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回来了...
这回不多...
只有一点...
明天争取结局..

“奶奶？”谢娜上前在床沿坐下。
     张奶奶握住她的手。
     “娜娜啊，你是真的不去度蜜月吗？还是杰自作主张的？你别怕，老实告诉奶奶，奶奶替你作主。”
     “谢谢奶奶，不过不去度蜜月其实是我先提议的，我们真的没办法安心的去度蜜月，所以奶奶就不要再介意这件事了，好好的养好身体，才能应付接下来的重大手术，好不好？”谢娜关心地劝说。
     “你这孩子真孝顺。”张奶奶感动的拍着她的手。
     “奶奶，您要快点好起来，您是杰最重要的亲人，之前您还昏迷的时候，他守在床边，握着您的手哭了，他不能失去您。”
     “杰他……哭了？”张奶奶低喃，既感动，又有些愧疚。
     “嗯，所以奶奶一定要好起来，等您健健康康的出院之后，到时候我们就听您的话去补度蜜月，您说好不好？”
     “好，到时候希望能听见好消息就更好了。”张奶奶说。
     “好消息？”谢娜不解。
     “就是你肚皮的好消息啊！”
     肚皮的好消息？谢娜一时还无法理解。
     “娜娜啊！赶快帮杰生个宝宝吧！杰会是一个好丈夫、好爸爸，他会很疼爱你的。”
     啊啊啊！原来是这个意思！
     谢娜恍然大悟，想到怀孕的“前置作业”，脸颊无法控制的发烫起来。
     这……这下怎么办？难道真的要那样吗？
     “咦？娜娜，你害羞了啊？”张奶奶发现，忍不住打趣地调侃。“新娘子脸皮果然比较薄，呵呵……”
     “奶奶！”谢娜忍不住抗议的喊。
     “你们在谈什么这么开心？分享一下吧！”突然，张杰走了进来，笑望着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女人。
     “琇仪，你今天精神不错喔！”谢爷爷跟在张杰后面走了进来，暗示的提醒她，“重病在身”的人，没那么好精神的。
     “谈什么？”张杰走到谢娜身边，微笑地问。
     “没什么啦！”谢娜红着脸，避开他的眼神。
     她现在没办法直视他，只要看着他，就会忍不住想到那个怀孕的“前置作业”。
     张杰见她羞红着一张脸避开他，偏头望向奶奶一脸暧昧的笑意，已经大概猜到可能是那方面的事了。
     “好吧，先放过你，回去再拷问。”他低头在她耳边低语提醒，“爷爷来了，不打声招呼？”
     “爷爷。”谢娜站了起来，有些紧张地望着爷爷。
     “嗯。”谢爷爷点头。
     谢爷爷没有其他反应，让谢娜难过的低下头。
     “好啦！你们两个年轻人就先回去吧！”张奶奶见状，打破窒碍的空气，笑着赶人。
     “好，有什么问题的话，不可以瞒着我喔！”张杰上前亲了奶奶一下，关切地叮咛。
     “知道知道，不会有问题的。”张奶奶拍拍孙子的脸。
     “爷爷，我奶奶就拜托您照顾了。”
     “放心好了，我们会照顾好你奶奶的。”
     “那我们先回去了，晚上会再过来。”
     目送孙子牵着孙媳妇的手离开病房，张奶奶欣慰的笑了。
     “升永，你这固执的脾气，还在生娜娜的气啊？”张奶奶叹。
     “我当然要生气，她舍弃圣心，选择了那家医院，不就是认为那家医院符合她的理想吗？既然如此，她就应该做得顺心如意，结果呢？她以为我们什么都不知道吗？光是结婚这么大的事，却没有任何一个同事参加，还不明显吗？她在那里是孤立的、是不快乐的！我们是不敢再逼她，但她根本不知道我们有多心疼、有多受伤！”
     “交给杰吧！”张奶奶叹息。“杰如果知道，一定会想办法解决的。”
     “也好，就交给杰处理，也只能这样了。”
     “哪，升永，娜娜说杰在我病床边哭了呢。”张奶奶低声地说。
     “你觉得愧疚了？”谢爷爷笑问。
     “是有一点啦！”她逞强的说。
     “所以准备动手术了？”
     “是啊！你可以去安排了，订个康复的时间表，千万别让娜娜那孩子看出不对，平常的事我不敢说，不过医学方面的专业，娜娜可不马虎。”
     “哼！那丫头想要胜过我，再修练个一百年吧！”谢爷爷哼了哼。


