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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同人文】凡尔赛之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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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继续下文,文笔流畅,内容新颖。期待中。。。。。。


27楼2010-07-06 21: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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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发了两次,过了一个多小时才吐贴,百度真行,还有一贴不知几时吐,我晕,有重复的吧主帮删吧~~


    31楼2010-07-06 22: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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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审又审,我发疯了俺是良民,什么要审这么多啊~~


      33楼2010-07-06 23: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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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校是一名军人,应该明白,和平与幸福是必须要武力作为后盾的。”
          “那,又是怎样的力量给予你们和你们的人民如此勇气,坚决的做出这个抉择?”
          “对自由向往的力量。”老人坚定的回答,眼中闪着让人折服的光芒。
          “自由!”奥斯卡心中默念着。
          以着这样的信念,富兰克林终于在几经波折后,带着包括法国政府在内的欧洲大陆各国对美国的武力支援,踏上回程。
          目送这位老人的离去,奥斯卡心中产生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思索!
          这样的思索让她非常的困苦。而现在,回到了凡尔赛,她又面临着要送别另一个人,一个让她柔肠寸断的人。
          “是你找我吗,奥斯卡?”汉斯步出营房,来到奥斯卡站立的树下。
          “是的,汉斯,听说你已经自愿加入了远征军,是吗?”
          “是的,希望我走,这不正是你的意愿吗?”
          “是啊!”奥斯卡苦笑,心中一阵刺痛,“你去年就说要离开,可还是重新踏回了凡尔赛!”
          “这次不同,拉法特候爵已正式要我去做他的副官,这个月底就出发前往美国了。”
          “为什么要选择这条路,汉斯,你是知道的,美国现在正发生战争,那里十分危险,能不能活着回来都是未知数!”
          “我知道,”汉斯答道,“我是个军人,这我心里很明白,我不是在开玩笑,也不想抱着好玩的心态。”
          “那又为什么?”奥斯卜直视着他,似忧似怨。
          “抱歉,奥斯卡 ,”汉斯低下头,“我是在逃避,我是个军人,上战场是最好的选择,也只有激烈的战场才能让我忘却痛苦。而这也是为了玛丽王妃好,我只有这样的走,才能使她不再因我遭受责备。如我不走,再这样下去,王妃的处境会很危险。”
          “那你知道如果你这样走了,如果你有个什么意外,王妃心里会有多难过吗?”奥斯卡痛苦的说道。
          “我也不希望离开王妃,我是那么的爱她。谢谢你,奥斯卡,虽然你从一开始就反对我们,就劝我走、劝我离开王妃,但我知道,你是在为我们好。能在法国认识你,并和你交上朋友,我真的很高兴。我走后,玛丽王妃就拜托你了,我也知道,在玛丽身边的人中,只有你是真心希望她好的,奥斯卡,拜托你了!”
          奥斯卡背过身,抬头仰望着天空,虽然只是正午刚过,太阳却又偷懒打盹去了,留下灰蒙蒙的一色天地。她没有回答汉斯这拜托,转而问道:“你这一去,打算要多久?”
          “最快也要三年。”
          “好吧,汉斯,”奥斯卡心中淌着泪,默念着,“我就等你三年!”
          天,还是一片苍白,奥斯卡辞别汉斯,独自走回禁卫营。过道上,不时传来的阵阵嘻笑声、歌舞声,使她心里倍感落寞。
          “奥斯卡!”安德烈边叫着边跑过来。
          “什么事?”
          “禁卫队已集结完毕,就等你了。”安德烈说。
          奥斯卡没有回答,侧过身,忧忧的叹着,声音低得仿佛只有她能听到:“散了吧,让大家都散了吧!”
        


        36楼2010-07-06 23: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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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4楼和36楼为多余重吐文,忽略忽略


          37楼2010-07-06 23: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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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五章
              “有什么事吗?奥斯卡!”安德烈步入奥斯卡的房间,疑惑的问。
              奥斯卡正安详的注视着窗外,没有回答他。秋日午后的阳光暖暖的洒入屋内,使屋中的一切显得那么欢快而活跃!
              “你来了,”好一会儿,奥斯卡才回过头来,带着阳光般的笑容。她走到桌前,打开一瓶葡萄酒,斟满了两杯,自己举起一杯,把另一杯递给安德烈,说道:“来,让我们庆祝一下!”
              “庆祝什么?”
              “美国!”
              “哦!”
              “来,让我们为了美国的独立,为了那位可敬老人的胜利,为了即将在凡尔赛签定的条约,干一杯!”奥斯卡热烈的说完,举杯一碰,仰头一饮而尽!安德烈也仰头饮尽手中的酒,他不光是为了美国,也为了奥斯卡脸上的笑容。
              看着安德烈饮尽酒,奥斯卡放下酒杯,兴奋的瞥了他一眼,目光又落到了窗外,慢慢的走上前去,让暖和的阳光洒满全身,她只尽情的感受着!
              “你知道天赋人权吗?”过了一会,奥斯卡问。
              “不知道,那是什么?”安德烈老实的说。
              “简要的说,就是讲人天生是自由而平等的,生命、自由、追求幸福及财产是人固有的权利。”
              “人天生自由平等,这怎么可能!”安德烈质疑着。
              “为什么不可能?”
