首竖琴曲)
我想我可以对这种思想宽慰地叹口气,只不过赋予少数人毫不费力地从他们自己混乱的感情中拯救最深刻的真理,我们其余的人必须经过痛苦的不稳定性以及无休止的探索。
到这里我想我们可以再来猜测奈奈绘大人的初衷了,我不是很清楚那帖子的作者的年龄,可能是我的稚气未脱,作为一个15岁和铁之助同龄该算是孩子的自己,我想我也只能感慨这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