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房间的角落放着一块木材,我搞不清它是什么品种。随便呢,我并没有为它正名去认祖归宗的想法。
因为砍它的时候是从下面用斧子砍倒,分段的时候又是用电锯分开,所以现在它偏细的平整面与地面相接,形似圆锥的更加粗壮的原本位置在下面的那头现在指向了天花板。约莫有三四十公分长,底部大概有12厘米的直径,顶端怎么也有16厘米了。
我想起砍它时迸出的湿润的甜涩的气味,我又想起它在这角落从淡青到枯黄的水分散失的每个夜晚。是的,因为一直窝在门后的角落,所以它只有夜晚。我想它最后不是被火烧完就是被我扔到哪的灰尘和植物中间。在此之前,它得继续呆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