              “因为人生来就是不自由也不平等的,人生来就被一套枷锁禁锢,从来就没有过自由和平等!”
              “呵,是啊,那为什么我们不努力去打破这套枷锁,让从没有过的自由和平等在我们手中到来呢!安德烈,难道你不希望这样的日子到来吗?”
              奥斯卡说着,是那么的轻松而平静,好像她所说的只是如同出门上街买块手帕这样简单的事。安德烈凝着眉注视着她,他知道这几年来,奥斯卡的思想在转变: 她在瞒着老爷、夫人看一些被看成大逆不道的书,她去拜访一些稀奇古怪、有着奇谈怪论的人。对于奥斯卡这些捋虎须的行为,安德烈既高兴又担心。他高兴的是, 奥斯卡的脸上终于又出现了久违的笑容,而且目光也越来越坚定;担心的是,他不知道奥斯卡这样的选择,将会给她带来多大的灾难,他无法也不敢想像!
              “你现在的思想太过危险,奥斯卡!”安德烈担心的说。
              “是吗?那又怎么样?”奥斯卡还是一脸的不在意,阳光洒在她的头上、脸上、身上,闪烁着点点赤红的光芒。
              时光荏苒,转眼,令人期待的凡尔赛条约就已签定完毕,而派去美国的远征军也陆续回国。一切都是那么的顺利,可是最让人牵挂的一位,却始终没有露面。
              为什么,他还不回来,所有的远征军都已回来完了,为什么还不见他。奥斯卡痛苦的思索着,三年已到,他说过一定会回来的,他亲口说的!奥斯卡查遍了远征军的伤残名单,也无他的名字,如果他没事,一定会回来的,但为什么还没见他?
              巴黎的大街上,熙熙攘攘,沉重的载货马车不停的在街上隆隆驶过,中间夹着四轮轻便马车的辘辘声、人们的吵嚷声。已是傍晚时分,收工的人群陆续返回,但也有才刚刚开工的人在大声叫喊着。
              这条街上,酒店之多颇让人惊异,几乎平均每两座房屋即有一家或大或小的酒店。这里是平民的聚集区,人口稠密,喧闹异常。这里不是大雅之堂,没有优雅的谈吐,没有高贵的举止,没有翩翩的风采,没有迷人的歌舞。这里只是忙碌了一天的人们发泄的场所。
              就在这种地方,这条街上最大的一处酒店的二楼上,奥斯卡又拿起那个大口厚底的酒杯,仰头一饮而尽。
              “奥斯卡,你喝太多了,你是女人,怎么能喝那么多酒!”安德烈制止着大叫。
              “这有什么,喝酒多少跟女人有什么关系?”奥斯卡把酒杯重重的置倒,趴在桌上说。
              “你跑到这种酒店来喝酒,要是让老爷和奶奶知道了,我可就完了!”安德烈求饶的说。
            


            38楼2010-07-06 23: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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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这样啊,你能来这里喝酒,为什么我就不能来,人生来就是平等的,不是吗?”
                “这和平等没什么关系,奥斯卡,别人都在注意我们呢。”安德烈担忧的环顾四周,他们的这身装扮,尤其是奥斯卡,穿着禁卫军的军服,人又异常美貌,更是引得周围的人频频看来。
                “为什么没关系,我们都是一样的人啊,你不用劝我了,还是陪我也喝一杯吧!”奥斯卡说着又倒满了酒,把一杯推到安德烈面前。
                安德烈只好拿起酒杯,正掂量着,奥斯卡又饮尽了一杯。一旁桌上的三个壮汉终于起身朝这走来,其中一个穿深蓝马夹的,咧开大嘴举起大海口杯,嚷嚷道:“喂,年轻人,好酒量嘛,来,和大爷干一杯怎样?”
                奥斯卡瞅了他一眼,没有理会,又饮干一杯。
                另一个国字脸的彪形大汉走上前来,说道:“以前从没见过你啊,小子,长得还真是漂亮,”边说边伸出他那张粗厚的大手,不客气的抬起奥斯卡的下巴,继续嘻笑的说,“穿着这身军服,像是个士官级的,怎么会跑到这里来,哈哈,我还从没见过这么漂亮的脸蛋儿呢!”
                说完手还伸在奥斯卡的脸上,无礼的狂笑起来,另两桌上的四五个男子见状,也走过来,揪住奥斯卡,摇晃着头说:“来,漂亮的小子,干一杯吧!”就把盛满酒的杯子凑到奥斯卡嘴边,奥斯卡一偏,杯中的酒洒了她一身,众人立时大笑起来,跟着又有几个人也凑酒杯过来。
                “你们想做什么,快住手。”安德烈大叫着,冲上前去想拉开众人,但自己却被一个壮汉扯住,一时动弹不得。
                奥斯卡面无表情,只冷冷的说:“小兄弟,你从没接近过女人吗?”
