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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蒹葭萋萋】Please don't look back(快红,架空,形象颠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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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楼百度
我对不起党,对不起人民,对不起国家。
人物被我颠覆了,并且文风很怪,亲们凑合凑合吧


IP属地:日本1楼2010-06-25 22:51回复
    为什么。。。。还要审核


    IP属地:日本2楼2010-06-25 22: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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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节一 I'll keep the lights out 烛光永驻
      Part 1
          小泉红子听着自己的高跟鞋在医院的地面碰撞出的声响,她紧了紧身上的白大褂。
           她今天晚上正值晚班,凌晨的路灯在窗外散着幽暗的寒光。
           医院里的灯白得悚人,落下死寂的光,压住所有的呓语。
           她办公室的门口惊人地出现了一个披着黑色西装的人,他的头发突兀地树立着,白光斥在他低垂的面孔上,那种失魂落魄的样子入目后便深深印刻在她的脑海里。
           小泉红子快步走过去,高跟鞋坚硬的鞋帮硌得她生疼,却倔强得不愿透露一点痛楚,每走一步都是如同燊热的灼烧。只有50米的路程,在她的感觉里似乎从公元前的盛世走向现世的衰败,恍若隔世地站在那个人的身旁,一时竟忘了要如何开口。
           那个人抬起头,暗蓝的瞳孔对上她的,狼狈得让她从头到尾地颤栗,灯光越发得寒,小泉红子不知所措地与他对峙,她看到了他的眼底透出的恐惧,一如翻覆的水呼啸地涌向她,把她淹没在那片安澜的暗夜之中。
           
           ——医生,心死了是不是还能复活。
           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小泉红子惊诧地看着他,氤氲在他们中间的诡异气氛终于从他波澜不惊的语气里喷薄而出。她开始奇怪这个人是犯了什么毛病,然后意识到自己是个医生,他也许是一个病人,但从他的语言里分析,这个人是不是要去看心理医生。
           ——我不是心理医生,你走错地方了。
           她很快的恢复了淡定,转身走进了办公室,坐到桌子前安静地开始收拾桌上散乱的文件。这样的神经病,或许还是不要招惹的好,万一出什么事,她手无缚鸡之力,做不了任何抵抗。
          
           那个人却沉重地走到她办公桌前,呼吸混浊地听不出任何有规律的节奏。他瞥见身旁有一张深棕的椅子,缓慢地坐下来。
      


      IP属地:日本3楼2010-06-25 22: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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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节一   I'll keep the lights out 烛光永驻
        Part 1
             小泉红子听着自己的高跟鞋在医院的地面碰撞出的声响,她紧了紧身上的白大褂。
             她今天晚上正值晚班,凌晨的路灯在窗外散着幽暗的寒光。
             医院里的灯白得悚人,落下死寂的光,压住所有的呓语。
             她办公室的门口惊人地出现了一个披着黑色西装的人,他的头发突兀地树立着,白光斥在他低垂的面孔上,那种失魂落魄的样子入目后便深深印刻在她的脑海里。
             小泉红子快步走过去,高跟鞋坚硬的鞋帮硌得她生疼,却倔强得不愿透露一点痛楚,每走一步都是如同燊热的灼烧。只有50米的路程,在她的感觉里似乎从公元前的盛世走向现世的衰败,恍若隔世地站在那个人的身旁,一时竟忘了要如何开口。
             那个人抬起头,暗蓝的瞳孔对上她的,狼狈得让她从头到尾地颤栗,灯光越发得寒,小泉红子不知所措地与他对峙,她看到了他的眼底透出的恐惧,一如翻覆的水呼啸地涌向她,把她淹没在那片安澜的暗夜之中。
             
             ——医生,心死了是不是还能复活。
             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小泉红子惊诧地看着他,氤氲在他们中间的诡异气氛终于从他波澜不惊的语气里喷薄而出。她开始奇怪这个人是犯了什么毛病,然后意识到自己是个医生,他也许是一个病人,但从他的语言里分析,这个人是不是要去看心理医生。
             ——我不是心理医生,你走错地方了。
             她很快的恢复了淡定,转身走进了办公室,坐到桌子前安静地开始收拾桌上散乱的文件。这样的神经病,或许还是不要招惹的好,万一出什么事,她手无缚鸡之力,做不了任何抵抗。
            
