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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前文也指出,虽然话题的核心是八千代,但话题处处离不开衣远,主导这些话题的又明显是八千代。这其实能体现出一些不同寻常、不同以往的事,需要在告白结束前为看官们清晰讲述出来。
首先,八千代的话题一直处于循序渐进地交递,且存在不少前后呼应地、严谨地论述与指向性,足见她为了达到最终目的,是有过设想和策略的。恋爱中的“心机”别具风味而又客观存在,但整个近月系列不曾出现过。回顾一代露娜的怒吼等名场景与二代艾斯特的遮阳,其共性都是水到渠成的感情铺垫,遇到变故后便情感爆发心意相通。近月0的短篇性质先天决定了不能走这条路,不论是篇幅问题没有充足机会塑造感情,还是框架问题无法轻易敲定某一条感情线,是以这一循序渐进不仅是在说服衣远,同时也在说服玩家。
好消息是,玩家的心防卸下的速度可比衣远快多了——呃,这真的是好消息吗。衣远的心防是八千代选择这般策略的原因之一,另一个原因看官可能已经有些明了:八千代心中对于此刻完成告白其实没有多少期望。从她能够完全把握话题走向就可以看出,对于今晚的夜谈她尽可能地去准备,对于衣远的问题却无从下手。核心问题指望今晚让衣远一口气吐露,实在不切实际,但飞来横祸又太过突然、无从选择,天时地利都不在这边,也是难以达成情感爆发的原因。所以,倘若“心机”也是一种假意,那么这背后传达的真诚堪称一目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