                “哈哈哈,”国字脸又一阵狂笑,“小子说什么呢,是不是跟太太吵架了,跑来这里喝闷酒,要不要大爷去帮你调解调解,对付女人大爷我还是有一套的……”
                国字脸还在说,奥斯卡冷不防的飞起一脚,朝他身上踢去,只听得“哇”的一声大叫,还在狂笑着的人,重重的撞到一边的墙上。
                这突然的一变,让在场的众人都大吃一惊,摔在墙角的国字脸放口大骂:“好个小子,不知天高地厚,竟敢踢老子,给你敬酒不吃,要吃罚酒,他奶奶的,大爷 可不是好惹的。”边骂着边起身冲上前,一记拳头就冲奥斯卡挥过来,奥斯卡脚又是一起,一张桌子应声砸到国字脸的身上,同时她右手就势的伸到腰间,就想拔出剑来,安德烈一见马上大叫:“奥斯卡,不能用剑啊!”奥斯卡闻之,停下手中的动作,怒吼道:“你们这群无赖,想调戏我吗,有种的放马过来,我也不是好惹的。”
                正吼着,身后却突然传来一个声音:“美丽的禁卫队长,为什么发这么大的火啊?”
                奥斯卡一惊,回过头去,只见身后站着两名男子,都约莫二十七八九岁,走在前面的一位一袭黑袍,中等身材,脸色苍白而瘦削,一双眼睛深陷,但却喷射出太阳一般的光辉!发话的正是他。
                “你是谁?怎么会认得我?”奥斯卡冷冷的问。
                “我叫马克西米连·罗伯斯庇尔,是巴黎高等法院的律师,两年前有幸在凡尔赛宫拜会了禁卫队长您的尊容,惊为天人,所以印象深刻!”黑袍男子沉稳的答道。
                “哼,对她这么客气干嘛,她可是个大贵族,王妃的走狗!”一旁着茶色西服的男子不屑的冷哼道。
                “别这样嘛,贝鲁那鲁,”罗伯斯庇尔正着脸,揶揄的说,“再怎么她也是我们的禁卫队长,很有身份的!”
                贝鲁那鲁还是冷哼,冷眼而觑,一旁的群众可就忍不住了,一听之下,马上吵叫起来:
                “她就是王妃的禁卫队长?”
                “她是贵族,跑到我们这里来干什么?”
                “他奶奶的,她就是那些逼得我们无法度日的贵族!”
                “混蛋贵族,给我滚出去,别在这里碍大爷的眼!“
                听到这些骂声,奥斯卡反倒兴奋了,歪着身子醉醺醺的冷笑道:“要打啊,好啊!尽管放马过来,我正闷得发慌呢,哈哈,来啊!”
                “不行啊,奥斯卡,不能动手打啊!”安德烈急了,冲上前要拉走奥斯卡,旁人可容不得他了,一窝蜂的拥上,连他也一起打了。
                这一下子,整个酒店全乱了,桌翻椅飞、杯碎酒溅,轰声四起。可怜的店主,只能跪于一旁,天主啊、上帝的乞求别把他的家当都砸完了。
                “真是一出好戏,”罗伯斯庇尔挑眉笑着,和贝鲁那鲁捡了个角落坐下,“看来你的报纸明天有上好的新闻了,贝鲁那鲁,皇室的宠贵在平民酒店里醉酒打架,绝对是再好不过的新闻。”
                “呵呵,是的,明天我要把这上到报纸的头版头条,独家新闻,绝对好销,真是期待之极!”
                两人说着,取了酒水,饶有兴致的边品酒边欣赏起来。
              


              39楼2010-07-06 23: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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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远离了宽敞的大道,树木越行越多,越行越密,再行下去,他们来到了河道上!晚风轻拂,河水波动,在溶溶的月色下,闪着层层银光。
                  奥斯卡还是软软的靠在安德烈的怀里,时而睁开眼看看头上随行的一轮圆月,时而又闭上眼睛。虽然冷风已把她吹醒,但酒劲未过,心绪烦乱,头更是一阵一阵的痛疼。
                  马儿终于步入茂密的树林,皎洁的明月在树梢间若隐若现,安德烈轻轻拔开迎面而来的枝叶,小心的不让其触到奥斯卡。
                  “到了吗?”奥斯卡睁开眼,惺忪的看着四周。
                  “到了!”安德烈收紧缰绳,让月光停下,翻身下马。
                  “哦!”奥斯卡坐直身子,揉了揉还疼着的脑门,由安德烈扶着也翻身下了马。
                  夜色中,青黑的树林蒙蒙幢幢,空中溢透着水气。奥斯卡靠在一棵大树下,仰着头,遥望着已被浓密的树枝隐去的圆月,陷入了沉思中。从喧哗躁动来到静谧的树林,就像是一场梦的开始与结束,难道梦醒之后,又要再度开始吗?