             那个人却沉重地走到她办公桌前,呼吸混浊地听不出任何有规律的节奏。他瞥见身旁有一张深棕的椅子,缓慢地坐下来。
             ——我叫黑羽快斗,最近心脏有点不舒服。
             小泉红子停下手里的动作,用指尖拢去搭在面颊上细碎的发丝,直视黑羽快斗的双眼。那双眼睛这次似乎剥离了光影的纠缠,纯澈得就好像刚刚出世的孩子,看不懂迷乱的烟云。幻影默默地回荡在他们之间的空气里,不到一只手臂的距离,如今像是隔了整整一个世纪的繁浮,咫尺天涯。
             
             她从来都没有遇到过这样的病人。
             然后她开始尽一个医生的本职,机械地询问着他的病情,他同样以机械的语调回答。
             黑羽快斗静静地看着他面前的女子,他想起了很久以前的时候,似乎在一个梦魇中见过她。并不旖旎的景象清晰地一直存在着,他不曾有一天忘记过,只因为那个梦里有这样的一句话:
            ——遇到这个女子的时候,你会明白什么叫做结束。
             他的心脏最近很不舒服,简简单单的一个弯腰会让他的心脏刺痛半天,随之而来的胸闷、出汗,甚至窒息的感觉。
             古钟沉闷的敲击传入了他们两个的耳朵里,硬邦邦的两声,坚决不带迟疑地响了,又无情不带眷恋地停了。
             2:00,电子表上明了的数字发着莹绿的幽光。
             小泉红子建议他去做个检查,她提起钢笔,在那张轻薄的纸张上快速地书写。
             但寒淡的光源在她放下钢笔的瞬霎那消失了,带着绝望的白光消失了,整个世界沉入了纯黑的沉重,那种灌了铅的感觉袭上黑羽的心脏,他捂紧了左胸,右手死命地抠住办公桌的棱角,关节处由原本的苍白变成了惨白。
             小泉红子听到了他骇人的呼吸声,从她的抽屉里拿出了一瓶药,递给黑羽。黑羽吞下药后喘息了很长的一段时间,两个人静坐在黑暗里,小泉红子竟能感觉到他的汗从额头地落下来,撞击在桌上荡开来的声响。
             她打电话问了配电室的负责人,然后默认了停电的事实。她拿着手电去橱柜里找蜡烛和打火机,在混乱的橱柜里寻找了半天,才取出了一块乳白色的香蜡和一个酒店附送的打火机,小泉红子极其小心地点燃了蜡烛,摆在他们两个的中间。
          
             他们两人都极其的喜欢蜡烛,燃着温柔而惨烈的光潋滟开来,水滴样的火焰摇摇曳曳,黑暗中的唯一光明,总比苍白的绝望来的好得多。
             
             
        


        IP属地:日本4楼2010-06-25 23: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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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叫黑羽快斗,最近心脏有点不舒服。
               小泉红子停下手里的动作,用指尖拢去搭在面颊上细碎的发丝,直视黑羽快斗的双眼。那双眼睛这次似乎剥离了光影的纠缠,纯澈得就好像刚刚出世的孩子,看不懂迷乱的烟云。幻影默默地回荡在他们之间的空气里,不到一只手臂的距离,如今像是隔了整整一个世纪的繁浮,咫尺天涯。
               
               她从来都没有遇到过这样的病人。
               然后她开始尽一个医生的本职,机械地询问着他的病情,他同样以机械的语调回答。
               黑羽快斗静静地看着他面前的女子,他想起了很久以前的时候,似乎在一个梦魇中见过她。并不旖旎的景象清晰地一直存在着,他不曾有一天忘记过,只因为那个梦里有这样的一句话:
               ——遇到这个女子的时候,你会明白什么叫做结束。
               他的心脏最近很不舒服,简简单单的一个弯腰会让他的心脏刺痛半天,随之而来的胸闷、出汗,甚至窒息的感觉。
               古钟沉闷的敲击传入了他们两个的耳朵里,硬邦邦的两声,坚决不带迟疑地响了,又无情不带眷恋地停了。
               2:00,电子表上明了的数字发着莹绿的幽光。
               小泉红子建议他去做个检查,她提起钢笔,在那张轻薄的纸张上快速地书写。
               但寒淡的光源在她放下钢笔的瞬霎那消失了,带着绝望的白光消失了,整个世界沉入了纯黑的沉重,那种灌了铅的感觉袭上黑羽的心脏,他捂紧了左胸,右手死命地抠住办公桌的棱角,关节处由原本的苍白变成了惨白。
               小泉红子听到了他骇人的呼吸声,从她的抽屉里拿出了一瓶药,递给黑羽。黑羽吞下药后喘息了很长的一段时间,两个人静坐在黑暗里,小泉红子竟能感觉到他的汗从额头地落下来,撞击在桌上荡开来的声响。
               她打电话问了配电室的负责人,然后默认了停电的事实。她拿着手电去橱柜里找蜡烛和打火机,在混乱的橱柜里寻找了半天,才取出了一块乳白色的香蜡和一个酒店附送的打火机,小泉红子极其小心地点燃了蜡烛,摆在他们两个的中间。
            