张杰一手抱着两束鲜花，牵着谢娜的手，往凌家的墓园走去。
     “想什么？”他偏头望了一眼一路上显得太安静的新婚妻子。
     谢娜抬眼望向他，想笑着告诉他没事，可是看见他关心的眼神，她就无法对他露出敷衍的假笑。
     “爷爷他还是不原谅我。”她叹息，道出自己抑郁的原因。
     “没那回事，谢爷爷……”张杰一顿，改口道：“爷爷他只是拉不下脸，只要你先对他撒撒娇，认个错，就什么事也没有了。”
     “我又没有错。”谢娜抿唇。
     “其实你跟爷爷的脾气最像了。”张杰无奈的一笑，两个人都是嘴硬心软，硬碰硬谁都拉不下脸，所以僵局才会持续这么多年。
     “算了，不想这个了。”谢娜丢开这个话题。
     “好吧！那……我们就来谈谈在医院的时候，你和奶奶都聊了什么？”张杰笑问。
     谢娜一怔，下一瞬间颊上又泛出淡淡的红晕。
     “奶奶说，要我赶快帮你生个小宝宝。”虽然害羞，还是老实的说，毕竟这件事他是当事人之一，两个人要一起想办法处理。“你说该怎么办？”
     张杰停下脚步，沉默的望着地面，一会儿才抬眼认真的望着她。
     “我想先听听你的意见。”
     “我的意见？”谢娜思考了一会儿。“我也不知道啊！不过生孩子是很神圣慎重的一件事，我觉得以我们这种暂时的婚姻来说，不适合迎接小宝宝。”
     “那如果不是暂时的呢？”张杰问。
     她一愣。“不是暂时的？什么意思？”
     “只是说如果，假设我们的婚姻是一般正常的婚姻，奶奶要求‘赶快’生个宝宝的话，你会愿意吗？”
     “这样啊……”谢娜沉吟，颇认真的思考这个问题。“我想我应该不会拒绝。”
     “为什么？有的女人就是不喜欢被婆家的人催生，觉得很烦、不被尊重，认为自己被当成生孩子的机器等等。”
     “每个人的个性不同，反应当然也就不同啊！现在不是在问我吗？”谢娜笑说。“我如果结婚，我会希望有小孩，加上我年纪也不小了，如果想要一个以上的孩子，那‘赶快生’会是比较好的决定。再说，如果没有什么不能‘赶快生’的原因，那顺从奶奶的意思让她开心，我觉得很好啊！”
     “我想我了解了，就依你的意思。”张杰点头。既然她都这么说，那就“赶快生”吧！
     “奶奶那边要怎么说？”谢娜问。她误以为他依的是她说“他们的婚姻不适合迎接宝宝”这个意思。
     “奶奶那边我来说就行了，你不用担心，就当作奶奶没提过这件事就行了。”他微笑。当然知道她以为什么。
     “那就交给你了。”谢娜松了口气，问题解决，心情就轻松了。
     她环顾四周，这里她只在小时候来过一两次，复杂的地形她实在分辨不出来凌家的墓园到底在哪个方向。
     “杰，快到了吗？”他们已经走了满久了吧？
     “快到了，爬上这个阶梯，转个弯就到了。”张杰对着前方的阶梯抬了抬下巴。


额...
快闪了...
今天实在来不及了...
明天...