                  “安德烈,你执着过得不到的东西吗?”奥斯卡语气悠悠,好像话是从另一个世界传来的。
                  “不知道,对于明知得不到的东西,我从来不去想它。”安德烈牵过两匹马,为它们轻轻的捋着鬃毛,似无心又似有意的回答道。
                  “不去想它,真的能不去想吗?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奥斯卡喃喃着,泪水在眼里打着旋儿,晶莹透亮,如雨雾中正在涨溢的湖水,终溢满而出,缓缓的滑落下来。
                  安德烈停止捋毛,避开了奥斯卡的目光。晚风又再次袭来,吹得树叶沙沙作响,摇曳的树叶把明亮的月光扰得一片纷乱。
                  “还记得我们小时候吗?安德烈!”过了好久,奥斯卡又再度说道,“那时我们常来这里,无忧无虑,没有任何烦恼,那时是多么美好啊!”
                  “是啊,小时候的时光总是美好的!”安德烈也叹道。
                  “还记得每次来到这片树林,你都会非常不屑的说,这里比不过你的森林,你说这里太小太疏,连个会跑的动物都没有,不是吗?”
                  “那不是我的森林,”安德烈说,“它从来都没有属于过我们,奥斯卡,福雷森林是你家的领地,很久以前,即使住在那里的人们也是无权踏入的。”
                  “呵,多可笑的事啊,一个我从没去过的地方,却是属于我的。一个他人几乎不会去到的地方,却只允许他入内,而世世代代生活在那里的人,热爱那里的人,却不得进入,这是个什么世界!”
                  风又住了,一片云朵轻轻飘过,把皎洁的月光遮得迷离失所。
                  “我们回去吧,奥斯卡,夫人此刻一定非常担心了。”安德烈说。
                  “回去!”奥斯卡神情飘渺,今晚的她太过伤感,“安德烈,我记得你刚到我家时,曾发过誓,长大后一定要回去,回到你祖祖辈辈生活的森林去。你说你要像你父亲、祖父一样,成为一个最棒的猎人,不是吗?可是,为什么,你到现在都没回去?”
                  夜,静得诡秘,安德烈低下了头,没有作答。几片枯叶从枝上颤颤飘落,两匹马儿也不知怎的,突然烦燥起来,摇晃着头颅,嘶嘶的鸣叫起来,彼此呼应,穿透了这深黑沉重的夜空!
                  一七八三年末,让人牵肠挂肚的一个人终于现身了。他出现得是那么的突然,让人连吃惊都来不及。奥斯卡在勿勿行进中与他交叉相遇,彼此都不知该说什么 好,只相互礼节性的道了声好,就分手了。汉斯急于要去拜谒王妃,奥斯卡没有回头相送,而是急步出宫,翻身上马,急驰而去,一任泪水在风中流尽。
                  看着在风中渐渐远去的奥斯卡,安德烈终于让心中的泪水滑落脸颊,“汉斯终于回来了,奥斯卡,但愿他能最终体会到你的一片心!但愿,奥斯卡,你能得到你的幸福!”
                


                41楼2010-07-06 23: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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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啊,奈特,你太慢了。”随着一道长长的口哨声,不远处一个衣衫破旧、头发蓬乱、约十岁左右的男孩,快速而娴熟的横穿马路而过,等跑到了路对面,又回头对着自己的同伴大声的叫着。
                    “是你跑得太快了,艾尔。”他对面比他略小的同伴应着,也急急的横穿马路而来。但才刚跑几步,就因路面太滑,一脚没站稳,摔倒在马路中间。就在此际,一辆装饰华丽的马车由男孩的后面,急驰而来。
                    “奈特——”已跑过对面的男孩见状着急的大叫起来。
                    “哎,我就来。”绊倒的男孩并没有注意到身后的马车,也没有留意到同伴叫声中的焦虑与恐惧。他边回答着边慢慢的起身拍打粘上泥土的衣服。
                    一切就这么的无可挽回,身后华丽的马车没有躲避,也没有唤开,就如同前方没有任何东西般,“呯”的一声巨响,撞倒了刚刚才爬起身的男孩。
                    还没有明白事世为如何的男孩,就在他第一次和这么美丽的马车的亲密接触中,又倒在了马路中,但这次他没能再爬起来。鲜红的热血从他的头部缓缓流出,慢慢的汇入到还没干去的雨水中,路,泥泞而红润起来。
                    “怎么回事?”一个睡意朦胧又带着震怒的声音从马车中传出,被震停的马车把在舞会上劳累了一晚,才刚刚打盹过去的贵人给惊醒,这当然把他惹怒了。
                    “没什么事,公爵大人,只不过撞到了一个贫民。”他的车夫回答。
                    “可恶!”公爵骂了一声,又吩咐道,“快走吧,不要再让那些肮脏东西给挡道了,知道吗!”
                    “是!”车夫应了声,一提缰绳,就没事般的要继续赶路。
                    “站住,站住,你们撞死了奈特,你们撞死了奈特!”对面刚被惊吓过的男孩艾尔,哭喊着,冲上前来,攀上马车,死死的拽住头马,就不让其走。
                    “滚开,穷小子,别在这啰嗦,要不没你好事。”车夫见此,边骂边用马鞭抽打男孩,想让他松开抓住马套的双手。
                    “干什么?”马车里,刚又倚倒的公爵努气冲冲的探出头来,怒骂:“喊什么,存心不想让本公爵休息,是吗!”