               他们两人都极其的喜欢蜡烛,燃着温柔而惨烈的光潋滟开来,水滴样的火焰摇摇曳曳,黑暗中的唯一光明,总比苍白的绝望来的好得多。
          


          IP属地:日本5楼2010-06-25 23: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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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叫黑羽快斗,最近心脏有点不舒服。
                 小泉红子停下手里的动作,用指尖拢去搭在面颊上细碎的发丝,直视黑羽快斗的双眼。那双眼睛这次似乎剥离了光影的纠缠,纯澈得就好像刚刚出世的孩子,看不懂迷乱的烟云。幻影默默地回荡在他们之间的空气里,不到一只手臂的距离,如今像是隔了整整一个世纪的繁浮,咫尺天涯。
                 
                 她从来都没有遇到过这样的病人。
                 然后她开始尽一个医生的本职,机械地询问着他的病情,他同样以机械的语调回答。
                 黑羽快斗静静地看着他面前的女子,他想起了很久以前的时候,似乎在一个梦魇中见过她。并不旖旎的景象清晰地一直存在着,他不曾有一天忘记过,只因为那个梦里有这样的一句话:
                 ——遇到这个女子的时候,你会明白什么叫做结束。
                 他的心脏最近很不舒服,简简单单的一个弯腰会让他的心脏刺痛半天,随之而来的胸闷、出汗,甚至窒息的感觉。
                 古钟沉闷的敲击传入了他们两个的耳朵里,硬邦邦的两声,坚决不带迟疑地响了,又无情不带眷恋地停了。
                 2:00,电子表上明了的数字发着莹绿的幽光。
                 小泉红子建议他去做个检查,她提起钢笔,在那张轻薄的纸张上快速地书写。
                 但寒淡的光源在她放下钢笔的瞬霎那消失了,带着绝望的白光消失了,整个世界沉入了纯黑的沉重,那种灌了铅的感觉袭上黑羽的心脏,他捂紧了左胸,右手死命地抠住办公桌的棱角,关节处由原本的苍白变成了惨白。
                 小泉红子听到了他骇人的呼吸声,从她的抽屉里拿出了一瓶药,递给黑羽。黑羽吞下药后喘息了很长的一段时间,两个人静坐在黑暗里,小泉红子竟能感觉到他的汗从额头地落下来,撞击在桌上荡开来的声响。
                 她打电话问了配电室的负责人,然后默认了停电的事实。她拿着手电去橱柜里找蜡烛和打火机,在混乱的橱柜里寻找了半天,才取出了一块乳白色的香蜡和一个酒店附送的打火机,小泉红子极其小心地点燃了蜡烛,摆在他们两个的中间。
              
                 他们两人都极其的喜欢蜡烛,燃着温柔而惨烈的光潋滟开来,水滴样的火焰摇摇曳曳,黑暗中的唯一光明,总比苍白的绝望来的好得多。
                 
                 
            


            IP属地:日本6楼2010-06-25 23: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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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sf……
              抽了,而且抽的不是一般的厉害(⊙o⊙)……
              并且其实除了人物颠覆以外都不错嗯嗯。
              加油加油,继续连载~支持~


              7楼2010-06-26 1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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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相当惊讶地认识到度娘的强大


                IP属地:日本8楼2010-06-26 11: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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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物颠覆就无视吧,亲爱的,我可是在写架空


                  IP属地:日本9楼2010-06-26 11: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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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额……度娘不是一般的强- -
                    吃了吐吐了吃……
                    架空只是架空背景吧……人物性格颠覆还是看得我不太舒服- -
                    算了我突然发现你在标题上也打了“形象颠覆”这四个字了……= =