真的只有一点...
5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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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喜欢！！

弱弱地说
上午有点事儿哈、、
不过现在我来了、、
马上、、
别pia偶
                         BY 夜

第5章(2)
     “娜娜。”他微笑唤道。
     “是！”她差点跳了起来。
     他挑眉，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谢娜红了脸，觉得好糗。
     “不要笑啦！”她有些恼羞成怒的喊。
     张杰立即忍住笑，抬眼望向她，唇角忍不住又抖了抖，下一瞬间又爆笑出来。
     “吼！不理你了。”她站起身，瞪他一眼，哼了一声，转身就走。
     “娜娜……”张杰抑制不住笑意，赶紧追了过去，一把拉住她的手，将她扯了回来。“对不起，我不该笑你。”
     谢娜瞪着他，一会儿嘴角开始往上勾，忍不住也笑了出来。
     “算了，没关系啦！那的确很好笑。”
     “我们回去吧！”张杰微笑地牵起她的手。“回去时绕到管理员那里……”
     “张先生？”突然一声讶异的呼声传来，一名中年男子快步走了过来。“今天怎么会突然过来？”
     “我带我妻子过来。”张杰微笑地说。
     “原来张先生结婚了，恭喜恭喜。”管理员立即道喜，望向谢娜。“这位就是张夫人吗？真是漂亮。”
     “娜娜，这位是墓园的管理员吴先生。”
     “你好，吴先生。”
     “张夫人好。”管理员赶紧鞠躬。
     “吴先生，我正好有事找你。”
     “是，张先生请吩咐。”
     “我刚来的时候，发现我父母的坟前有一束枯萎的花，你知道那是谁放的吗？”
     “呃？这……”吴先生脸色微变，犹豫的看了一眼谢娜。
     谢娜微挑眉，也不介意，对张杰道：“我到那边欣赏风景，要回去的时候再叫我。”
     “好。”张杰点头，目送她踱离之后，才转回面对管理员。“吴先生，说吧！”
     “那束花是……”
     谢娜距离远了，没听见管理员说了什么，走回墓前，在张杰父母的坟前跪下。
     “爸爸、妈妈，我是娜娜……”她低低的唤，双手合十，决定重新祭拜一回，这次是以媳妇的身分。
     听到身旁的脚步声停下，好一会儿没有其他动静，她疑惑地偏头望去，旋即一凛，就见张杰视线落在那束被他丢在一旁的枯萎花束，表情变得冷酷且锐利。
     “杰？”她有些慌张的低唤。
     张杰如梦初醒般怔了怔，偏头望向她，立即露出微笑。“什么事？”
     “没什么。”她收敛自己的心慌。“你们谈完了？”
     “嗯，管理员也不知道，我想一束花而已，不必在意。”张杰轻快地说，也重新在父母坟前跪下。
     她没有打扰他，转头凝视着墓碑。
     她知道他没有说实话，因为让他露出那种表情的，绝对不是那束花，而是供奉那束花的人。
     到底是谁？为什么会让他露出那种表情？
     她有些失神地望着地面，那样的表情，就好像他处在一个痛苦且充满恨意的深渊一样，让人无法碰触，更无法跨越雷池一步，拒绝了所有人的接近，只让恨意紧紧的包裹住他……


