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球是一个很大的疯人院。
就像我们现在这样的——面前一堆男男女女,疯狂的前后甩动。我想如果我的眼睛没问题的话,我前面的一堆女人中,至少有五个是没有戴罩的。
坐在身边的任忆(ID:教赫插东海)优雅的涂着手指甲,涂好了的指甲在这个显得昏暗又色彩斑斓的灯光球下被映射的闪闪发光。任忆丝毫没有被周围这种颓废气息和一些不怀好意的眼神所感染。我一直在想是不是任忆被人强的时候她都会优雅地说一句:“大哥,注意点不要弄乱我的发型。”
任忆终于涂完了她的指甲,嘟起了泛着粉红色的唇,慢慢将头凑近,小小的张嘴,对着那双手的指甲“呼——”了一声。
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被一旁的任忆很快的捕捉到,她回头瞪了我一眼,挑了挑眉毛,“叼毛,看P啊看!”
“你娘的,谁稀罕看你啊!”
“那就不要看啊。”
“妈的,明明是自己把我叫过来的,来了以后就他妈只顾着自己的指甲了。我靠,你怎么不去死啊?”
“我死了你守寡么?嘿嘿,咱舍不得~~~~”任忆换上了一副灿烂的笑脸,不过那笑脸在我看来怎么都很恶心。
我觉得你就是这个名为“地球”的疯人院的院长!
我和任忆从小就认识,也就是很普遍的青梅竹马的关系。掐指一算,跟她认识约有将近十二年了。真的是....很长久啊....HI的,现在我都佩服起我自己来,我居然能跟她在一起共同度过十二个年头,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当然说的是我自己)啊....
想起任忆跟我认识的那一天....咳咳,不对,我早忘了- -
总之,跟她在一起是非常不愉快的回忆。通俗点来说,跟她在一起待了十二年真丄他妈的想生不能生,想死不能死,就夹在生死之间,简直生不如死!(林子不好意思,我用了你写给我的留言中的一句话)
这次也不知道任忆突然又发什么疯,一个电话打过来叫我马上到这个什么什么酒吧,名字是一大串英文,难道没人告诉过她我对英语是七窍通了六窍,等于一窍不通么????
所以我为了找这个破酒吧可以说是翻遍了大江南北....
“我说,指甲涂完了你就该告诉我这次又出了啥子事了吧?”到底还是忍不住,凭我跟任忆认识十二年,我的直觉告诉我,这次的事情不简单。
“不要。”
“....啥???”
“我说——不要。”
“....”欺负我很好玩是吧?耍我很好玩是吧?看我比你年轻嫉妒了是吧?
“韩少枫。”她拿起酒杯抿了一口,叫出了我的名字。
“....做叼?”我惊异了一下,这丫不知有多久没叫过我的名字了,一直都是“疯子”“疯子”的叫着。这次居然破天荒的叫了我的名字???
“咱逃亡吧。”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