                    “对不起,公爵大人,这个穷鬼想来捣乱,不过请您放心,小人很快就能解决此事!”车夫应道,马鞭又重重的抽打到男孩身上。
                    “快点!”公爵不耐烦打了个哈欠。
                    “你们都是坏人,撞死了奈特就想跑,呜——”男孩哭着,虽然被抽打得很疼,手却始终没放。
                    “放手,听到没,再不放就让你好看。”车夫也来气了,抽打得越发重,越发狠。但看来男孩也是个犟脾气,不管打得多疼,他都只是大声的哭,手却愈抓愈紧。车上公爵的随从见此就要下车,去帮手扯开男孩!
                    “这样有什么用?”公爵却冷哼着,拦住他正要下车的随从:“跟这些下等贫民客气什么!看我的,一下就能解决掉!”
                    说着,公爵从身上抽出一把枪,举起来,朝着攀在车上哭喊的男孩,就这么是一扣,只见震耳的枪声过后,哭声顿止,还没明白是怎么一回事的男孩,脸上挂着异常惊愕的神情,鲜血缓缓的从他的身上淌下,染红了他破旧而没有色彩的衣衫。
                    男孩没有再犟,也无法再犟,他的双手缓缓松开,张着嘴也不再打扰那位公爵的休息。“啪”的一声,男孩摔倒在地,陪他的同伴而去。
                  围观的人群,都是骇然当地,久久无法作声,一下后,又都突然痛哭起来。公爵却一脸无事,反而得意的翘起胡子:“这样不就解决了吗,看什么,还不给我继续赶路!”
                    他的仆人们也被这一幕惊呆了,但又不敢有异言,低着头不做声,车夫一提缰绳又要赶路。
                    那都是一下子的事,奥斯卡只觉得全身一阵抽搐,一团汹涌的火焰从她的胸中不住的涌起,怎么也压不住。
                    “可恶,太可恶了,怎么能这样,怎么能这样?”奥斯卡气愤的骂着,一夹马肚,冲到那辆华丽的马车前,挡在路中,怒吼:“站住,给我站住,听到没,若列美公爵!”
                    车夫被这突然的一挡和怒骂惊扰,不由自主的拉住马匹。同时又听到奥斯卡竟能叫出车上公爵的名号,而且一身军官打扮,气势汹汹的,也就不敢质问,任由奥斯卡赶马上前,抽出宝剑,撂开车窗,倏地把剑尖顶在公爵脖上。
                    “我要跟你决斗,听见了吗,若列美公爵,我奥斯卡要跟你决斗!”奥斯卡双眼冒火,真想就这么一剑刺死这个可恶的公爵!
                    “什么事?”那公爵也没回过神来,就见一把明晃晃的宝剑顶在了他眼前,他惊畏不已,本能的把身子往车里一缩,跌倒在他身后仆从的身上。等看清原来是奥斯卡后,又神气的挺起身,冷哼:“原来是我们美丽的禁卫队长啊,你搞什么,挡住路中干什么!唔,我没有听错了吧,你说你要和谁决斗?”
                  


                  48楼2010-07-06 23: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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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要和你决斗,若列美公爵!请你下车来,赐教吧!”奥斯卡历声道。
                      “你以为你是谁,奥斯卡上校,拿开你的剑,你以为你在和谁说话,你知道这有多失礼吗!”公爵一脸正气的说。
                      “你!”奥斯卡气得脸色紫青,“失礼,你还有脸说这话,随意撞死、枪杀无辜的贫民,你就是这么当有礼的公爵的,你太过份了,若列美公爵!”
                      “哼,我还以为你为什么事呢,为这些下等人来和我一个公爵鸣不平,你是不是太降低自己的身份了,奥斯卡上校!”
                      “你——”奥斯卡气得牙齿发抖,“下车,公爵,我们来一场公平的决斗!”
                      “我凭什么要接受你的挑战!开玩笑!”公爵冷冷的瞥了一眼奥斯卡,“昨晚王后陛下还刚刚夸我识大体有礼数呢,奥斯卡上校,你走开吧,对于你侮辱本公爵的事,我不计较就是了!”说着,毫不在意的伸手拔开横在他眼前的长剑,又对他的车夫大吼:“看什么,还不继续赶路!”
                      “可恶!”奥斯卡怒火中烧,但又不敢真的把剑往公爵颈上刺,眼见剑就要被拔开,她一使劲,剑尖一起一撩,只听得那位刚刚还在得意的公爵“啊”的一声惨叫,他刚伸出的手被长长的划开了一道深深的血口,直划到他的肩上,险些就到了颈上。刹时间,同是鲜红的血水同是这样缓缓的流出,落到了车窗上,又沿着车架,慢慢滚落到地上!