     那不是她所知道的杰，她不曾见过那样的……脑海突然闪过某个画面，合十的双手绶缓的垂下。
     不，她似乎见过，曾经见过！那是在哪里？什么时候？
     回忆渐渐清晰，她想起来了，那是在很久以前，他们放学回家途中，远远的看见那个酒驾肇事者的时候。
     难道那束花，是……
     “娜娜？”张杰弯身凑到她面前。“怎么了？想什么想得这么出神？”
     谢娜眨眨眼，看他漾着浅笑，透着关怀的表情。
     热气冲上眼眶，酸楚充斥着胸口，她伸长手，环上他的颈项，紧紧的拥抱住他。
     她不知道有没有……她能为他做的事？为……露出那种表情的他做的事？所以，就先给他一个拥抱吧！
     “娜娜？”张杰有些惊讶地回拥着她，好一会儿才轻轻的推开她，低头关心地望着她。“怎么一脸想哭的表情？”
     谢娜低下头摇了摇。
     “替我难过吗？”他轻声地问，并没有等她回答，便温柔地续道：“谢谢你，不过事情过这么久了，已经没事了。”
     “杰，你……还恨那个人吗？”她低问。
     张杰放开她，转过身去。
     “为什么突然问这个问题？”他绷着声问。
     “那束花。”她说。
     张杰沉默良久，才苦笑一声。
     “你怎么猜到的？”何时她的心思变得这么细腻了？为何偏偏是他最不想让她知道的一件事？
     “因为……只有那个人，才能让你露出那种表情。”她低声的说：“虽然我只看过一次，但是那天的状况让我印象深刻。”
     张杰身子一僵，她……看见了？他又吓到她了？
     以前的确发生过一次，那是再看见害死父母的肇事者时，一瞬间露出的神情，那时他很清楚的听见站在他身旁的她抽了口气，当他望向她时，她吓得转身就跑，之后好几天，她都没去找他。
     “我是恨那个人，我想我到死都不会原谅那个人，但是我不会报复，不会伤害，我不会被恨意侵蚀我的人性，沦为魔鬼，就算我的表情多可怕，我也……不会去伤害你……”
     所以，请你不要怕我……
     “我？”她不解地看着他的背影。“为什么说我？”
     “那次你吓到转身就跑，然后好几天都没来找我。”
     “嗄？”谢娜一阵错愕。“啊，你误会了，不是这样啦！”
     “误会？”他讶异的转回身。
     “那个……”她忍不住红了脸。“那时候我发现我的好朋友来了，所以才赶快跑回家的。”
     “好朋友？谁？”他不解。“除了我之外，我不记得那时还有谁被你当作好朋友？而且好朋友来找你，跟你跑回家，几天不见我有什么关系？”
     “不是啦！我说的好朋友是……”她涨红了脸。“是……月经啦！”
     张杰错愕的眨眨眼，太惊讶了，一时之间无法做出什么反应。
     “那是我第一次，当我感觉到的时候，吓了一大跳，怕在马路上出糗，所以匆匆忙忙的跑回家去，后来因为很不舒服，所以那几天都在家里休息。”她赶忙解释。


     “是……是这样啊！”张杰还是很震惊，一会儿突然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软软的蹲了下来。“原来是这样啊！”
     “你一直以为我是被你吓到吗？”
     “嗯。”他低应，看着地上。“我自己知道，我那种表情像厉鬼一样，我最不想让你看见那样的我……”
     “杰，你不会吓到我的。”她在他面前蹲下，伸手捧起他的脸，心有些酸。“我能为你做什么吗？”
     “陪在我身边。”张杰低声呢喃，张开手臂，万分珍惜的拥抱着她。“只要像以前一样，陪在我身边就好了。”
     “好，我会一直一直陪在你身边的。”谢娜静静的靠在他的怀里，他的温暖包裹着她，他身上的味道闻起来好舒服，为什么以前都没有这种感觉呢？
     以前那些亲昵的表演，她就是会感到紧张、害羞，还有那种被激起的生理欲望，让她的思考停顿，脑袋一片空白，让她……感到害怕。
     可是这个拥抱，却让她觉得舒服，觉得心安，觉得……依恋。
     她缓缓的闭上眼睛，抬起手，轻轻的环抱住他的腰。
     “为什么呢？”她不自觉地低喃。
     “什么？”张杰不解。
     “这个拥抱和以前的拥抱有什么不同呢？”知道自己把疑问说出口，她也没试图掩饰，就干脆问清楚。
     张杰轻轻的放开她，弯身与她面对面。“为什么这么问？”
     “因为我的感觉不一样。”谢娜老实的说，把自己方才心里的感觉用语言转达。“所以，有什么不一样呢？”
     张杰惊讶地望着她，她刚刚告诉了他，要怎么让她爱上他。
     “你也不知道吗？”谢娜偏头好奇地望着他。
     他知道。
     以前的拥抱、亲吻等等亲昵的行为，是以蒙骗他人的表演为名，行诱惑之实，她确实被他所诱惑了，但在无爱——至少她不知道有爱——的前提下，肉欲的激情只会让她对这种陌生的感觉感到恐惧。
     而方才那个拥抱，是私下的、没有观众的，是他以珍惜、感激、爱恋的心情去拥抱她，传达出来的是没有欲望的纯粹的爱。
     张杰轻笑，抬手轻轻的环上她的肩。
     “嗯，我也不知道，等你想通了之后，记得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