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睛寻去的路绵延,尽点只准是你泱泱的笑脸,你纵容的拥抱是我唯一的骄奢,然而我睫毛睁闭启合面前只是荡荡的漠然,断开小指缠缠的牵连,那是我们的蕾丝结成的红线。
你不知道我不怕夜晚,你不知道那漆来的颜色只是我向你欲喜亦嗔的借口。
然而那天你消失之后我的奢侈尽数溶了水,它们无声无息,无色无味。
你曾经说嗜爱的时候呼吸都是像巧克力的甜,然而我惶惶的问我什么时候才能再尝,那曾经只是咫尺的香。
我最漂亮的神情只有想你时分分秒秒不敢轻晒的虔诚,可是你现在,到哪里,去明白。
回忆起来周遭填满你身影的时日全部是温情脉脉,苹果派被我烤成了涩涩的焦糊,其实我怎么会不知你一口一口若无其事的吞咽都是闪烁出来的纵容,只现在空空的仓促,我问沉默侧苔藓,难道你迷了回来的路。
它仰望着不答不说不笑不怒,浴室我急急乱奔想要寻你的影迹,然后我在森林中欲晕欲哭,我也忘记了回去的路。
此举是触手无法及时才甘为使用的替补,它们在我和你执子之手时退步为无需存在。
但携老的说法比现在和你遥遥的距离更是遥遥,我伫在这里唇齿张合,言言语语的慰藉,慰藉的只能是自己。
最后以话提子盖章的是惟一清楚的叹息——你听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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