                      “公爵!”他的仆从们一阵惊呼,马上赶着上前替他包扎,但血口太长,非常不好弄,也就同时领受了他们公爵的两记耳光。
                    若列美公爵的脸色铁青,边捂着不住流血的手臂,边用着最愤怒又最死气没力的声音,对着奥斯卡吼道:“你给我记住,奥斯卡·法兰索瓦·德·贾尔吉,我不会放过你的,你等着瞧!”吼完又冲着还在惊呆的车夫骂道:“还不快走!你这没用的东西,回去本爷也不会放过你。”
                      车夫被骂得一惊一乍的,立即手忙脚乱的挥鞭趋马,飞也似的跑开了。
                      看着飞速远去的马车,奥斯卡木然的呆在原处。她知道自己闯了祸,可也不后悔。她横剑在前,注视着还在滴血的宝剑。她的剑上多次沾血,却没一次如这次这样染红整个剑身,这次这样令人浩然!闪动的红光又是这般的刺眼!看着还在那抱着死去的孩子痛哭的母亲,奥斯卡心中感到无限悲凉,这是个怎么样的世界啊!
                      奥斯卡抚净宝剑,翻身下马,朝痛哭的人群走去。她想说点什么,想给伤痛的人一点帮助。但还没等她走近,烂菜、石子就已向她砸来,“滚开,可恶的贵族,别再来靠近我们。”“滚远点,你这可恨的贵族,别再想伤害我们穷人!”
                      这样,奥斯卡只能避开砸来的东西,不再敢走近。见她没再走来,愤怒的人群也就不再理会她,纷纷安慰伤心欲绝的母亲,又帮着收敛死去的孩子,边痛哭边叹气边愤恨的离开。
                      人群散去许久,奥斯卡还是呆立原处,她不知道自己该往哪去,去凡尔赛宫?不想!回家?不行!好像哪都不是她该去的地方!
                      “这世界太不公平了,是吧!美丽的禁卫队长。”耳边传来一阵冷笑,奥斯卡回过身,只见眼前站立着一个三十岁左右,相貌英俊,目光有神的年轻男子。声音正是从他嘴里发出!
                      “你是什么人?这有什么好笑的?”奥斯卡冷冷的问。
                      “我叫贝鲁那鲁·查德烈,是《巴黎日报》的记者,尊敬的队长,我们见过面的。”
                      “巴黎日报?是你”奥斯卡眼睛一闪,“是的,我们应该很熟!”奥斯卡当然记得,去年她在酒馆酗酒闹事时,那骂她是王妃走狗的家伙!之后一天,《巴黎日报》头版上就有了他署名长文,把她在酒馆的事做了详细报道,让她在那年末成了凡尔寒宫最流行最脍炙人口的笑话,也让她的父母好长一段时间在贵族圈里都抬不起头来;当然也让奥斯卡在那几天被严历的父亲责罚不断!
                      “今天又有好新闻啊,我们的好队长,我真同情你,替人抱不平却还得不到理解!”贝鲁那鲁还在笑。
                      “这两个孩子死得如此悲惨,阁下却只关心到新闻,贝鲁那鲁先生,你真是一个称职的记者!”
                      听闻此话,贝鲁那鲁收敛笑容,双目直视奥斯卡,以相同的冰冷的口吻说道:“这样的惨剧每天都能听闻见到,尊敬的队长,你的同情心关照得过来吗?”
                      “每天”奥斯卡惊骇的盯着眼前的这位先生。
                      “很吃惊吗,这就是现在的法兰西!”贝鲁那鲁又露出了他那副一贯的笑容。
                      两人对视着,奥斯卡心情压抑、思绪烦杂,已无法再说什么。贝鲁那鲁弯弯腰,作揖告辞而去。奥斯卡注意到,他所走的方向正是为刚失去孩子而悲伤不已的母亲所去的方向。
                      看着贝鲁那鲁走远,奥斯卡只是呆立原处,良久,她才翻身上马。她还是得去凡尔赛宫,否则禁卫队就会乱成一锅粥,虽然即使乱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49楼2010-07-06 23: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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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队员都到齐了吗?”一到凡尔赛禁卫营,奥斯卡就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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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恶!”奥斯卡随手把帽子甩到桌上,怒骂:“身为禁卫队里的队员,竟然如此随便!要不是看在罗力大主教的面子上,我才不让他入队呢!”骂完转身对身边的司务官吩咐:“你们看到他,就叫他来见我,我要将他降职处份。”
                        众人遵命应声,奥斯卡又一扫众人,问道:“列尔少校呢?”
                        “列尔少校要下午才来!”
                        “哼,一定又和哪个伯爵夫人有约了!”奥斯卡思付,随即步出营房,向场上的队员下达命令:“所有队员集合,轻骑兵以外的人快成战斗队形入列!”
                        一个上午,奥斯卡把禁卫队狠狠的整训了一遍,又拉过去给皇宫成员观瞻了一遍。宫中的安全自有瑞士御前卫队和他们训练有素的鬈毛猎犬守卫,实际上,只要皇室不出行,禁卫队就无事可做,当然除了和贵妇们调情!
