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只道是寻常 穷学生的窘迫
维系任何关系都需要共识,共识的基础是共情,共情的前提则是准确而清醒的自我认知。如果不敢直面真实的自己,遑论参与他人的人生。简言之,人得首先清楚自己几斤几两才谈得上融入别人的生活。
与她在一起的日子,“穷学生”是我对自己最大的认知与定位:有大把的时间和精力来经营这段关系,包括但不限于践行自己对管教的理解与承诺,思考并设定各种奇奇怪怪的惩罚,思辨一些在旁人看来不可思议的关于圈子的哲学,当然,“穷”也是毋庸讳言的尴尬现实。
第一次见面前说怕疼还要被bang起来的她,实践过几次后突然想要更大的痛感。她觉得更深的疼痛能够让自己安静下来去思考很多问题。当时我无法理解这背后的逻辑,总觉得疼痛不应该是一种“好”的价值,顶多是价值无涉的客观感受,但还是想方设法去满足她的要求。几经商讨,选定了藤条,因为她说自己喜欢细长的工具,而且在接触pg之前挟风而来的那“嗖”的一声,时刻都会提醒她正在接受惩罚。
这是“穷”的尴尬就显露无疑。一方面,那时候藤条在某宝还是小众商品,动辄大几十块甚至几百块的价钱让一个穷学生领教了物以稀为贵的价值规律。另一方面,尽管这不菲的价钱不是问题,但住在宿舍的我,买回来后如何藏,每次实践如何带,等等这些都成了问题。后来反复测量了自己的衣柜确定了摆放的位置,终于下了单。为了携带方便,还根据藤条的尺寸急中生智地买了一副羽毛球拍,那个袋子勉强能放下藤条且不会将其折断。
第一次挥动藤条地场景记忆犹新。那天我发现她这一周连续两天笔迹潦草,断定其中必有猫腻。一开始她以“效率大于形式”来辩解,被我轻易地击穿,因为在此之前,每有字迹潦草她都会承认当时或是走神或是烦躁,从未辩解。在我再三追问下终于承认,一次语文模拟测试的阅读题是一篇小说选段,别人都当题来做,她却对小说着了迷,一连三天都在想方设法找闲书看,整理错题和笔迹自然顾不上字迹工整不工整。搁在平时,这也可以理解,人不是永动机,一张一弛也更能提高效率。但她竟然试图蒙混过关,这断断不能轻易放过,只得藤条伺候。
第一次挨藤条,她也很是紧张,主动提出要把手绑起来,以免忍不住疼用手去挡,再把手打伤,那写起字来想必更加潦草。于是我用此前系蚊帐的绳子将她的手捆在胸前,然后让她趴在床上。记得那天她穿了一件蓝色的运动裤,隔着裤子我拍拍她的屁股,她很自觉的往上撅起,以方便褪下裤子,露出白花花两团肉,她的惩罚开始了。不得不说,藤条是极富气场加成的工具,因为还没打,她就绷紧了屁股,像极了某些害怕打针的人刚刚被涂上酒精等待针头扎进皮肤的样子。“嗖嗖嗖嗖嗖嗖”,挥起藤条快速地连续击打6下,她疼的弹了起来,顾不得遮挡那片神秘之地,边蹦边求饶。
作为一名法科生,我的原则是,除非有正当理由,否则必须被不折不扣的执行,这也意味着,惩罚之威慑既在于疼痛本身更在于其不可避免性。于是,这种求饶的行为只会带来更严厉的惩戒。讲明白了这个道理,她重新趴好,被捆着的双手攥地更紧,两团白肉依然紧绷,但也不敢再有逃跑的动作。“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她近乎一字一顿地报数,挥动的藤条认真地亲吻着她的臀部,整整25下,由亲吻到撕咬,从撕咬到割扯,累进的疼痛并没有遵循渐进的规律,就这样如暴风骤雨般袭来,映衬起屁股上凸起的一道道棱子和条条殷红。
风暴过后,她的臀部好像一副凌乱线条组成的画,散发着别样的温度与气息,丛林深处的黝黑里似乎有流光闪过,浓稠而黏腻,我们彼此心照不宣,却都一再深呼吸,仿佛要将这股特殊的味道吸进骨髓。不再有过多的言语,她没等我解开手上的绳子便自觉地笔直地跪到墙角,垂着头与手,仿佛完成一种别样的仪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