                    10楼2010-06-26 11: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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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觉得黑羽是这样正常点还是原来正常


                      IP属地:日本11楼2010-06-26 12: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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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我觉得原来正常些,虽然不怎么喜欢原来的= =


                        12楼2010-06-26 12: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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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 2
                          两人对坐,语言随着暗去的光一起消失,只是一伸手臂的距离如今却如同隔去了整个世界,谁也看不到谁。
                          但是小泉红子真希望一生一世都这样,伴着轻弱的烛光和沉寂安然地坐着,坐着。
                          那是不可能的。
                          灯一下就亮了,那种寒得刺眼的光芒猛地落下来,小泉红子感到了一种彻骨的不安,一种无情又坚韧的气息斥满了她的大脑,她甚至都无法正常地思考。
                          沉默继续着,黑羽快斗同样一言不发。
                          也许是小泉红子发现了两人之间的尴尬,也许是她不愿看着刚刚让她觉得温暖的蜡烛落入寒光里无奈得发光发热,她低下头吹灭了蜡烛,灰白色的烟飘上去,那种殉难的感觉就这样油然而生。
                          她把手中的纸张递给黑羽快斗。
                          ——左转上楼,在右手边。
                          黑羽快斗抬起头,用他的眼睛注视着小泉红子苍白的面颊,随即用嘴角扯出一个无力的微笑。
                          ——谢谢。
                          简单的音节,简单的表达,简单的意思,这仅仅是表达感谢的一个单词。
                          但它足以了。
                          黑羽快斗离开了诊室,脚步声因为医院的寂静一步一步清晰地印近小泉红子的头脑里,她呆坐着不动,直到脚步声消失在转角的楼梯口。
                          她轻轻地站起来,用指尖撩开白色窗帘的一角,窗外的法式路灯散着温暖的光。
                          她开始回忆自己的生活,但突然发现其实除了她学习的魔法没有任何值得回忆的记忆,她的记忆就如同空澈的玻璃杯,轻盈又空虚得不带一点污染。
                          从小就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生命里唯一每天都看见的人只是那个愈渐苍老的管家,他教授她魔法并且一点点将她养大。
                          可她不喜欢那个管家。
                          因为她不喜欢魔法,她不相信人类有能力进入那么隐秘的世界,与上帝精神的共鸣不是卑微的人类所具备的天赋。
                          但她还是学习了那一条条晦涩的咒语,待在阴冷无光的房间里对着水晶球施展法术。
                          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只是她似乎感觉到了水晶球里那个陌生的自己,畏惧的,胆怯的,敏感的,那个不曾认识过又确实存在的自己。
                          后来她以高分进入了早稻田大学学医,现在她成为了一名医生。
                          从头到尾,她的生活只是如同一滩毫无生气的死水一般从来没有过波澜。
                          她叹口气,放下窗帘又坐回椅子,她随手拿起一本书翻开又和上,书页中释放出的气流扑向她的脸,她实在没有什么心情去阅读他人的世界,那样只有转瞬即逝的快乐和安然,随后回到现实后只有更加可怖的空虚与痛苦。
                          然后她带起耳机,调到一首歌,反反复复地播放。
                          —— I saw the sea come in       
                          —— I saw your good old friend       
                          —— He walked right passed       
                          —— I'll never ask       
                          —— I'll never ask again       
                               
                          —— I love the way you dance       
                          —— We can work it out     
                          —— Don't you miss your chance       
                          —— The pain will all grow out      
                          破碎的,断断续续的,耳语版的声线从凄静的钢琴声中蔓延出来,她感觉有种酸涩从心底泛出来,却被那低沉的声音压制住。
                          她迷迷蒙蒙地沉浸在这种苍白的意境中,眼前如画般闪过一个个空虚到只有黑白线条的梦。
                          黑羽快斗却打扰了本是安宁的一切,他坐下递给小泉红子检查结果。
                          小泉红子优雅地摘下耳机,拿起报告,仔细地阅读起来。
                          ——没什么大问题,每天定时吃药,不要剧烈活动,还有不要受到刺激,应该是没有危险的。
                          ——还有,你这样很长时间了吧?
                          黑羽快斗点点头。
                          ——但是你这样的情况还不是很稳定,最好请一个私人医生。我先给你开几副药。
                          小泉红子写下几行字,然后把纸给了黑羽。
                          只是他这次头也没抬就走出了这个诊室,小泉红子安静地听着他渐行渐远的脚步声,耳边却回响着刚刚的歌声。
                          她继续戴上耳机,那首歌又一遍遍不厌其烦地回响在她的耳中。
                          当她看见她唯一的好友灰原哀穿着冷峻的白大褂走进诊室的时候,她露出了轻松的笑颜。
                          她该下班了。
                          