                        午后,奥斯卡都呆在禁卫营房中,哪也不去。她在等着,等着那位公爵大人的报复到来。果然,临近傍晚,早该到来的列尔少校还没到,她就接到传令,王妃陛下要见她。传令之人同时还说,一只手已被扎成粽子的若列美公爵也在那。
                        今天的明镜宫,人头涌动,看来整个凡尔赛宫中的贵族都挤到了这小小的内宫。原本吵杂的人群,见到奥斯卡进来,一下子都闭了嘴,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奥斯卡知道,她又一次成了贵族们的笑谈。她看向人群中的父亲,父亲正对她怒目而视。
                        奥斯卡低下眼,平静的来到玛丽王妃的面前,听着王妃对她的询问,听着若列美公爵对她画蛇添足的无理指责。她冷笑,平静的叙述她在路上看到的一切,宫中的贵妇惊叫起来,王妃也吃惊不已的看着公爵,若列美公爵暴跳如雷,愤怒的脸色,让在场的贵妇们都恐惧不已。他指着奥斯卡说她诬蔑,当着王妃的面要求要重重的制裁她。
                        玛丽王妃边极力劝住若列美公爵,边无奈的看着奥斯卡。她有心偏袒奥斯卡,毕竟奥斯卡是她多年的侍卫兼好友,何况从这件事看来,奥斯卡也并无大错,于公于私,也不应该去制裁啊。
                        但,她得罪的可是若列美公爵,尊贵的公爵世家的人,皇帝的表叔啊。这是连她这个王妃也不敢怠慢的人。玛丽王妃沉思了片刻,最后说:
                        “奥斯卡,你是不该诬蔑公爵,我现在罚你向公爵赔偿一千里弗尔作为谢罪,还有再罚你这两个月都不能步入凡尔赛宫一步。你听好了吗,奥斯卡上校。”
                        “是,王妃陛下!”奥斯卡低头叩谢,她知道王妃这是在安抚公爵,而且也没有更好的办法能两全其美了。她只有忍耐。
                        若列美公爵还是愤愤不平,但听到王妃已做出此决定,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最后骂道:“哼,你这样侮辱公爵,本应降职处分,永不再许进宫,但看在王妃的面上,我就不再追究!”
                        不再进凡尔赛宫,说实话,这正是奥斯卡求之不得的,她已越来越厌倦这个皇宫,厌倦这些虚伪的贵族们了。
                        辞退王妃,奥斯卡回到禁卫营做下两月的交代。让奥斯卡意外的是,列尔已在那里了。
                        “你终于来了!”奥斯卡放下帽子说。
                        “队长找我有事?”列尔微笑的问。
                        “哎,能有什么事!”奥斯卡叹了口气,环顾四周:“你是副队长,禁卫队的事,也该好好管管!”
                        “禁卫队一直是听命于队长的,我只是得到了队长的提携才勉强升上来,本就很难服众!”列尔说。
                        “我知道你想什么,我也不想压你,列尔。我作为一个女人,要想让这些贵族子弟们完全信服……”奥斯卡苦笑着,“是根本就不可能的,他们之所以愿意听命于我,原因很多,却没有一点是因为我的能力。”奥斯卡说着,盯住列尔,又一字一句的说,“但你却可以做到这点,列尔!”
                        “我听说了队长今天的事了,”列尔笑着,故意没去在意奥斯卡的夸奖,“若列美公爵是太过份了,但队长也不必就这么灰心啊!”
                        “呵呵,灰心?是啊,我十四岁进禁卫队,十八岁成为队长,到现在已十几年了,我到底为禁卫队做了什么?没有,列尔,我什么都没做。其实,这十几年来,以其说是我在管理着禁卫队,倒不如说是禁卫队在管着我!”
                        “队长!”列尔没想到奥斯卡会跟他说这些,“队长这一个月来一直很反常,现在又说这般丧气的话,是不是因为没了影子?”
                        “没了影子?”
                        “是啊,队长,每个人都有他的影子。影子是人最忠实的听众,是人赖以自慰的知己。影子无时无刻都追随在主人的身边,不会违抗、不会背叛,他是人身上最不起眼的一个事物,平时你不会注意到他,可一但没有了他,你就会发现他的不可获缺,从而无所适从。队长,你呢,是不是失去了你的影子?”
                        “我的影子,列尔,你到底想说什么?”
                        “安德烈,队长,他正是你的影子!”列尔认真的说。
                        “安德烈!”奥斯卡低吟着。
                        窗外,太阳就要下山,正把那最后的光芒斜斜的照向大地,照进窗里,奥斯卡站起身,迎向阳光望着窗外,她的影子被长长的拉在身后!
                        “不,你错了,列尔,安德烈不是我的影子,我们都是生活在阳光下的人,谁也不会是谁的影子!”
                      


                      50楼2010-07-07 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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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晨风轻轻吹起,朝霞越是火红,不大的院子被罩在了一片霞光红云中。
                          女孩双手紧张的抓着缰绳,在安德烈的指导下,趴在马背上,随着马儿脚步的一起一落,摆弄身子。
                          轻快的马步很快就让女孩心中升起了无尽的兴奋。她脸上的表情越来越开朗。坐在马背上,女孩看到了她以前从没注意到的景色。原来,这里的村落是这么的祥和,这里的森林是那么的广博而幽深。女孩笑了,发自内心的大笑,笑声在院中回响,安德烈满心的欣喜,卡洛尔夫人及西娜更是由衷的欣慰!
                          “啊,马哦,我也要骑马!”一个轻灵的女声又在院中响起。八岁的凯丝一个箭步蹦到院中,拉着安德烈的衣角;“表叔,我也要骑马,我也要!”
