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森永远不会忘记,在三年前夏天的午后,和煦的阳光从橙色的格子窗帘的遮挡下挤过来,慵懒地洒在忠载的身体上。
忠载白内的肌肤在阳光下渡上一层美丽的光韵,闭合的睫毛上海微微挂着些许泪珠,这是忠载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给赫森的样子。
不断抽送的疼痛给了忠载前所未有的踏实感,虽没有欢愉的原因,可忠载始终都保持着微笑,哪怕泪水不断地涌出,他都满足地任赫森索求。
完事之后,赫森下了床向厨台走去,半中间停下的脚步,使他返回来给忠载简单地盖上一件衬衣后,又折回到厨台。
熟练地给自己冲了杯热咖啡,那种感觉就象赫森本人一样,整个室内溢满低调而飞扬的咖啡香气。
端起杯子,轻轻抿一口咖啡,顺下喉咙,一股暖流随之遍布全身。
“嘶……”隐忍痛楚的声音还是传入了赫森的耳朵。
放下手中的咖啡,刚刚消遣的感觉荡然无存。
“很疼?”
唇齿见残留的香韵,绵长无尽,以至于甚爱干净的赫森,连嘴角间沾染的两点也不忍拭去。
“不疼……我很好的……没……没关系的……”
听到赫森在和自己说话,忠载受宠若惊般慌张地回答道,而自己究竟说了些什么,却都不太清楚。
“什么时候走?”
紧接而来的逐客令并没有让忠载感到不适,他早在儿幼的时候便习惯了这样的赫森。
不想给赫森带来反感,忠载低低答了句‘马上就会离开’后,便艰难地开始往自己身上穿起衣服,
临走时,仍不忘把卧室整理干净,虽然他知道即便自己整理了,赫森还是会把所有的东西全都换掉。
也许,这只是忠载给自己多留下一会儿的理由。
刚一合上赫森家的门,忠载就像被抽走灵魂一般瘫坐在地上,刚刚忠载穿衣服的时候就已经全身抖得利害,坚持得走到门口,终在最后一刻,失去了伪装的勇气。
费劲地从衣服口袋里掏出手机,冰凉的手指却无论如何也按不下键盘。
双手握在一起放到嘴边,呼出几口热气,等到手指稍微有些知觉的时候,忠载拨下了东万的电话。
刚看到忠载的名字出现在手机屏幕上,东万立马向楼上跑去,在看到忠载的那一刹,被他噤声的动作吞下了想说的话,东万明白,忠载怕赫森听见。
用最轻柔的动作抱起忠载,还是难以避免的听到忠载吃痛的声音,似是突然想到什么,东万将忠载坐在自己的腿上自己脱下外套盖在了忠载的身上。这才又抱起他,慢慢向楼下走去。
走出楼梯口,看到停好的加长宾利,忠载心知东万自放下他便没离开过,感激地向东万投以眼神,就沉沉睡了过去。
无奈叹口气,东万真想直接把怀里的人扔到车里算啦,可最终还是心疼地抱着忠载津了车,一路上都没有松开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