                          IP属地:日本13楼2010-08-10 2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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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表示我爱死relief那首歌了。


                            IP属地:日本14楼2010-08-10 2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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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 3
                              小泉红子相信宿命是个无论如何也躲不过的桎梏。
                              ——小泉!你给我过来!
                              小泉红子在第二天上班的时候听到了她顶头上司的呵斥,她知道宿命要来了。
                              她放下钢笔,抬起头硬是用高跟鞋踩出坚硬的声响,高傲地站在主任的办公桌前。
                              ——主任,您找我有什么事?
                              小泉红子笑得邪魅,配上她那一头酒红色飘逸的长发,瞬间将那主任的底气抹杀了三分。
                              ——我问你,你为什么把伊藤大夫向患者收红包的事说出来?
                              ——我说的是事实,有何不妥?
                              ——你问我有何不妥,哈。你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了。我告诉你有何不妥。现在事情已经传出去了,医院的名声受损,伊藤大夫已经被记者采访了。
                              ——活该,都是些庸医。
                              小泉红子冷眼看着那个气急败坏的中年男人,她就是看不惯这帮人,而小泉红子也不是会委屈自己的那种人,隐埋事实的事她从来都不做。她清楚地说出这些能够激怒他的话,神色残忍地看着他会做出何种的反应。
                              ——你,给我滚。
                              ——滚。
                              ——好啊。我也待够了。
                              小泉红子一下止住笑容,她知道自己可以离开这个物欲横流的罪恶医院,每天目睹无数人带着光彩来到世界,无数人带着悔恨离开世界。其实最简单的是什么,有钱就活,没钱就死。
                              人类社会也是很残酷的,只不过吃人的是那张染着水印的纸币罢了。
                              沾满鲜血,身染罪恶,但谁也离不开它。
                              她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办公室,转身的背影坚决又残忍。
                              灰原哀在门外等着她,双手抱臂,后背依在苍白的墙壁上。
                              ——小泉,你还真是任性。
                              灰原哀嘲笑般地扯了一下嘴角,然后面无表情地与小泉红子擦身而过,她茶色的短发带起了酒红色的长发一同在呆滞的空气中飞舞。
                              小泉红子完美地转头,在苍白中划出一个绝美的弧度。
                              ——我明天就不来上班了。
                              ——你当我不知道。
                              小泉红子回到办公室,收起她所有的东西,其实也只是一个手提包就能装下的,她不喜欢繁复的生活,没有像平常这个年纪的女孩般整箱整箱的衣服和化妆品,也没有什么特殊的嗜好。
                              片刻后她将一封辞职书抵在了主任的办公桌上,无视主任憎恨的神情,转身离开。
                              离开医院后她更加发现了自己生活的苍白,她甚至都没有一个地方躲去世间纷繁的尘嚣。
                              她在东京的街头游荡了很长时间,人群掠过,空气里弥漫着她熟悉的和陌生的气味。
                              她试着推测身边的人都经历些什么,然后看着每个人或轻松或沉重的表情,听着每个人或高昂或轻灵的声音,嗅着每个人或腐朽或清新的气味。
                              她浏览着橱窗里展示着的五彩缤纷的服装,看着巨大的液晶屏上反复播放的广告,听着店铺里播放着某个歌手最新的专辑。
                              然后她发现自己活了这么长时间才第一次认识这个叫做城市的东西。
                              中午临近,升在头顶的太阳无情得落下炙热的光芒。
                              小泉红子随便选了一家装饰精美的咖啡店进去,转眼就看到了坐在窗边的黑羽快斗。她走到他跟前,不由分说地坐下来。
                              黑羽快斗微笑着正视她的脸庞,用手轻轻握着白瓷咖啡杯。
                              ——医生,我还没有问你的姓名。
                              ——小泉红子,还有,我辞职了。
                              


                              IP属地:日本15楼2010-08-11 13: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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