                          “好,你也骑!”安德烈笑着,抱起凯丝,一下就把她放到了马背上,她表姐玛格的后面。
                          “啊,我也骑马了,我也骑马了!”小女孩兴奋的,不安份的在她表姐的后背上大笑大叫起来。
                          “小心,坐好,抓紧了!”安德烈小心的叮嘱着,却也是开心的笑着。
                          笑声在院中,在村落中,在整个森林间回荡着。
                          很快,马儿步出了小院,走在了村间的小道上。村里,十岁以下没有随父亲兄长进森林打猎的男孩,十二岁以下没有被要求帮家里干家务的女孩,都一齐的奔到白马前,如雀儿般的在马儿周围蹦跳欢叫着!
                          一下子,马儿所到之处,成了孩子们的游乐场,胆小的孩子,只是在一旁看着、笑着;胆大的,都纷纷要求也上马去骑。安德烈微笑着,耐心的一一答应着,轮换着让孩子们都上马去骑了一圈。
                          一天就这么过了,安德烈没有进他梦中的森林!接下来的十几天,日子依然如此,安德烈和他的白马成了孩子们的中心,平静的村子,一下子少有的热闹起来,家长们的脸上,也泛起了少有的笑容。
                          再接下来,安德烈教会了玛格丽特基本的骑术;又观察了几天后,他终于放心的把星辰交托给了玛格。让她带着孩子们自由的在村子里奔驶。
                          回到福雷村的一个月后,安德烈终于带着他的猎枪步入了久违的森林!
                          在这里,安德烈找回了许多儿时的记忆,虽然森林已大不如前,动物少了许多!但森林还是森林,带着宁静、带着深远,没有喧闹、没有浮华!
                          在这里,父亲的话时时回荡在安德烈的耳际,他不会轻易扣动猎枪,因为他不为这生活。同时他也明白,村中的人不能不频繁的扣动,那是为了生活!
                          人民生活的窘境,安德烈只能叹息,他无能为力。
                          安德烈回来的第二个晚上,就把随身带来的三个金币交于姨妈。但,如他所料,姨妈并不接受,把金币推了回来;安德烈又给,姨妈又还,如此反复着。如同大多数普通劳动人民一样,卡洛尔夫人虽然生活坚难,却很顽强和踏实,不愿接受非己之物。
                          但安德烈给的决心更强,他知道,他这几个金币并不能改变什么,但他只想尽自己的一点心,一点力所能及的心。
                          推托了一个晚上,最后,当安德烈再次把金币放于姨妈跟前时,卡洛尔太太看着他的外甥,重重的叹了口气,终于不再推回。
                          翌日,卡洛尔太太把所有家务活都交托给儿媳,用了一整天时间,把全村的人家都拜访了一遍。
                          再下一天,卡洛尔先生和他的儿子,没像往常一样,拿着猎枪进入森林。而是一大早,在村里人都没醒来时,就带着前一晚准备好的一天的面包,往城里而去。
                          直到天黑,父子俩才回了来,同回的还有他们手提身背的装满东西的袋子,及一辆高头大马和其所拉的满满一车的物品。
                          当晚,全村男女老幼都聚集到了卡洛尔家,领回了他们所需的物品。
                          那晚,村中的草地上,火篝燃了通宵。人们载歌载舞、把酒欢庆直至天明。
                          那一晚,安德烈从没有过的把自己灌醉了,对人们敬过来的酒毫不推托一饮而尽,一晚上的纵酒狂欢,最终醉得一塌糊涂!
                          再下去的日子,走入森林的安德烈,又带起了另一群孩子,那群早早担起责任的男孩们。
                          自安德烈回到森林,男孩们的父兄终可以稍稍放下担子,专心打猎。男孩们由安德烈照应着,不单教授了森林中的各种狩猎知识,到后来,延伸到了各种防身剑术及文化知识 。有时,过了响午,安德烈就会带着森林里的男孩们回来,领着全村的男孩女孩一起,纵马驰奔!那时,欢闹气氛就会传遍整个村落。
                          这样的日子,一晃就过去了三个月,姨妈没有再提让安德烈回去的话,安德烈也多少淡忘了在贾尔吉家的烦恼,他以为自己会就此过下去,在他祖辈的森林里。直到三个月后,奶奶的一封来信,让他不得不又做出了回去的选择,他知道,他在那还有一些事是放不下的。
                          “等我一会儿,等我放下了那里,放下那里的一个人,我会再回来!”再度踏上离开这片森林道路的安德烈,回首凝望着那片深绿心中起誓着!
                        


                        52楼2010-07-07 0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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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年前写好的已全部发完,新更文待续,呵呵~~


                          53楼2010-07-07 00:04
                          回复
                            回复:53楼
                            “等我一会儿,等我放下了那里,放下那里的一个人,我会再回来!”再度踏上离开这片森林道路的安德烈,回首凝望着那片深绿心中起誓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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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能回的去吗?他能放得下吗?期待下文。
                            


                            IP属地:上海54楼2010-07-07 0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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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去当然不可能再放下了,哈哈,楼上的亲~~


                              55楼2010-07-07 0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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